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殺人長跑中與公主歡聊 你我皆棋子 想成聖要有自己的道

小說:殺人長跑中與公主歡聊   你我皆棋子  想成聖要有自己的道

扶余公主答應一聲,趕緊跟了上來,與呂劍跑了個肩並肩,一邊跑一邊報怨:“盟主,你說不就是賽個跑嘛,為什麼要殺人呢?不行,我得跟美川王說說去。”

呂劍奇道:“又不是第一場這樣了,你以前沒找嗎?”

“找了,美川王說這是傳統,傳統是不能變的!”

“美川王說的有道理!”

扶余公主不滿的叫道:“連你也這麼想?這可是一條條活生生的人命啊!”

“對,可是沒人逼他們來呀,他們不來不就不會喪命了嗎?”

“怎麼沒有?寇岱都說了,裡面有很多被人伏下的棋子,真可憐!”

“是嗎?”這話令呂劍寒了臉,他冷聲說道,“當棋子很可憐嗎?那你我可不可憐呢?這天底下,又有誰不是棋子呢?你若不是棋子怎麼也會在這裡呢?”

一句話說的扶余公主沉思起來,她偏著頭想了半晌,一笑:“你果然不愧是寇岱的師父,很有深度。這話我得好好想想。”

扶余公主在想呂劍的話,呂劍卻在打量她的輕功,她的輕身功夫很好,整個人如同一片飛絮,輕飄飄的似乎渾不著力,速度卻不慢。

呂劍忽然用起傳音入密:“你有沒有覺的腳底下有股吸力,在吸取你的真氣?”

“咦?你也感到了嗎?我還奇怪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呢!看來是真的了!”

終於找到一個有同感的人,兩人都很高興,討論起這奇怪的現象來,激烈的賽跑爭奪中,象他們兩個這樣邊跑邊談的,實屬頭一份。

第二圈中間位置時兩人已經排在第一梯隊的最末位,與前邊的人差了好幾裡的路程,被有漸漸被後來者追上的趨勢。

兩人不約而同的提高了速度,到了第二圈末尾時,兩人追到了段匹磾身後。

兩圈跑完,跑過了接近一百二十里的路程,有不少人已經堅持不下去退出了跑道,跑道上還剩了六七百人,哩哩啦啦的分佈在整個跑道上,到處都有人,不少人累的跟狗一樣,吐著舌頭,說是跑步實際上比走也快不了多少,有的人乾脆放棄了跑,直接走起來,反正也沒有規定不許走。

或許是太累了,爭鬥明顯的少了,先前死在跑道上的人都被拖了出去,還留著一灘灘暗紅色的血跡,散發著淡淡的血腥味,天上的雨絲漸漸凝聚成滴,打在人頭髮上,順著臉流下來,流到地上,地上的血跡被稀釋變淡,最終不見。

死的人好象從來沒有存在一樣,觀眾的歡呼聲、加油聲卻是越來越熱烈。

第三圈是最後一圈,排在前面有能力的人不再保留,開始加速,意圖將後面的人遠遠甩開。西里瓦剌一馬當先,玉狐和宇文普撥前後腳,段匹磾排第四,距離前面兩人有一里路,正要發勁追趕,卻被後面的呂劍和扶余公主追上了。

呂劍向他笑道:“段兄,要被小弟追上了。”

段匹磾看了呂劍一眼,罵道:“奶奶的!”陡然加力,速度幾乎提高了一倍,衝到前面去了。

呂劍和扶余公主被他逗的相視一笑,仍然以原來的速度,均勻向前,不多時又拉近了與段匹磾的距離,段匹磾又是一句“奶奶的”,再加勁衝前,如此三次,段匹磾就心浮氣燥,真氣大損,後勁不足了。

眼見要被超,段匹磾急了,伸出一隻手:“我要打你了!”他只作勢先說明,沒有立即動手。

呂劍一笑:“最好別動手,否則小弟也就不客氣了。”

“奶奶的,文質彬彬象個書呆子,看著就煩,我打!”一拳打了過來,風聲呼呼,力道不小,擊向呂劍肩頭。

呂劍伸手一託他的拳頭,使出逍遙劍法中的引字訣,將他的力引到一旁,段匹磾身子一個趔趄,差點摔倒,罵道:“奶奶的,你用的什麼妖法?這也是拳法?”

“當然是拳法,這是中原的引字訣,還有卸字訣、化字訣、消字訣。。。”說話間,呂劍已經分別用出這些法門,將段匹磾兇猛的力道卸去、化去、消去。。。

“奇怪,奇怪。。。”段匹磾越打越覺奇怪,他最喜打架,打了半輩子從來都是你一拳我一拳的實打實,哪裡遇到過這種情形?

扶余公主在旁笑道:“想必這就是我師父講的以虛擊實、柔能克剛了,盟主好厲害!”

呂劍趕緊謙虛:“一般一般,這都是小伎倆,不值一提!”

“那什麼才是大伎倆?”扶余公主狡黠一笑,呂劍忽然發現這個公主比玉狐更美,更有少女味兒。

“咳,這個你師父怎麼說?”呂劍見到她的笑,就知道是有意考驗自己,一時拿不準她的想法,便反問道。

扶余公主經歷少,果然被呂劍一試便自己說了出來:“師父說是道,大道三千,小道無數,要想成聖需有自己的道才行!盟主的道是什麼?”

“我的道?”這個問題呂劍還未曾想過,被人一問,便一時答不上來。

段匹磾見呂劍心不在焉的便化解了自己的拳法,而且只用了一隻手,這時在旁叫道:“什麼道不道的?狗屁,我要踢你了。我踢!”

他飛起兩腳向呂劍交替踢來,力道登時增大了一倍,比剛才的拳法也厲害了一倍,顯然這才是他的看家本領。

呂劍不想傷他,便後退了幾步,躲避他的鋒芒,段匹磾把呂劍逼退也不追擊,得意的一笑:“不要超過我,否則我還踢你,哈哈!”說完,自己又往前跑了。

呂劍向扶余公主一笑:“既然劍聖才有道,我還遠不是劍聖,哪有自己的道?”

“不,盟主有自己的道!”

“咦?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平劍盟就是盟主的道,人人平等、財產共享,沒有高低貴賤,沒有男尊女卑就是盟主的道!”

想到扶余公主當時要入盟時也是響亮的說著這句話,呂劍不由的會心一笑,笑道:“這哪算是我的道啊?我父親給我講過,在戰國時期就講究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在大禹治水的時候,那時候就是這個樣子的,我只不過是效法遠古聖賢而已,可不敢說是自己的道!”

說話間,呂劍二人又追上了段匹磾,段匹磾聽了兩人的談論插嘴道:“什麼道不道?這是我的道,你敢過來我就踢你,哎喲!”

這一次呂劍稍微用了一下手段,待段匹磾踢過來時,一腳蹬出,後發先至,一下子蹬在段匹磾大腿根部,將他蹬的飛起四丈多高。

呂劍追上了宇文普撥,宇文普撥兩手抱著一根大圓木,大圓木橫著,擋住了整條道。

看到兩人過來,宇文普撥大喝一聲,揮動圓木向兩人掃來。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