我製作了部3萬美元的科幻片,在電影節獲了獎,還將在電影院上映

我製作了部3萬美元的科幻片,在電影節獲了獎,出售給了發行商,影片將在電影院有限上映以及全球數字發行。

我製作了部3萬美元的科幻片,在電影節獲了獎,還將在電影院上映

作者:Aleem Hossain,也就是本片的導演。

本文並不是要訴說我以3萬美元預算製作了部像是耗資一億美元的電影,也不是想說,我認為出奇制勝的低預算電影能與好萊塢大片抗衡。通過本文我想分享的是我在創意生成、世界構建、製作、VFX工作流程和發行等方面克服的障礙,我希望藉此你能更容易製作出一部微成本科幻電影。

但我也要提出一個論點,那就是我們應該首先要重新思考為什麼要製作獨立電影,特別是獨立科幻和投機性電影。我認為我們甚至不應該嘗試與好萊塢競爭。我們應該努力製作與大預算電影截然不同的電影。

獨立電影和科幻是天然的合作伙伴

在四年的時間裡,我湊了大約12,000美元,並撰寫和執導了一部名為《我們走後》( After We Leave)的科幻故事片。我在一個很小但非常敬業的演員團隊和攝製組的幫助下,在夜晚和週末拍攝了本片。做了粗剪後,我們又眾籌了16,000美元,並在2019年完成了後期製作(團隊付出更多努力,更多的夜晚和週末)。

《我們走後》是一部荒涼的科幻犯罪片。故事背景是不久將來的洛杉磯受到氣候變化和衰退的影響。影片講述了傑克·錢尼(Jack Chaney)的故事,他獲得了從地球移民到地球以外的殖民地過上更好的生活的千載難逢的機會……只要他能找到與他疏遠的妻子並說服她一起。這部電影獲得了倫敦科幻電影節的最佳影片,柏林科幻電影節的最佳導演,以及Other World的最佳攝影和最佳群戲。Gravitas剛剛買下了該片,將於2月21日在洛杉磯和紐約影院開始上映,並以數字形式在Apple和亞馬遜上放映。

無論你是喜歡還是討厭漫威和星球大戰電影,或者介於兩者之間,不可否認的是好萊塢科幻片和漫改電影已經變得相當單一,基本是投機性的動作喜劇片,每部電影基本都包含感情、笑料和驚悚等三要素。

但是科幻片不止於此,且成本可以更低

1、頭腦風暴階段:科幻和獨立電影的核心優勢是什麼?

當我開始為一部微預算科幻電影構思時,我發現很快撞了南牆。我一直沉浸在一些偉大的史詩級科幻電影中(《銀翼殺手》,《2001太空漫遊》,《絕地歸來》,《盜夢空間》,《黑客帝國》,《人類的之子》等等)。

我一直在想如何以較少的預算拍出那樣的大製作。但這意味著我一直在構思類似的電影,並由於經費不足而丟棄許多精彩的鏡頭(比如大量群演,視覺特效等)。如果我沒有想到另一部我深愛的科幻電影《命運之門》,那麼我此時可能還在苦惱。

我們談論了很多關於《初始者》的預算有多低,但我們忽略這樣一個事實:這部片本就不需要更高的預算。當然,電影史上也有大成本的時空旅行電影,但《初始者》並不是好萊塢小成本史詩科幻創意。從美學上講,這是一部完全不同的電影。什恩·卡魯斯並不是想要節儉地製作一部標準影片。他只是向主流的故事講述方式發起一場電影上的挑戰,那就是影片質量不應是由預算堆起來的。

獨立電影並不是為了精簡主流大片的技術或對其進行藝術模仿而發明的。

所以我轉而開始思考為什麼我同時愛上了獨立電影和科幻片。

獨立電影並不是為了精簡主流大片的技術或對其進行藝術模仿而發明的。當我想到《落水狗》或《賤民》或《大人物拿破崙》時,讓我興奮的是他們多麼有別於主流。

好萊塢非常擅長製作好萊塢式電影。為什麼我們要用更少的預算和他們競爭呢?在我看來,製作一部獨立故事片的唯一原因就是要製作一部非你莫屬的電影,是一部如果你不存在,就不會存在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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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獨立電影可以在風格、基調、主題、表現形式和觀影體驗方面提供新的方向。它們可以在藝術、政治和敘事上挑戰主流。

