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偽+陽光明媚+青年=陽光型抑鬱症

人們都說我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可我的理性大於我的感性,以至於讓你感到震驚,於是我在足夠理性的同時錯失掉有好感的男孩子,和沒能去過卻想了很多年的城市。


虛偽+陽光明媚+青年=陽光型抑鬱症


後來我才發現,那不是我的機智風格,不是我的理性力量,不過是我的不勇敢。

小學的時候,課文裡總會出現“勇敢”這個詞語,我平常會用它這樣來造句:“我勇敢的爬上了這座山。”“我一個人過馬路,媽媽誇我真的很勇敢。”那個時候的我把這個詞語,用作了形容詞,名詞,唯獨不知道動詞要怎麼使用,老師告訴我“長大後,勇敢去愛一個人是幸福的。”

再然後長大後,我可以明白,甚至會用這個詞語造句,但我卻小心翼翼的把動詞收起來,不再去使用,只是告訴別人怎樣去做,把動詞只放在故事裡。


虛偽+陽光明媚+青年=陽光型抑鬱症


耳機裡放著《為你我受冷風吹》,一陣陌生又清冽的女聲,這不是林憶蓮,看到評論裡李宗盛的名字我就哭了。

不是感同身受,不是突然聽懂歌詞,是我逐漸開始明白,無能為力也成了我的常客,它經常來看我和我做伴聊天。

多少個自我懷疑生命存在意義的時刻,這是我喜歡玄學的原因,我不停自我否定,自我逃避,習慣性的看電影或者動漫來消磨時間,這樣我會享受到片刻的平靜,暫時不去理會那個難過的自己。

我這樣的人應該很多,不是抑鬱症患者,不是社會邊緣人士,白日裡死氣沉沉的工作,深夜孤獨矯情的要死,我管這類人群叫做“偽社會陽光明媚青年”,當然別人叫它“陽光型抑鬱症”我不過是想把它叫的看起來美一點。


虛偽+陽光明媚+青年=陽光型抑鬱症


我幾乎在每個不看電影的夜晚都會哭,一旦當我停止手裡的動作,開始正經的思考時,我就會想去太宰先生的世界看一下,往往到這個時候,我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猛然砸到,轟的一聲中止我的記憶和繼續下去的想法。

一直在看那些敬畏生命的影視或者聽那樣的歌曲,這樣才可以喚醒我對生強烈的嚮往,或許說去知道它的美好是多少人的可望而不可即與珍貴。

對不起,我在寫這段文的時候,整個過程的心情極度的糟糕,差點抑制不住心裡的小野獸,它想殺死我,但它說,陪伴我多年,看我甚是可憐,它說它同情我又愛惜我。

對不起,讓你擔心,熬過這個夜晚,我就還是你平日裡見到的那個熱愛生活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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