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1 小說:風流太子京師留情,絕代佳人不見太子險些家中為愛殉情

小說:風流太子京師留情,絕代佳人不見太子險些家中為愛殉情

楊廷和梳著一撇山羊鬍,一臉嚴肅的看著朱厚照說道:“殿下,糧價事關京師百姓生機,不比大內,若有事端殿下務必慎重。”

朱厚照近乎本能的對楊廷和恭敬道:“是,楊先生。”

依《皇明祖訓》,無論是太子,親王,郡王,但凡是尚在進學期間的皇室宗親,全都要服從老師教誨,老師甚至可以直呼其諱,也不必行禮,反而是宗親要對老師行禮。

楊廷和自幼便是朱厚照的老師,見到楊廷和,朱厚照的身體幾乎有著條件反射一般。

內閣中,李東陽、謝遷兩人正憂心忡忡的對朱祐樘說道:“陛下,京師糧價居高不下,縱使殿下胸有成竹,但難免有人從中作梗啊。”

朱祐樘一愣,李東陽跟謝遷其實已經憋了好幾天了,兩個老頭對視一眼,才對朱祐樘說道:“陛下,今年京中有諸王,在京諸王可是個個都是腰纏萬貫啊。”

朱祐樘頓時明白了兩人說的是什麼,而且自己的這些親戚,朱祐樘心中也有數,朱棣當年削了各地藩王的護衛之後,就將他們都圈養在了各自的王府之中,雖然這些皇室宗親不乏有縱情山水,痴迷藝術的。

但是藩王之中,更多的則是視財如命,這麼好的一次機會,肯定有人蠢蠢欲動。

朱祐樘猶豫了一會,對兩人說道:“也罷,諸王抵京已經有些時日了,朕這就差人遣他們回去吧。”

李東陽跟謝遷的眉頭這才稍稍鬆了下來。

隨著京師糧價暴漲,各地的糧商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一般蜂擁而來,都想在這塊碩大的蛋糕上分得一塊。

不僅僅是糧商,恰逢各地藩王入京朝見,不少藩王都蠢蠢欲動的想要大發一筆。

此時的寧王這幾日在寧王府如坐針氈,這次入京,盡數寧王輩分最高,故而寧王的規格僅次於與興王,把守在寧王府外的,也是京城諸勳之中,僅次於英國公的成國公世子朱麟。

“劉先生,這東宮不抑糧價,簡直胡鬧,置百姓於何地啊,本王......”

看著寧胖子語無倫次的樣子,劉養正自然是知道寧胖子在想什麼,一拱手,啞著嗓子說道:“殿下莫慌,臣已差人出城,至直隸,錦州一帶賒夠糧食,不日即可抵京,不必經由王府。”

方才還一副大義凌然心繫百姓的寧王登時喜上眉梢,興奮的拍著劉養正的肩膀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劉先生啊,為天下百姓計,本王也就只能苦了京師百姓了。”

劉養正心中暗自“呸”了一聲,剛才你個寧胖子分明就是看別人賺錢自己心裡著急。

寧王府尚且如此,京師之中的百姓們就更瘋狂了。

“聖旨到。”

兩人聞言一愣,當即起身,跪迎聖旨。

來寧王府的是一個小黃門,踏著四方步來到了寧王面前道:“萬歲口諭,年關將至,在京諸王,啟程,返回封地,以享父子天倫之樂。”

“臣接旨。”寧王嘴上說著接旨,心中卻是一驚,明白這是朱祐樘知道京師糧價不穩,怕他們這些藩王藉機在京城興風作浪,但是財迷上身的寧胖子心中暗自打定主意,這一次,就是無論如何也得等賺完這一筆再走。

送走了宮裡來的小黃門,寧胖子看著劉養正問道:“劉先生,此事你怎麼看。”

“回殿下,此次京師糧價波動,必然有利可圖,同時若是京師糧價動盪,導致京師不穩,日後亦可為殿下的一大助力,實可謂是一石二鳥啊。”

寧胖子若有所思的猶豫了一會道:“既如此,孤便厚一次臉皮吧。”

三天之後,寧王的奏本便上到了內閣,稱自己身體不適,腹瀉不止,想要在京師調養些時日。

其實寧王一脈,乃是朱元璋的血脈,對朱祐樘來說,已經遠親,在法統上對朱祐樘不存在任何威脅,而且其餘各藩陸續離京,一個寧胖子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朱祐樘便準了寧胖子。

而朱厚照此時不知道的是,那是他留下的兩首詞,已然震動了整個京師,一日之內,兩篇曠世佳作誕生,篇篇都是足以流傳百世的佳作,那間茶館跟眠月閣這幾日盡是人滿為患,蘭陵笑笑生儼然已是今科狀元的大熱門了。

張皇后最近幾日身體不好,便將朱厚照留在了宮中,今天好不容易的了功夫出了宮,溜達到了大街上。

不料一出宮門便見到大街上竟然人頭攢動,朱厚照不禁問道:“這是怎麼了。”

張永也十分納悶的看著街上的百姓,對朱厚照道:“爺莫急,待奴才問一問。”

過了沒一會,張永便著急忙慌的跑到了朱厚照的面前道:“爺,不好了,這......”

“怎麼了,你可快說啊。”朱厚照是個急性子,氣急敗壞的看著張永怒道。

“爺,您那日在眠月閣見到的那個姑娘,要為您殉情。”

“啊?!”

朱厚照一驚,猛地朝著眠月閣的方向跑去,張永緊隨其後。

好好的大白天,這眠月閣門口已然擠滿了人,吳媽聲淚俱下的抱著那姑娘哭訴道:“哎呀,女兒啊,你可千萬別一時想不開啊,你要是出了叉子,你讓我可怎麼活啊。”

而此時在眠月閣裡的姑娘,無不以嫉妒的眼神看著那姑娘,朱厚照趕到時,只聽得她們在一旁道:“若是有人也對我寫這麼一首詞,當場殺了我我都樂意。”

“還是良女命好啊,我們羨慕不來。”

朱厚照瞪了一眼那幾個姑娘,隨即大喊道:“住手!”

站在樓上已然懸起了三尺白綾的劉良女聞言一愣,一看到朱厚照頓時兩行清淚劃過臉頰。

“公......公子。”

眾人頓時明白了,自己面前的這個翩翩少年郎,便是名震京師的蘭陵笑笑生,朱厚照見眾人讓出了一條路,當即跑到了樓上,一把扯下了白綾道:“為何尋死,何來殉情之說啊。”

劉良女撲倒在朱厚照懷裡喃喃道:“當日公子留下訣別詞,奴家當是今生在.....在,無緣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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