幸運的是,這也是科幻的起源。它不是為了創造奇觀而發明的……它是為了提問、激發、探索世界和人類狀況而發明的。

換句話說:獨立電影和科幻電影是天然的合作伙伴。在頭腦風暴的過程中,我認為你應該記住這點。

開始思考和感受。現在世界上有什麼事情讓你感到擔心嗎?帶著這個擔憂想象未來的趨勢-擴大,推斷,扭轉,拉開帷幕,然後講述一個關於恐懼或希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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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想在銀幕上看到更多視覺風格,特定的電影語言,或基調?你是否想看到更多不同類型的人物、故事或想法?深入研究,並將其放入獨立電影中。

一遍又一遍地這樣做頭腦風暴,不要擔心這些想法好不好或者邏輯上是否可行,現在還為時過早。我知道,我知道…羅伯特·羅德里格茲是從他手頭就有的東西開始的,一個吉他盒和一輛公共汽車(指電影《殺手悲歌》,羅伯特·羅德里格茲成名作。)…我並不是在反對這個方法。我只是想說,相反的方法也能奏效。不要拘束你的思想,直到你有十幾二十個想法在沒有任何判斷的情況下冒出來之前,請不要束縛您的想法。

考慮到你的具體情況,名單上是否有兩三個想法打動你?顯然排除那些世界構建或其他方面似乎遙不可及的地方。但要保持開放的心態:你真的能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做得比你想象的更多嗎?在這個階段會由於經費問題而拋棄很多想法。

我想講一個關於簽證配額和合法移民的故事。我想表達我對城市未來在氣候變化、水資源短缺和經濟崩潰方面的擔憂。當我意識到我可以製作一部像《冬天的骨頭》這樣的科幻電影的時候,這種世界構建和邏輯就在我力所能及的範圍內。

這就給我帶來了一些在小預算的基礎上構建世界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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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構建世界的成本未必很高

稍後我將討論VFX,但我想把世界構建和視覺特效的概念分開。在好萊塢大片中,主要是通過大量視覺特效鏡頭建立起的行星、城市景觀、CG角色和先進技術來構建世界。

但關於世界構建有一點是無需任何費用的:一杯水(我借了杯子,無需付水費)。

在影片中,我所想象的未來的洛杉磯水資源嚴重短缺。這杯水是全片中唯一干淨的水。其他時候,片中人物喝的都是髒水或水以外的其它東西。片中沒有任何巨大空水庫的鏡頭,也沒有無人機從雲中“挖掘”水的鏡頭。只有電影中最強大最富有的角色提供的一杯清澈的水……我的主角把它喝了下去。這一分錢沒花,但這也是在構建世界。如果拍的是一部好萊塢語言、風格和敘事手法的電影,一杯水會讓人覺得像個騙子。但在Debra Granik或巴里·詹金斯的電影中,一杯水可能是完全正確的。

我很快意識到,每次我建立這個世界的細節使用諸如這杯水之類的東西,我就騰出了拍攝VFX鏡頭所需的時間和精力,並且可以將這些VFX時間花在另一個故事點上,希望能豐富故事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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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電影製作的標準模式不利於藝術冒險

幾年前,我拍攝了一部網劇,賣給了一個發行商,並獲得了一些獎項。我周圍的每個人都認為這是一個成功,但我總回想起我在片場的第一天。我出現在片場,所有鏡頭和故事板都已安排好,以便我可以在指定時間內有力執行我的拍攝行程。當我們準備好拍第一個鏡頭時時,我感到無比平靜。這一天清晰地浮現在我眼前,我能看到拍到的鏡頭,我知道一切將會順利。一切都按計劃進行,一天都按部就班,我回到家後有種想哭的衝動。

