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2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這座山就是---太子城,是九峰山主峰,海拔4812米,傳說中只有那些心誠的人,古之朝山者言,凡心不誠者,往往遇風雨雷電,不得生還或不得善終。通往太子城的線路,有北坡和南坡的說法,北坡是茂縣九頂山的雞爪棚出發沿黑龍池和水衣海子而上,有記載的就是1989年的龍門山地質隊首次沿北坡而上, 而南坡則是走彭州境內,銀廠溝而上,其地形之複雜,氣候之多變,非北坡而能比.毫無登頂記載可言,

下面我是轉載1990年成都師專的5位探險者(其中4位登頂)的故事,一則是對探險者前輩的敬佩,二是實在是被其文字所吸引,被探險經過所吸引,當然照片有所不全,但確實是非常精彩。

遊記如下:

唐勇,男,1956年生,四川成都人,80年畢業於成都師專數學系,曾任成都師專學生處處長,現任希望集團東方公司董事長助理,投資部部長。

徐昌俊,男,1957年生於四川彭縣,80年畢業於成都師專數學系,89年研究生畢業於西南財經大學計統系。曾任成都師專財務處處長,現任希望集團東方公司總部財務部部長。

十年前,當眾多有為青年紛紛暢遊商海時,成都師專幾名教師寄情山水,志存高遠,向太子城山頂,也向自己的意志、膽識和體魄發起挑戰。幾經磨練,幾度臨險,當大自然把它的威力施加於他們的心身時,也悄悄地將博大、深邃、無畏、勇敢、富於冒險和敢於挑戰的精氣注入了他們的體內。

坦然面對困難和挫折,走最艱難的路——這是他們遠勝過登太子城頂成功的收穫。其中唐勇、徐昌俊(本書作者)兩人後來成了希望企業精神——“走最艱苦的路”的勇敢實踐者。

希望集團董事長劉永行曾坦言:“希望成功沒有什麼捷徑,走最艱難的路是最大的捷徑。”正是這種信念培育了希望的獨特企業文化,吸納了敢於吃苦耐勞、富於挑戰的各類人才,也由此構築的希望的成功。

走過最艱難的路的唐、徐兩人如今在希望集團擔負著重要工作,從他們身上,仍可以看到當年那種不屈不撓和默默奉獻精神的統一。

收集他們兩人當年的登山日記,整理成這薄薄的冊子,是為了幫助大家認識希望人,瞭解和建設希望的企業文化。由於編輯水平侷限,多有不盡人意之處,在此向作者和讀者致歉。

一九九九年四月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龍門山地質帶,有一處極神秘的地方,那就是太子城。

太子城其實不是城,它是位於成都平原彭縣最北端與茂汶縣交界處的一座海拔高度4816米 的山峰,也是龍門山地區飛來峰群中最具神秘色彩和傳說甚多的一座山峰。說它神秘是因為:第一,在地質學上飛來峰已屬難得,飛來峰群更是鮮見,而太子城,則以它獨有的風姿聳立於龍門山脈飛來峰群之顛,在對環龍門山地震帶的研究、對飛來峰形成的研究 中有極重要的價值。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第二,因為它的外形呈三個重疊的圓臺,與周圍的山勢完全不同,遠看酷似一個大墳包,故又名太子墳。

第三,由於遠看太子城,時而金光閃閃,時而銀光閃閃,因而有遍地是金銀的傳說。相傳明末劉天官受命在此採金,皇太子親自來此押取,被劉天官軟禁起來,太子死後即葬於此,太子墳的名稱又源於此說。

歷史上並無對太子城考察的記載。解放前,彭縣著名人士李濟偉先生就曾提出過從彭縣開闢公路打開彭茂通道的設想並親自對周圍地形進行了考察,但他未曾到過太子城。解放後,已有若干人出於各種目的進行過攀登太子城的嘗試,但直到89年9月才由“龍門山地質公園考察隊”從茂汶縣境內,也就是從太子城北坡成功地登上了山頂,初步解開了太子城山峰的部分秘密。但從太子城南坡(彭縣境內)登上山頂,尚無歷史資料可考。為此,我們成都師專5名登山愛好者利用90年暑假進行了從南坡登頂的嘗試。我們的目的主要是通過這次活動磨練我們的意志和勇氣,增強我們的體魄,同時爭取通過實地考察解開太子城地區的一些神秘傳說之謎,並對該地區的地形、地貌、植被、生態、氣候作一綜合考察,為“龍門山地質公園”旅遊開發事業進行一些探索,或尋找一條從彭縣到茂汶的旅遊線路及一些可開發的景點。經過前後15天的艱苦攀登,我們其中四人終於成功登上太子城。在整個活動過程中我們得到了學校及彭縣有關方面從精神到物質的大力支持。成功後,縣政協、縣誌辦、城建局給我們以高度讚揚。他們認為我們的成功“將永遠載入彭縣史冊”,“為了解、熱愛、開發、建設彭縣起到了深遠的作用”。我們提供的資料對1996年國際地質年會考察飛來峰群“很寶貴、很有價值”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太子城南坡位於彭縣境內銀廠溝源頭,地形複雜,海拔高差較大,氣候惡劣,空氣稀薄, 高山紫外線極強,登山所經之處全為無人區,且從轉經樓後的銀廠溝口巖窩起根本無路,再加我們是自願探險,自費考察,沒有民工,沒有馬匹,設備簡陋,人均負重近20公斤,登山之艱苦是可以想見的。

