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小說:曾經的長壽村,如今野鬼橫行,神祕道士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小說:曾經的長壽村,如今野鬼橫行,神秘道士的出現改變了這一切

道長看見我明顯有些驚訝,責問我為什麼不聽他的話卻跑了回來。我把剛才的一切都和他說了,包括蘇凌最後的那一句話。道長狐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接過了那根屍油蠟燭仔細端詳。

  “果然是件兇物!”道長點了點頭,神色居然有些讚賞,“你那小女友,看來不同尋常啊,擁有黑靈晶

  我滿臉黑線,這話怎麼聽怎麼不像是在誇蘇凌。我問,“這屍油蠟燭到底有什麼作用?”

  “喝魄。”道長說道,“厲鬼飲魂而長,但唯獨不敢飲惡鬼之魂,這個蠟燭能夠釋放惡鬼的氣息,可防身。今夜有它,看來不用擔心了!”

  說罷,道長便點燃了這根蠟燭,一時間房間裡面被詭異的綠色充滿。門窗上的紙頓時悉悉索索響個不停。

  我心裡有些發憷,問道長剛才是什麼動靜。

  道長冷笑了一聲,臉色有些蒼白,“逃散的小鬼而已,最多就是幫那女鬼來探路的。這鬼,謹慎得很!”

  “看來這鬼已經有反人格了!”我也是有些擔憂。

  “嗯,”道長沒有隱瞞,點了點頭,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你的小女友最後一句話是怎麼說的?”

  我重複了一遍,道長神色變得嚴峻起來,“最初和那紅衣女鬼接觸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對。長壽村為惡不過五十年,按道理陽氣絕對不會消散得這麼快。而且和她接觸的時候我能察覺到,這傢伙的成長速度有些不可思議。恐怕村裡面能對抗她的,只有你那個小女友蘇凌。”

  我一愣,有些不敢相信。那女鬼少說也死了十幾年了,但是蘇凌才死了四年不到。就算是怨氣極重,也沒辦法成長的這麼快吧?

  “有的鬼魂註定要比其他的強,”道長正色說道,“鬼魂

  我腦海中不斷劃過蘇凌以前的模樣,有些沉重。肯定得對道長說道,“我相信她不會為惡!”

  道長看了我一眼,長嘆了一聲,道,“希望如此吧!”

  凌晨三點的時候,門突然咚咚咚的響了起來,我本以為是父母回來了,正打算去開門。但是卻被道長攔住了,他手指了指門上氣窗。我望過去,眼神一凌,居然是一雙腳!

  倒立著!我立刻想到了就是那個女鬼。看來她最終還是按捺不住啊。敲門的聲音越來越重,最後幾乎要破了開來。若非道長的鎮宅符在,恐怕這鬼早就進來了。不過就算如此,也抵擋不了多久。終於,門轟的一聲被打了開來,而那女鬼的悽慘模樣再次引入眼簾,倒立著,滿臉是血!

  “你不是恢復她的容貌了嗎?”

  “暫時的而已,閻王爺決定的事,我怎麼可能改的了?”道長冷笑了一聲,然後吩咐我點燃蠟燭。蠟燭一亮,那女鬼立刻像貓見了老鼠一樣退出去半步,但是卻沒有離開。眼神中有些不甘,血紅色的眸子死死盯著我們倆。

  “還不走?”道長語氣有些不善,顯然也是被激怒了,捉鬼被鬼戲弄多次,誰沒個脾氣?手一揮,那個黑曜石盅立刻出現在手上。然後在裡面盛滿了摻了鎮魔符灰燼的雞血。對著女鬼扔了出去。詭異的是,這黑曜石盅沒有掉落,反而像是被提線操縱著一樣直奔女鬼而去。最終撞在了女鬼身上。後者身上登時一股青煙,身體也變得透明瞭幾分,更加失去了剛才的囂張,夾著尾巴逃散了去。而那黑曜石盅上的寶石也摔成了稀巴爛。

  我冷笑了一聲,心裡有些得意,暗怪道長這麼好的寶貝不早點拿出來。但是轉頭看過去,道長的臉色卻有些難看。一問才知道,道長帶來的所有寶物已經幾乎用完了,只剩下幾張空白黃符而已。

  我心裡頓時有些慌亂,看來接下來就是真正的搏命了啊。還好今晚一過,女鬼的修為受到大損。否則明天的計劃根本就不用執行了。

  田剛矇矇亮,我就去找辛老爺子了。他知道我們要掘苟賴子的墳墓時有些遲疑。雖然苟賴子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挖墳這事兒最虧陰德。但是轉念一想,長壽村如今的陰德已經虧損到了一定的程度,再不解決,遲早也是虧完。於是便帶著我和道長兩人來到了苟賴子家的自留地裡。

  看著孤零零矗立著的墳包,我心裡泛著一抹冷。要不是墳裡這廝,長壽村也點不了這導火索。因此掄起了鋤頭就要開始扒墳。但是還沒舉起來卻被道長阻止了,同時墳頭突然颳起一陣旋風,而且是從裡往外刮,用來安魂的紙花被吹了個七零八落。

  我心裡一凌,老一輩人曾經說過,墳頭燒紙要看風行事。一般的風是平刮,這是表示有鬼來收錢了,這種風代表著一切正常。最多風斷斷續續表示有遊魂和鬼差來搶點甜頭,礙不了事。

  第二種就是旋風,若是從外往裡刮,那就代表著要立刻停下。這種情況就告訴你這墳周邊有厲害的鬼守著,你燒得錢和安魂花都會被這些厲鬼搶了去。墳裡面那位一分都收不到,反而會增加對你的怒氣。

  第三種旋風,就是我們現在掛起來的風,這種風更厲害,這是代表著墳裡的人對燒紙之人怨氣已經不可遏止,若不速速離去,恐怕也就離不去了!

  道長看了我一眼,告訴我,就算是萬惡之人死後也愛安靜。挖墳之事,要是一帆風順倒是怪了。

  我心裡一冷,忙問該怎麼辦。不料道長卻是輕鬆一笑,手往我兜裡面一掏,拿出一根屍油蠟燭點燃,周邊的風立刻就停了下來。

  我一愣,旋即立刻冷笑起來。這麼把這茬給忘了?不好意思了,苟賴子,我們可沒有閒工夫和你商量,生前做了孽,死後你還是要還。心一狠,開始扒起了墳。

  幾分鐘之後,墳裡的東西出來了,裡面沒有什麼棺材,就是一張破破爛爛的席子包著一副白骨,當時葬他鄉親們都是含著怒的,給張席子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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