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鄉野小仙醫進山修煉歸來,卻發現自己竟然“死了”

小說:鄉野小仙醫進山修煉歸來,卻發現自己竟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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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還沒死了,你哭甚?”

“這事就怨你,俺本想讓嚴如玉給二小當媳婦呢,現在好了。結不成親也就罷了,卻成了冤家。”柳春芳很喜歡嚴如玉,一直有意撮合她跟兒子的好事。

“哼!你是豬油蒙了心,那小妮子進了咱家的門,以後有你受氣的時候。”

“受氣俺也願意。”

“敗家娘們,你到底跟誰一頭的,是想把老子氣死吧。”秦壯猛咳了幾下,嚇得柳春芳不敢頂嘴。

只見秦壯麵如豬肝,氣色極差,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氣,差點兒氣昏過去了。

“爹、娘,俺回來了。”

“是虎子回來了。”

“叫進來。”

虎子進了臥室,一見之下,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父親病得如此嚴重。

“爹,你這是怎麼了?”虎子眼淚都快下來了。

“死不了。讓你打聽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秦壯撐起身子,喘了幾口氣,又道:“往死裡整,一個都不能放過。”

“打聽清楚了,就是...有些棘手。”秦虎遞給父親一杯茶,緩緩道:“那人是縣電視臺的記者,名叫謝忠實,家世背景也調查清楚了,三代貧農,無權無勢。”

“找個由頭...咳....把他辦了。”秦壯這輩子辦了很多人,以前村裡的刺頭都被他整瘸了。

秦虎砸了下牙花子,猶猶豫豫道:“這...他是縣城的人,又在電視臺工作。若是落下把柄,影響太大了。還有就是....跟周副院長一起來的那個年青人,背景很深。咱家招惹不起...”

此話一出,秦壯立刻明白了其中的關鍵。不是那什麼記者不好辦,而是打狗要看主人。老秦家再橫再狠,那也是在鄉下一畝三分地上耍威風。跟縣城的大人物一比,完全不值一提。

有道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秦壯當了這麼多年的村長,早已深有體會。

“那這事兒..就這麼算了?收拾不了那狗日的記者,還弄不死他嚴建國?”秦壯知道點子扎手,只好轉移目標,對嚴建國下手。

“這個嘛!”秦虎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

見大兒子吞吞吐吐不肯明說,秦壯脾氣又上來了。瞪著赤紅的眼睛,吼道:“咋?他嚴建國也動不得?”

“嚴叔....”

“閉嘴!你個逆子!”

“爹,不是我不敢動,我是怕二小..”說到這裡,秦虎彎腰趴在父親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真的?”秦壯眼睛瞪得跟牛眼似的。秦虎嚴肅認真地點點頭。

“逆子!”秦壯怒吼一聲,隨後倒下,不省人事。

魚龍村,近日來氣氛有些壓抑。村頭小賣部也沒有了往8的歡聲笑語,村民之間的互動也少了,整個村都是一派愁雲慘淡的景象。

周浩博、嚴雪梅、江晨、嚴如玉、周夢琦五人已經返城。該上班的上班,該上學的上學,一切照舊,村裡發生的事情影響不到他們。只是周夢琦臨走時,瞞著所有人給秦仁留了一封信。

柳春芳收了信沒有聲張,且藏了起來。只等小兒子回家後,轉交給他。

時間一晃,就過了一個月。

秦仁失蹤了一個月,秦壯發動全村的人去後山尋找,最終音訊全無。

村民都不再抱有希望,認為秦仁凶多吉少了。可是秦家的親戚不死心,放下家裡的農活,每天都進山找人。

柳春芳眼睛都快哭瞎了,老年喪子,對她的精神打擊是無法想象。每天神神叨叨,埋怨秦壯害死了小兒子。還說要拿秦壯償命。

自從秦仁進山採藥,秦家就沒過一天舒心日子。

秦壯雖然嘴硬,不願相信兒子遭遇不幸。可找了這麼久,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也由不得他不信!

秦壯一夜白頭,整個人的精氣神都被抽乾了,頗顯蒼老。三舅爺拄著柺棍,顫顫巍巍的來到秦家,商議秦仁的後事。“要不.辦個衣冠家,也能留個念想。”三舅爺提議道。

秦仁尚未娶妻生子,不能算成人,只是花生子。不能大辦,也沒人能給他披麻戴孝。

“就按三舅說的辦。”秦壯萬念俱灰,六神無主。

“俺兒啊...”

一聽這話,柳春芳嚎啕大哭。滿院子親戚都鼻頭一酸,婦女們忙著安慰柳春芳,幾個老爺們則開始準備棺材等物。

按照舊社會的風俗,衣冠家得夜裡下葬,況且秦仁只是個”花生子”,不能設靈堂,一切從簡。

翌日,黃昏時分,一應所需之物準備妥當。

與秦仁同輩的青年人抬棺,父母卻不能送葬。

秦壯、柳春芳、秦虎一家三口哭得稀里嘩啦,目送棺材出門。

就在這時,抬棺的八個年輕人像中了定身術一般,杵在原地一動不動。

那驚恐的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阿彌陀佛....無量....基督耶穌....冤有頭債有主。誰害你你找誰去...”

“俺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擦亮眼睛看清楚!別找錯了....”秦家一眾親朋如遭雷擊,愣在原地。膽小的婦女直接嚇癱了。

“二小有冤,有天大的冤情。他是冤死的...”有迷信的親朋嗷嗷一嗓子,驚醒了所有人。

人死,魂魄不散,必是含冤而死,不肯瞑目。

秦壯膽子極大,就是亡魂那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自然不怕,邁步衝了過去,氣勢如虹,殺氣沸騰:“二小,你跟爹說,是誰害了你?”

“咱家誰死了?”秦仁剛從山裡出來,剛到家門口就看見有人抬棺出門,當時就懵逼了。

有道是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誤以為家中二老有人過世。看見爹孃大哥都在,懸起的心終於落下了。這才緩過神來,詢問原因。

八個抬棺的年輕人齊刷刷的指向秦仁,齊聲應道。

“滾!”

秦仁開口就罵,剛回家就有人咒自己死,豈有此理。

“二小,你是人是鬼?”

“你猜!”

“猜不出來呀,俺都快嚇尿了。”

“爹,你看俺給你帶的...爹,你頭髮咋白了?”秦仁定睛一看,發現父親滿頭白髮,一臉皺紋,再看母親,憔悴得沒了人樣。

“娘,你這是咋了?”秦仁顧不上這麼許多,快步迎了上去。

柳春芳一把抱住兒子,失聲痛哭,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噪子早就哭啞了。

“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說清楚。”

秦仁無名火大起,面目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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