在半個月的時間裡,我們的行動大致可分為兩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從7月28日到31日,即 我們出發到“龍口”再折返至白水河修整。這段路我們受挫撤回有兩個原因:第一是 我們都沒有野外生活經驗,對困難和艱苦的估計也極不充分,並且在龍背絕壁處的木橋已斷(當地山民並未知道這裡木橋已斷,卻都估計我們會由此折轉,因為在木橋未斷的情況下這裡都曾摔死過當地的山民)根本無法通過;第二是由於出發是擬定了兩條線路,從這裡退回去並不意味著放棄這次行動(其實以後走過的路遠比第一條線路艱難)。在第一階段值得一提的是我們進山第一天便在“銀廠溝管理處”碰巧遇見了牟登餘。我們在事先的調查、採訪中多次聽到他的名字。他是白水河的山民,曾兩次率民工登太子城:第一次不慎迷路從太子城東面的南天門埡口過茂汶縣被當地牧民救出;第二次帶領龍門山地質公園考察隊從茂汶方向登上太子城。在管理處,儘管他們極不相信我們能上太子城,儘管他們說我們“至少需要15個民工”,但卻給了我們很多忠告,事實證明 他們的忠告對我們後來的行動是極其有用的。

第二階段是從8月1日開始的

,我們從東臨寺電站處再度上山,由於湊巧遇到了採藥老山民張大爺為我們帶路,終於在8月9日成功地登上了太子城,並於10日從茂縣方向安抵汶川縣城。這一階段我們經歷了很多艱辛、困苦,但卻看到了許多奇特、瑰麗、秀眉的自然 風光,聽到了許多由於人們不能解釋的現象帶來的動人傳說,並解開了部分太子城之謎,今生今世實難忘懷。下面是按日記形式整理的詳細探險過程。第一階段選自唐勇的日記,第二階段選自我的日記。

7月28日 龍口受挫

經過三個多月的精神和物質準備以及體能訓練,盼望已久的出發這一天終於來到了,我們 的心情都很激動。這一天可能是成功地第一步,也可能是失敗的開端。雖然在整個籌備策劃過程中我始終充滿了信心和勇氣,並以此鼓勵大家,但心裡總感到不踏實。

我們集合在陳雲家,再一次檢查了我們的裝備:一頂全封閉的防水帳篷,一把砍刀,一把小鐵鍬,四把匕首,一根20米上尼龍繩,一部通話距離100公里的步話機,兩架照像機,一個指南針,一架望遠鏡,三床被子,一床毛毯,四件雨衣,每人的綿毛衣褲,一個高壓鍋,5公斤酒精,20斤大米,100個鍋魁,兩斤牛肉乾,3斤奶糖,3斤白 糖,15聽罐頭,2斤奶粉,3斤鹹菜,及重約一公斤的急救藥品等,最後我們稱了一下揹包的重量,我和陳雲的約45斤,老汪、李凡和徐昌俊的約40斤,我們都大吃一驚,天啦,要背上這樣沉重的揹包登上4800多米高的太子城,真是不可想象,但這 些東西又是必須的,它雖是我們成功的負擔,也是我們成功的保證。

