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5 當蘇打綠一起走過

他們回來了。
在過去的三年中,他們很少一起出現在鏡頭前,每一次出現都跟吳青峰有關,有時是《太空人》的預熱視頻,有時是華山的握唱會,除此之外,沒有蘇打綠的生活離“明星”很遠,像是平凡了起來。


當蘇打綠一起走過


鼓手小威依舊是曬娃狂魔,FB 上都是兩個兒子的照片,辦過攝影展、出過攝影書的他開啟過一個叫做“迷樣人生”的計劃,為歌迷拍攝人物故事,去年夏天,小威自創的洗沐品牌“LeMood”獲得了德國紅點設計大獎。
貝斯手馨儀在去年誕下了“小堅果”,也躋身了曬娃的行列。在母親這個角色之外,她跨出了自己原來的圈子,隱身在幕後,參與了不少之前從未接觸過的專案,包括中提琴手、鍵盤手阿龔的個人音樂會,他們一起飛往德國,參加了“Classical Beats”及“Bridges to Classics”兩個跨界音樂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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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龔一直在創作自己的音樂,他在街聲的暱稱叫“龔鈺祺Agong,aka蘇打綠阿龔”,保持一年一張專輯的進度,他在專輯《人工島》的介紹裡寫道:
“我一直很感謝自己能在人生前半段學習音樂,樂理、聽寫、和聲學上也表現合格。每次編寫樂譜之後聽到成品,經常讓我沉浸,總是自以為很好聽。那是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趣味,根本活在自己的同溫層之中呀!
於是,想為以上種種感受寫一些作品。完全以自己喜歡、自己浸 淫、自以為好聽來出發,將這些作品做為歡迎大家前來我空想島嶼的環境音樂。”
團長阿福成了一名藝術策展人、音樂祭製作人。他聯合家扶中心創立“助星計劃”,教導苦無資源的藝術家們,在各種藝術季、燈節中擔任統籌工作。
2018年,阿福發起了一個“Wow T aiwa n!”計劃,將當地的表演、裝置藝術家們帶到了紐約,以手機電路板等廢棄物,製成蝴蝶意象的大型裝置藝術,探討 LGBT、全球暖化、文化永續等社會議題。阿福在去年籌辦的曙光Reborn音樂祭同樣以“免廢”為主題,倡導廢物回收、循環利用,“喊出免廢,這夢想非常大,但如果我們這一代不做,下一代該怎麼辦? ”阿福在接受採訪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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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他手劉家凱拖家帶口去了伯克利進修音樂,他上課時認真投入的樣子成為了推動吳青峰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去嘗試一些之前沒做過的事的最後一根稻草,在成為綜藝節目的導師、歌手、發行自己的個人專輯、開個人演唱會之前,吳青峰寫道:“現在沒辦法躲在團員背後了,我想雖然會很害怕,但是這樣才會成長吧,看著他們各自做著喜歡的事,越來越強大,我也該加油了。”


仔細觀察一下就會發現,這些可以用來書寫的“成就”都不是樂手們會常常談論的,令他們感到幸福的總是孩子的一個微笑、日常的一羹一飯。他們如此認真、努力地生活著,這些生活並不常出現在熒幕前,充滿了常人所能理解的艱辛與疲憊,就像《他夏了夏天》裡唱的那樣:“平凡或特別 笨拙或聰明相同 他從不擔心自己被世界折磨 甜蜜的負荷是他最大依託”。
只有在提起蘇打綠時,他們才會閃現少年的憂愁與淚光。在《歌手》舞臺上,家凱擁抱吳青峰那天,小威說:看著看著,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這段時間積累的能量、這個片刻當下、這一幕,在我心裡成為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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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臺北那場“太空備忘記”演唱會上,吳青峰一開口就把馨儀帶進了大學錄 demo 的回憶裡,馨儀在臺下偷偷掉了眼淚,她對吳青峰說,看完演唱會最大的感想就是,喜歡你的創作,喜歡聽你唱。
而因為吳青峰一句話就從美國飛回來幫他彈琴的家凱,微博上都是對他的支持和鼓勵:“而我只想用我唯一會的樂器,在他旁邊陪他唱著,看到他好,比我自己好更值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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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凌晨,蘇打綠官博宣佈休團結束,全員再聚首全新出發,併發行了單曲《Tomorrow Will Be Fine》,這本是一個溫馨的日子,按小威的話說,他們在彼此歡笑吵鬧中享受這份餘溫,起床後得知消息卻震驚錯愕了——在前經紀人林暐哲的提告下,臺北di jian shu依法起訴了吳青峰。
小威、馨儀、阿福、阿龔、家凱都發文聲援吳青峰,他們以家人相稱,小威在微博上說:蘇打綠每一個人對彼此都是這樣,就像我說的,為了保護家人與名譽,我們會用盡全力。
家凱在文末發出了質問:“這個世界的真善美 到底在哪裡 我不能理解”。也許真善美有時的確會在這個世界上藏起來,但這一次,吳青峰不是一個人,他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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