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戲作和秦觀及陶鑄“郴州旅舍”《踏莎行》詞一首,以作本文結束。昔日郴州環境荒涼,甚少人煙,為貶謫流放之地。少遊因變法之爭,被謫居此,黯然神傷,詞意因之多感傷悲苦、憶舊懷故之情;陶詞因郴州現已建設得欣欣向榮,工業發達,環境秀麗,而心胸開朗,乃反其意而和之,故詞意豪放、明朗、爽利、多姿。二詞俱見報載,一時傳為美談。茲合二詞之意,更和一首,以示佛法不離世法、世法即是佛法之意。用助諸仁在事境上磨練,去其習障,圓證菩提,在世法上大放異彩。不到之處,尚請讀者多多指正。
霧失樓臺,綠漫溪渡,桃源不離尋常處!
境無好惡心有別,任運休將知見樹!
橋躍長虹,魚傳尺素,風光本自無窮數!
隨緣放曠任沉浮,甘作春泥群芳護。
寫至此,不覺哈哈大笑!忽聽有人說道:笑什麼,不怕開了口合不攏嘴嗎?餘振威喝曰:阿誰見餘開口來!正是:
說盡雲山海月情,
唇吻未動心勿行,
玉兔懷胎蚌含月,
泥牛入海木龍吟!
![說盡雲山海月情,阿誰見餘開口來](http://p2.ttnews.xyz/loading.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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