吃了午飯出發。我們這次探險得到了學校的支持,同時我們也向學校寫下了保證:此次探險純屬民間志願,非官方組織,出了危險,後果自負。當然真的出了危險學校還是要出面解決的。學校決定派專車送我們到銀廠溝,商校長親自為我們送行並同我們合影留念。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汽車行駛在崎嶇的山路上,平原風光漸漸離去,崇山峻嶺撲面而來。我們的心也隨之起伏,思緒萬千。常常在電影、電視中看見綠色貝雷帽部隊的戰士們在沒有任何外援情況下在深山老林中獨立生存,與大自然搏鬥,令人敬佩。而我們這次探險也將穿越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攀登神秘莫測的險峰,野獸、暴雨、泥石流、迷路、摔傷等都有可能使我們陷入類似的絕境。我們能行嗎?我不禁環視了一下車內的五人:陳雲,34 歲,曾任學校圖書館館長,現任學校勞動服務公司副經理,畢業於四川師範學院生物系。粗獷豪爽,為人義氣,風趣開朗,玩笑中常能以粗俗之語概括事物之本質,三寸不爛之舌常常能把死人說成活人(要不然怎麼能經商呢?),一臉的絡腮鬍更顯性格的堅強和天不怕地不怕的膽略。加上他有著豐富的生物知識,給我們的野外生存增加了勇氣。李凡,33歲,學校辦公室副主任,畢業於四川大學物理系。農村、工廠、學校都留下了人生的足跡,坎坷的經歷磨練出了能幹的雙手和強烈的自我生存意識,善於鼓動和誇張的口才,給人以熱情和勇氣,也常常能把倒下的說得立起來,憑此特長,他為我們這次探險的裝備籌集立下了功勞。徐昌俊,33歲,西南財經大學畢業的研究生,近20年的寒窗苦讀,並沒有給他帶來豐裕的收入,但他卻獨自品嚐著知識財富的樂趣,別看他平時沉默寡言,一旦侃起大山來去滔滔不絕,政治、經濟、 數學、文學、歷史都能侃上一番,博引旁徵,縱談古今。也正是由於他豐富的知識 和妙趣的語言,受學生的歡迎程度,讓許多老教授都自嘆不如。但讓我擔心的是他那因只小兒麻痺症造成微跛的右腳,是否能經歷如此負重跋涉的攀登?當問及他的信心時,雖沒有陳雲那樣的豪言壯語,卻能從他的目光中看出堅韌的意志和勇氣。老汪,這位數學系的副教授,常以他敏銳的思維,嚴密的推導,精確的計算和詩人般的文采,令許多學生為之傾倒。每當興奮之時便填詞一首,淺呤低唱,自我陶醉。他雖年 近50,可朝氣不減當年,無論是運動場上,還是舞場上,你都能看到他矯健的身影。 一曲快三步下來,常令舞伴天昏地轉,可他卻閒庭信步走向下一個舞伴。儘管如此,仍最讓我擔心,畢竟是50歲的人了,體力總有一個極限。此次登山不僅需要強健的體魄,還需要頑強的意志的耐力。老汪啊,但願你能堅持到底。那麼我呢?作為這次探險的發起人和隊長、對成功究竟有多大的信心,會遇到什麼樣的困難,我的思緒漸漸回到了四年前的那次失敗的攀登……

那是86年的暑假前,我從彭縣剛發行的“彭縣地圖”中發現有座山,高4800多米,名叫 “太子城”。我很驚奇,成都平原邊沿居然有這麼高的山(後來得知這只是成都市 的第二高峰,第一高峰是大邑縣的西嶺雪山,高5300多米)。愛好探險的我便萌發了 征服此山的念頭。經過多方打聽,竟只有極少數人知道此山,而且充滿著許多迷人的 傳說,至今無人上頂。這便激發了我登山的決心。暑假後我回成都約了兩個朋友,經過簡單的準備便匆匆踏上征程。上山後才發現沒帶高壓鍋是個錯誤,海拔高,氣壓低,一般鋁鍋是煮不熟飯的。但更為嚴重的是還忘了帶鍋蓋,怎麼辦?急中生智, 發現有荷葉般大小的植物葉可以替用,等飯快煮到水乾的時候蓋上葉子防止蒸汽散失,飯雖還是夾生,但畢竟看起來像乾飯,比敞鍋煮強多了。到了海拔再高的時候,沒有了這種植物葉子,只好將帶的紙撕成鍋大的圓形粘在飯面上煮,效果一樣。第 二天晚上住宿時氣溫只有10℃,只帶一床毛毯和一件軍大衣的我們三人只好捲曲在尼龍帳篷中靠相互體溫禦寒。晚上下起了暴雨,這一下就是三天三夜不停。也幸好我們的住宿點是一個巖窩,沒有受到暴雨的襲擊,要不然,危險性可想而知。三天暴雨雖停了,但我們所帶的糧食已消耗過半,只得原路返回……