我不是在用我的生命做這件瘋狂的事,搬到洛杉磯,投身於一個充滿變化無常的藝術形式和事業,在規定的時間內有能力地執行拍攝清單,拍一部好片。

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慘了電影,我想冒險,開拓新的道路,至少要嘗試做一些崇高的東西。我讀過柯南·奧布萊恩的採訪,他說如果他20%的開場白笑話沒有失敗的話,那麼他和編劇們冒的險還不夠。那天晚上,我才恍然大悟。

他們之所以願意投入大量時間在《我們走後》上的原因是:我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去嘗試他們一般無法嘗試的東西。

我向自己保證,從那時起,我將一直努力,具有冒險精神。我保證當我出現在片場時我是鬥志昂揚的。

但是,正如你們中的許多人所知,傳統電影製作的中心原則是“按時完成”。

導演在片場經常面臨兩種選擇:一種是超酷但需冒風險,另一種是還不錯並且能保證工作並按時完成任務。體制總是告訴我們要安全行事。

行程安排

當我製作《我們走後》時,我儘可能嘗試各種可能會失敗的瘋狂想法。所以我決定以完全不同的方式拍攝這部電影。

受很多低成本拍片文章所啟發,我們買了一部佳能單反,兩個定焦鏡頭和一些ND濾鏡,拍攝了整部電影。我們從那次購買中得到的最重要的不是什麼技術性的東西,而是它擺脫了電影製作的標準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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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點點地拍攝,四年時間裡,總是東奔西跑。在籌款的間隙時間拍攝。我們買了相機和音響設備,這樣就不必每天或每週租賃了。

我們可以選擇在日出的時候嘗試一個瘋狂的複雜鏡頭,然後各自去上班。如果這條不行,隔天早上再試一次。除了我們的時間之外,沒有什麼缺點……而且因為我們把它融入到我們現有的工作和生活中,所以也不會太花時間。

事實上,這種工作方式說服了合作者(新老朋友)來拍攝這部電影。他們的日常工作工資都比我高。他們之所以願意投入大量時間在《After We Leave》上的原因是:我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去嘗試他們一般無法嘗試的東西,以一種他們一般接觸不到的方式去接觸事物。

解放演員

在這四年的拍攝中,兩位主要合作者DP朱莉·基爾伍德和男主角布萊恩·西爾弗曼(他們都是影片的製片人)每時每刻都和我在一起。老實說,讓我們繼續前進的是以這種全新的、開放的、實驗性的方式創造出來的純粹的快樂。

我們對每天的拍攝進度做了限制,這樣我就有時間改進表演,讓演員即興發揮。有些獨立電影在7天內演員只拍了一兩條take的情況下就拍攝出了精彩的表演鏡頭。這有可能。但是如果能拍攝更多條鏡頭,影片中的表演都很精彩的機率也就隨之提高了,對我來說更重要的是,那些讓人意外的鏡頭出現的機會也會提高。

世界上一些最優秀的演員出現在今天的大片中。因此,在精心構建的對話和情節的出色執行上,獨立電影似乎很難與好萊塢競爭。但是去看一部簡·坎皮恩或約翰·卡薩維茨的電影,你會發現只有當你為他們騰出空間時,才會出現頂尖而奇妙的表演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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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DP

我還將這種整體方法應用到了視覺上。我們 DP朱莉(《無間煉獄》,《萊姆鎮》)喜歡自然光拍攝。我意識到靈活的拍攝方法意味著我們可以拍攝一部幾乎沒有燈光的美麗電影,因為我們可以花時間去尋找拍攝每一個地點和探索拍攝鏡頭畫面的最佳時機。

這樣下來,我知道了趕密度拍攝有多痛苦,但後來我意識到我們可以解決這個問題。我們一天只能拍攝45分鐘,連續拍攝幾天沒有問題……這樣我們就可以在幾天內日落後分散拍攝一個場景,總共能獲得三四個小時的“日落後45分鐘”的黃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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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地

對摒棄傳統制作模式價值的最後思考。獨立電影最大的犧牲之一是拍攝地點。作為遊擊電影製作人,我們消磨許多時間在傳感器和鏡頭上,但也有使用iphone拍攝的電影由於場地和自然光線的關係,效果非常棒。

