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2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通常,語言在陳述一個事實時,往往也在暗指另一個事實。

格非《月落荒寺》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其實從《春盡江南》裡就可以看出格非老師對西方古典音樂就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裡邊的譚端午在無法走出過去之前最喜歡做的事兒就是躺在客廳的沙發上聽西方古典樂,並對“理查德·克萊德曼”等較為流行的音樂符號嗤之以鼻。

而在《月落荒寺》裡格非老師又把自己對西方古典音樂的理解融了進來,全書著重強調的是德彪西在其《意象集2》裡描寫月光的樂曲。作為一個對西方古典樂一竅不通的人,在寫著書評的同時,BGM選的就是德彪西的《意象集2》,結合著書中的內容,頓時覺得這曲子充滿著神秘恐懼的意味。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而先鋒文學最大的特色恰好是這種神秘感,裡邊只有支離破碎的情節碎片,如果說《望春風》與《江南三部曲》最後可以把碎片拼湊成一幅鉅作的話,那麼《月落荒寺》所給到碎片並不足以拼成一幅畫。

所以這部小說更接近於格非早年的《褐色鳥群》與《迷舟》,又開始玩弄“空缺”了。

儘管如此,咱們還是可以把《月落荒寺》裡的碎片梳理梳理,以下邏輯情節可能性或高或低,但都有可能。可能會有小夥伴在這裡就會說了,哪天咱們再格非的讀者見面會去問他不就好了嗎?但問他的結果一定是他也不知道,因為作者不再是全知全能的存在也是先鋒文學的一大特色,所以作者可能真的不知道。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楚雲被撿到時,籃子裡還有一塊小牌子,上邊寫著“大雙”,這就意味著還有存在“小雙”的可能。如果大小雙是雙胞胎的話,那麼林宜生身邊的楚雲始終是一個人嗎?楚雲曾經在某次失聯歸來後,曾半開玩笑式地跟林宜生說,他面前這個人其實是另一個人?而且林宜生的朋友在北京的嘉裡中心曾看到楚雲在賣保險,並與她吵過架。

後來林宜生實在是找不到人便在恢復元氣的朋友李紹基的建議下,通過報警作為威脅逼出了輝哥。據輝哥敘述,楚雲被劫持了,遭遇了非人道行為,受重傷,毀了容,因此與林宜生的緣分只能斷在朋友楊慶棠所組織的在荒寺裡音樂會上。而那夥人目的是問出輝哥的下落。但在全書裡手眼通天的輝哥竟然查不出是誰幹的?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楚雲與輝哥在北京重逢後,輝哥問楚雲是否使用過那個緊急電話,聯繫“僧肇”。楚雲答道因為不知道去哪兒買伯遠想買的進口“繡球”便發了個短信,沒想到竟然有人開著大奔帶她買到了“繡球”。輝哥說至少半年,倆人不能再有聯繫。那這事兒會不會是這個“僧肇”乾的呢?或許輝哥與僧肇之前是兄弟義氣,但這麼多年後,物是人非,倆人是不是因為某件事兒產生了恩怨矛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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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裡還提到過輝哥早年曾經辦過一個名叫“禿妖”的人,在警察的眼皮底子下讓他受傷。他便逃回家鄉,徹底消失在太原,但在他的家鄉,有幾個人已經在等著他了……這段故事就講到這兒。書中曾提到過這個人,這個人還有個別稱“寺人皮”,也稱“死人皮”。那麼僧肇會不會是他?可以這麼猜測一下,多年前由於受制於輝哥的威嚴,禿妖歸順輝哥了。但輝哥出了事兒後,他就一直想找機會報復……而且僧人,如果說得不雅一些,禿。

在小說的最後曾經提到過一個“世界第一發燒友”關肇龍,關是廣東揭陽人,靠房地產發家,他專門修一套別墅來放置“世界第一的音響”,他的名字都有一個“肇”字,那關肇龍與“僧肇”會不會是一個人?他們每年都會組織音樂發燒友聚會,相當於一個“俱樂部”。而在這個俱樂部裡還有很多社會名流,其中有一位經營工廠的蔣老闆,在最後“月落荒寺”的音樂會上被人帶到輝哥的跟前,而輝哥這個隱姓埋名的人竟然會去主動認識名流,這事兒就顯得很蹊蹺了。

61.《月落荒寺》(二):裡邊所有的是非曲直只能靠猜

但輝哥對他顯得有些不耐煩,只表明自己想購置一套“錢不是問題的”音響。再拼接一些細節,楚雲在徹底失聯後,還一直與古典音樂編輯,林宜生的朋友楊慶棠發著短信進行聯繫。如果楚雲受著重傷,那麼發短信的只能是輝哥。那麼輝哥是真的對古典音樂有興趣,他應該不會對蔣老闆的古典音樂理論不耐煩吧?莫不是想通過楊慶棠和蔣老闆去認識,或者說找到關肇龍?但書中也提到蔣老闆在俱樂部聚會里只是扮演一個類似小丑的角色……

所有的一切只能猜,也就是說,您認為什麼便是什麼。

簡言之,書裡的“空缺”只能靠讀者自己去填。

而以上就是我為這部書裡補上的空缺,您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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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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