汽車嘎的一聲停住了,打斷了我的回憶,一看,已到了銀廠溝管理處,一根紅白相間的欄杆橫在我們面前,他們以為我們是進三旅遊的,要停車收費,我們解釋說我們是來登 “太子城”的,他們大吃一驚,忙把我們叫到辦公室,當他們得知我們都是教師時,更以驚異和極不相信的目光和口氣問到:什麼?!你們要登太子城,你們知道太子城有多高,在什麼位置,你們帶了什麼裝備,請了多少民工,有沒有嚮導?簡直是開玩笑!當我們把我們的情況和計劃說了以後,他們仍表示懷疑。事實上,他們的懷疑是有根據的。原來他們中的山民牟登俞,就曾兩次攀登“太子城”。那是89年,彭縣為了開發銀廠溝後山旅遊資源,組織了“國家級龍門山地質公園考察隊”,要撩開太子城神秘的面紗。他們計劃7月份從彭縣境內順銀廠溝這一線路登山。事先派出了牟登俞率四名民工進山探路,但這一去便杳無音信,半個月後才知下落。原來他們在茫茫大森林中迷了路,吃完了糧食,也沒能走出森林,最後忍著飢餓,爬過南天門,進入茂縣境內便昏倒了,幸遇當地的牧民救起住院才得意復生,鑑於此條線的複雜和艱難,考察隊決定放棄此條線路,採用從茂縣境內登山的線路。當年8月,5名考察隊員,請15個民工,租了15匹馬,到了“太子城”北坡山腳“水衣”(一高山湖泊),最後5名考察隊員和3名民工成功地登上了“太子城”,前後歷10天,耗資2萬多元。而三民工中就有牟登俞。所以牟登俞對我們此行的懷疑是有道理的。雖然我們心裡都暗暗不服:你們由此上不去,我們一定要上去。但還是實事求是地向他們瞭解經驗和教訓,他們也給了我們許多忠告,事實證明這些忠告對我們後來地成功是很有用的。最後當我們離開時,他們一再強調,上不去就回來,注意安全,回來以後一定給他們打個招呼,要不然他們會組織人進山尋找我們的。我們一再感謝,揮手告別了他們。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小車把我們送到了銀廠溝的珠廉瀑布後,車便無法通行了。下車後第一個令人沮喪的事是,好不容易借到的無線電步話機由於大山的阻隔,呼不出也收不到任何信號,原以為每天和學校聯繫兩次,報以平安和進程。這一下怎麼辦,今後不僅讓家人時刻擔心,更嚴重的是萬一出了什麼危險,陷入什麼困境也無人知曉了,從今以後一切都得靠自 己了。我們十分遺憾地請司機小宋帶回了步話機和我們最後的信息,義無反顧地走進了大山的懷抱。

當我們把40多斤重的揹包背上肩頭邁出第一步時我暗自想:考驗開始了。路上,不斷有遊人驚奇地問我們:“你們是地質考察隊的吧?”我們默認了。“真不簡單,地質隊員太辛苦了!”望著我們沉重的揹包他們感嘆地說。是啊,我去峨眉山旅遊時,也曾對背送食品上山的山民發生過類似的感嘆,此時我感到了一種驕傲。

走完旅遊區的小路,到達百丈瀑布時,已是下午6點了。我們將從這裡下到溝底進入荒無人煙的原始森林。站在這裡極目遠眺,銀廠溝峽谷被那連綿起伏,雲霧繚繞的群山所吞沒。群山中的最高峰就是我們的目標。我們在帳篷旅館吃晚飯,其間飯店老闆(當地山民)說他也沒有從這裡進去過,最遠只到了龍口,那兒的絕壁上有座木橋,已朽,很危險,要我們小心。飯店已是8點鐘了,天還沒有黑,我們開始下山準備到溝底 宿營。從百丈瀑布到溝底,高差有400米左右,坡度為70度左右。我們原以為1小時就可下去,其實我們太不瞭解大山的脾氣了。還未下到一半天就黑盡了,而且下起了雨,坡陡路滑,荊棘叢生,靠著手電一步一步地往下移,不時聽到有人摔倒和滾動的聲音,也幸好有許多灌木叢才避免了進一步往下滾的危險。直到晚上11:30才下到溝底,三隻手電筒摔壞了兩隻。好不容易在溝邊巨石縫下找到一塊4平方米的空地,卻只有一米高,撐不起帳篷,只能把帳篷當口袋往裡鑽,加上下面碎石高低不平,翻來覆去也找不 到舒服的姿勢。剛要入睡時我忽然感到有一個冰涼的軟體動物鑽到了我的脖子邊,我猛的一驚,是蛇!其實,若是白天,稍遠距離看見蛇我並不怕,下鄉時我不知親手捉了多少蛇,但是在晚上貼脖子有根蛇,要說不怕是騙人的。我小聲地叫身邊的昌俊拿過手電筒,用手慢慢地摸到那個東西,冰涼涼肉乎乎的,不像是蛇,打開手電一照,原來是隻大巖蛙。老汪一再宣稱吃苦受累,山路艱險他不怕,就怕毒蛇猛獸,想不 到第一晚就虛驚一場。

正想把這巴掌大的巖蛙扔掉,呼聽李凡大呼:“別殺生,要遵守山規山矩!”其實我也並非想摔死它,就隨手把它扔到了水裡。第二天早上醒來,一看周圍地形我們大吃一驚, 原來我們正好宿在溝底的大石頭下面,周圍像鍋底一樣很陡,要是晚上有暴雨,瞬間暴發的山洪就會飛流直下,那後果簡直不敢設想.

四川成都彭州有座山險峻堪比華山,登頂的至今屈指可數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