但要租賃場地的費用太貴了,以至於形成了一個完整的類型:單一場景的獨立電影。這種類型的電影有一些傑作,但也有太多的電影是在導演的公寓裡拍攝的。

我想創造一件視覺藝術品。在不久的將來傳達一種對洛杉磯的真實感受。我想在外面,在街上,拍攝許多不同的場景。所以我在谷歌街景上“搜索”了幾個小時,尋找美麗的地點……然後在每個場所都拍攝幾個小場景。

以下是一些我們的一些拍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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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見,我們在洛杉磯到處拍攝。我們沒有申請許可證。我們不需要這樣做,因為我們不在乎是否被趕出去……這不會影響我們的日程安排,也不會因此刪減場景或浪費一大筆錢。只不過下週再換個地點拍攝。事實上,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是三個人一組,帶著單反、錄音機和麥克風,外加一兩個演員。

我們在洛杉磯25個外景地拍攝,期間有一次警察問話,兩次私人保安問話。在這三次中的兩次,他們沒有要求我們停止拍攝……他們是在確保在他們認為危險的地點我們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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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VFX成本未必高,只是花時間。

最後,我的故事中也有一部分需要充分的視覺效果。

但我也見過我的朋友貸款與好萊塢視覺特效公司合作為其電影做特效。也許對我來說更可怕的是,用VFX製作一部電影會限制我的運鏡,演員的即興表演。

對金錢和VFX扼殺即興創作的方式的擔憂已經過時了,我們不能再這樣想了。

我的哥哥布萊斯·侯賽是自學的特效師,他在臺式電腦上獨自完成了我電影中的80個VFX鏡頭。他花了幾乎兩年的時間斷斷續續地工作(就是沒活的時候)。所有設計和合成都是在After Effects中完成的。他用Cinema4D做3D工作。

低成本電影,高質量VFX

我們需要把VFX和大預算看作是電影的兩個不同方面。可以有高質量VFX的低成本電影!

對我來說,起點是向我哥哥學習在After effects可以做多少事情。我建議花點時間去學習After effects或者找個學習過這個軟件的人。尋找一個剛剛起步的人或在視覺特效流水線裡通常只能做其中一個步驟的有經驗的人。如果你給提供嘗試新事物的機會,他們往往會願意低薪一試。他們不需要住在你附近。你可以通過互聯網輕鬆地來回發文件。

我學到的重要一課是,僅做自己認為可以做的好事情,並選擇一個可以利用這一點的故事。

你會注意到我沒有說相應地調整現有的故事。回到我之前的話,我想如果我們用傳統的好萊塢模式拍攝一部電影,打算拍一艘巨大的宇宙飛船降落在前院的鏡頭……我們嘗試“屏幕外的聲音”的老“獨立電影技巧”……如果我們認為這是一個聰明的解決方案,那我們就是在自欺欺人。觀眾會感到上當受騙了。

但如果我們拍攝一部極度幽閉恐怖的電影…像《橡皮頭》…那部電影的DNA就會要求學會藏。這裡不適合使用大量展示型視覺特效鏡頭,這是我們作為獨立科幻創作者的最佳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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摳像和運動跟蹤

我討厭綠幕。它在很大程度上打破了場景的真實性。當我哥知道我討厭它時,他讓我瞭解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事實。

在過去的10年裡,Adobe套件中的摳像和運動跟蹤已經變得更好了(特別是自從Mocha Pro被添加到AE中以來),而且它們在Nuke和其他高端但商用的軟件中也非常出色。摳像和運動跟蹤使我得以克服我擔心VFX流程的所有問題。

對於那些不知道的人來說,摳像是逐幀(主要是手動)切出素材的各個部分,以創建空間在前景項目和背景項目之間插入VFX。

摳像已經存在了很長時間,但是最近幾年軟件的改進意味著您可以比以前更輕鬆地進行拍攝。它不花錢,只需要時間。如果你依賴綠幕,你需要有足夠的空間和裝備來打光,而且如果你帶著即使是一個小小的綠幕走在洛杉磯的街道上,你很難成為一個隱形的遊擊電影人。

