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9 小說:他在賣贗品的人身上,看到一塊奇怪玉佩,跟筆記上一模一樣

小說:他在賣贗品的人身上,看到一塊奇怪玉佩,跟筆記上一模一樣

入地眼是掏膛子行裡暗語,是對技術高超的風水先生的叫法。

它的意思是說,一個人精通風水秘術且專業的摸金校尉,必然要練就一雙入地眼,才能夠尋找到風水寶地上的墓葬。

這是因為,厚葬之風興起後,古代王公將相都把自己的墓葬葬在風水寶地上。

所以到了後來,摸金校尉就根據風水形勢,就能找到埋葬在地下的古代大墓,然後大肆開挖盜掘,鄭炎夏就是其中之一。

後來他被國家收編,雖然乾的也是挖墳掘墓,但畢竟比盜墓賊文明多了。

坊間流傳,發丘有印,摸金有符,搬山有道,卸嶺有甲,考古有證,而且自古以考古名義發掘古墓,不但不會被抓起來,還能帶來副業收入,比如,對古墓出土的器物做個研究或者解讀銘文、寫個論文啥的,都是副業收入。

鄭向南看完這本二十字陰陽風水秘術,略有所思的說道:“侄子,這本書能不能先放在我這裡,我先替你保管著?”

鄭向南似乎是不想歸還這本書,他覺得這本書的價值很大,對他很有用。

雖然他年輕的時候也接觸過掏膛子,但那都是皮毛,看了這本書之後,思想得到了新淬鍊,水平得到了新提升。

我聽到鄭向南說要留下這本書,頓時就不高興了:“二叔,這怎麼行,這本風水秘術是孤本一個,萬一你給我弄丟了,咋辦?”

這樣一本書,肯定有很高的價值,要不然鄭炎夏也不會處心積慮的放在設計如此精巧的機關木函裡。

鄭向南又何嘗不知道,正是因為他知道,故而才要留下這本書,慢慢參詳,慢慢研究。

為了打消我的疑慮,他大氣的說:“你放心吧侄子,你所擔心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你二叔我這麼細心的人,怎麼會弄丟呢?我研究完了之後,立馬就還給你!”

說完,鄭向南放下那本書,又拿起那本筆記,來回翻看。

這本書並非一本單純的筆記,除了前面記載的經歷,後面的全是風水地形圖,有各種各樣的風水形勢,每一種風水形勢各附一首詩,是在解釋這風水形勢的含義,其中還有他曾經幫考古隊察看地形,發現的膝頭穴。

再往後,居然是幾個奇怪的圖形,圖形一共有六個,每一個圖形都是由兩條魚組成的。我在旁邊瞥見之後,忽然道:“咦?這不是剛才筆錄上記錄的雙魚玉佩的圖案嗎?”

鄭向南對後面畫的雙魚也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如果說筆記上記錄了自己的經歷以及風水形勢圖,這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但畫了幾個玉佩的圖,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鄭向南又往下翻了一頁,越看越驚訝,終於,他在後面幾頁看到了一口棺材,那棺材上懸掛的,都是這麼玉佩,還有鈴鐺。

這些,鄭向南知道為什麼這日記本上要畫下這些玉佩圖案了。

我多鄭向南道:“二叔,這上面畫的東西,也忒奇怪了,你說滕家路是不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去了外太空?”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日記上不是記錄了嗎,是死在了他們所探險的古墓裡。”

“我覺得這事情有點玄乎,你覺得呢?如果真是死在古墓探險裡,為什麼國家還要大費周折的找呢?”我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可是,正當我們討論玉佩寶藏的時候,突然古玩鋪子的門被推開。

一個面相鄙陋的人走了進來,頭髮梳得很整齊,但眼睛裡透露出一股鬼鬼祟祟的樣子,加上一副尖嘴猴腮像,看上去非常滑稽。它推開門之後,我看到他胳膊下面夾著一個布包,然後向裡面徑直走了過來。

鄭向南看到有人進來,就不再與我爭執,讓我把這些東西拿進裡屋,然後他站起來迎了上去。

我把夾壁牆裡掏出的那些東西拿進了裡屋,出來時,看到鄭向南笑著對進門的人說道:“這位先生,歡迎光臨聚寶齋,您看點什麼,我給您介紹介紹?”然後打量著進來的這個人。

經營古玩店的人,都學會了一副看衣識人像的嘴臉。

只要是有客人進來,先看進來的是什麼人,要瞧什麼樣的東西。

從這些就基本可以斷定,這個人是不是真心來買東西的,有沒有那個財力買東西。

我看著進來的這個人,大概四五十歲光景,他膚色暗紅,脖頸的後面黝黑,一看就是經常在太陽底下活動的人。

雖然他穿著一件比較舊的夾克,腰間掛著一個玉墜子,但眼神裡透露得卻是一股邪性,讓人看了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宛如長時間憋在黑暗環境中沒見過太陽一樣。

不僅如此,它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我還能聞到他身上一股燒過的火炭味兒。

這就說明,這個人經常在火燒的地方行走,而且那地方不怎麼通風。

進來的這個中年人瞄了鄭向南一眼,又打量了這個店,左看看右看看,瞄著櫃上的器物,眼中掠過一絲狡黠,卻被我盡收眼底。

聽到鄭向南發問,這人說道:“您就是掌櫃的吧?”

鄭向南點頭說:“沒錯,敝人鄭向南,是聚寶齋的掌櫃的,您想看點什麼?”

那個面帶狡黠的老鄉說:“掌櫃的,我叫王連順,聽說這裡收東西,想讓你給看看,我這個破銅壺能值多少錢?”

鄭向南看了一眼王連順胳膊下面夾著的那個破包,聽王連順說是破銅壺,心裡已經有幾分底了,那應該是個青銅器,但未必是王連順口中所說的破銅壺。

但為了看個究竟,鄭向南也只得順著他說:“那就請坐,讓我看看你的破銅壺,咱們慢慢談。”

王連順不客氣的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把破布包放在茶几上慢慢的打開,一個青銅器出現在鄭向南和我的眼前。

我看到這個青銅器之後,略帶驚訝的說:“這是銅壺嗎?不是吧?”

王連順瞟了我一眼,沒有說話,接著又瞅了鄭向南一眼,也沒有說話。

看得出,這人有點雞賊,賊眉鼠眼的樣子。

我剛要發表看法,鄭向南咳嗽了一聲,示意我不要說話。

然後他對王連順說:“王老弟,最近櫃上的貨太多,沒有現錢,您還是到別家去看看吧。”

很明顯,鄭向南已經下逐客令了。

不過,我不明白的是,這麼好的東西,鄭向南為何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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