摳像可以繞過這些限制。摳像意味著演員可以隨心所欲地移動。如果你在拍攝現場,對VFX元素的放置位置有了更好的瞭解,你通常可以這樣做,因為你不受綠幕的大小或形狀所限。

第二個改變遊戲規則的因素是,現在Adobe套件中的基本運動跟蹤很出色。我會扔一些膠帶來標記(比綠幕更不容易分散注意力),然後就可以自由地用手持設備拍攝了。我的演員有時會即興表演。如果他們站起來,掌機員做調整,我不需要擔心背景VFX元素被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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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一個例子,我們在After Effects中對一個鏡頭進行了摳像和跟蹤(以及設計、合成和動畫)。你可以在原始錄像中看到牆上的膠帶痕跡。

對於任何二維的,甚至是三維的,但視差變化不大的東西,都可以在Adobe中完成。在After Effects中,要進行3D處理變得越來越困難,因為要在其中移動相機並且將VFX元素擴展到拍攝的深度,但是像Nuke這樣的更先進的軟件可以出色地處理這一問題。

5.當你進入發行階段時,低預算實際上具有巨大的優勢。

大多數人都熟悉發行階段低預算電影的缺點

當我完成這部電影時,我不知道怎樣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我沒有流量型的主演,也沒有營銷資金。

尋找觀眾似乎充滿挑戰,這讓我不知所措。我甚至考慮過把這部電影免費放在網上看看會發生什麼。

提交給電影節

最後,我唯一真正知道要做的就是提交給電影節。

我從大電影節的開始。我參加了聖丹斯和其他五大電影節。我一直在推特上推薦這部電影,突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發行商提出用一筆可觀的預付款購買這部電影。不過,這部電影只會在一個不知名的視頻點播平臺上映,而且只會在美國上映。

在那一刻,我意識到在分銷階段配置超低預算是有好處的。我無需像其他電影一樣期待高回報。

知道這很明顯,但是我並沒有意識到這意味著,當再次面臨風險與安全之間的取捨時,我可以冒險。當面對短期現金與長期受眾建立/聲譽/收入之間的權衡時,我可以選擇後者。我有拒絕該提議的自由。

相反,我一直在等待,並不斷申請參加更多電影節。在連續被22個電影節拒絕後,我收到了一封來自倫敦科幻電影公司的電子郵件,信中對我的電影大加讚揚。我給他們進行了全球首映,在那兒《我們走後》獲得了最佳影片獎,一切開始改變。我們接著參加了柏林科幻,OtherWorlds,波士頓科幻,並獲得了許多獎項和好評。

我在類型電影節巡迴演出中的成功引起了幾家發行商的注意。A24甚至有人看了這部電影(他們沒有買它…嘿嘿,即使是表現出一點興趣,感覺也像成功了一樣)。我接受了Gravitas伸出的橄欖枝,這部電影將在少數電影院上映和全球數字發行。

我製作了部3萬美元的科幻片,在電影節獲了獎,還將在電影院上映

這部電影的轉折點是受到了這些電影節策劃者和類型電影節上少數但熱情觀眾的歡迎。我知道,從問答和對話中,我開始在科幻電影節上獲得成功的原因是我拍的不是一部模仿主流科幻的電影。不止一位電影節導演告訴我,他們是多麼渴望展示一種不同的科幻電影。而我拍了一部藝術性很強的科幻犯罪片。

諷刺的是,為了避免模仿試圖吸引大眾的那些電影,卻讓我創造了一部能引起觀眾共鳴的電影。《我們走後》雖然永遠無法與《星球大戰 9》的觀眾人數抗衡,但就每花錢賺的關注度來看,我們將會做得很好。

以上就是我想說的。現在去看(或回顧)《初始者》、《逆流的色彩》、《美國宇航員》、《永不褪色》、《死亡幻覺》甚至更大的電影,如《發條橙》或《機械姬》。

做我之前提到的關於頭腦風暴的那種深刻的個人思考。

然後,無論如何,都可以使用您所擁有的去製作一部獨一無二的科幻電影。

我們現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需要這些電影。

期盼看到這些新作!

因此,讓我們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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