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表白”,女兒這樣吐槽自己不同尋常的“老情人”,扎心了

網上很流行一句話就是: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戀人,生活中很多的爸爸,相當寵愛自己的女兒,而情人雙方不應該愛著,黏著嗎?可我的“老情人”怎麼就這麼不尋常呢?

我叫樊越智璇,我說的這位“老情人”不是別人而是我的爸爸,從出生起,爸爸和我,不,是和我們一家都聚少離多,家裡人一起吃飯的機會屈指可數。毫不誇張的說,爸爸每天的工作量遠大於八小時,每一週的雙休日也從來不放鬆,年休更是沒有了。嗯?你問我我爸是幹什麼的?那我就要挺起身板昂起頭驕傲的告訴你,我的爸爸呀,是一位人民警察!他是蒲城縣公安局法制大隊民警樊登科。

上中學後,為方便學習,我選擇了住宿,每週只能在家中待兩天。儘管是這樣,每週雙休日也很少見到爸爸,基本都是媽媽一個人照顧我和弟弟。每一次回家,見到媽媽卻不見爸爸身影后便會裝作不經意的問:“我爸沒來?”儘管知道聽到的回答一定是“嗯,他單位有點事,來不了了。”但我就是不死心的想聽到這後面有沒有什麼令我驚喜的話。

本來想著過年了,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可沒想到,本該其樂融融的新年,一個電話,爸爸就匆匆出門了。我原以為爸爸只是去值班,第二天肯定就回來了,就簡單的叮囑幾句,畢竟這對於爸爸來說,加班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當第二天電視網絡不停播報“新型冠狀病毒”的疫情,再想想爸爸遲遲沒有回家,我就知道爸爸又要忙了。因為這之前開展的“掃黑除惡”專項鬥爭時,爸爸就有三個多月沒回家。(答應帶我和弟弟去方特夢幻王國的事也就此擱淺,每次都是隻有承諾沒有兌現)。這次發生的疫情可比這個緊迫得多。儘管知道這個事刻不容緩,也已經習慣了爸爸這樣的突然離開,說不失落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擔心。當我知道爸爸是去在醫院執勤時,我的心猛地一驚,要知道那裡是隔離病人的地方啊!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感染上病毒的地方啊!可是那是爸爸的職責,是他必須做的。

從爸爸去到現在,已經半個多月了,從來沒有回過家,我們只能通過視頻了了思念。每一次的通話,看著屏幕中的爸爸,滿臉寫著疲憊,青色的胡茬也長長了不少,眼睛裡的血絲已經清晰可見,每次問他是不是沒有休息好,他都說好著呢,不用我們操心他,可那樣子卻更讓我們心疼。

媽媽說讓他回家換身衣服,爸爸猶豫了一下,說“你把衣服放在樓下就行了,我回去取,就不上去了。”媽媽說:“那你不上來看看我們?”“不了,我這邊病毒比較多,怕回去傳染給你們,髒衣服我也會帶走,你們不用下來。”爸爸用公事公辦的語氣說著,有著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力量。說完爸爸就又和我們嘻嘻哈哈,一副“我好得很,不用擔心我”的模樣。可是作為女兒,怎麼會不擔心?可到現在他還沒回來換那放在樓下好幾天的衣服。

今天一大早,弟弟就開始搗蛋,把玩具呼呼啦啦全倒出來。媽媽告訴他讓他玩完就收進收納箱裡,可他怎麼說;“爸爸不回來我就不收拾。”小嘴一撅,眼睛一撇。“爸爸忙完就會回來,你先把東西一收拾,聽話。”媽媽又說道。小傢伙杵在那一動不動,我過去抱起他問:“怎麼了?”他頓時一副委屈樣:“我想爸爸了。”我一頓,這五個字道出了我們全家的心聲,我想爸爸也一定很想我們了。可在這種情況下,爸爸的盡職,對工作的負責讓我敬佩,爸爸的職守,更是讓我驕傲。

我的爸爸是一名警察,當他被授予警徽那一刻,他就要肩負起這份職責。二十年的盡職盡責,爸爸無時無刻不在踐行愛國、敬業、誠信、友善的核心價值觀,點點滴滴都是我學習的榜樣。

愛你,我不同尋常的“老情人”;愛你,我“不負責任”的警察老爸!

“老情人”樊登科簡介:

樊登科,1978年11月出生,陝西蒲城人,1999年8月參加工作,中共黨員,二級警督,現任蒲城縣公安局法制大隊執法管理中隊中隊長。

新冠病毒疫情防控工作開展以來,蒲城縣公安局法制大隊執法管理中隊辦公室的燈總是夜深人靜時才熄滅,中隊長樊登科時常輾轉於一線執勤、審核案件、指導辦案、請示彙報等工作,連續十八天未曾回家,用他的話說:家在心裡,無論遠近。

1月27日晚,還在春節值班崗的樊登科積極響應局黨委號召,迅速報名參加法制大隊疫情防控突擊隊,連夜趕赴椿林鎮衛生院執行執勤任務。隨著疫情防控進入關鍵期,全縣涉疫類案件的頻頻發生,為有效把握寬嚴相濟,打擊少數,教育挽救大多數的處置原則,充分發揮公安法制部門監督指導和服務保障職能,實現法律效果和社會效果相統一,樊登科認真學習近期上級公安機關下發的各類執法依據和指導意見,與大隊負責案件審核的民警並肩作戰,通過提前介入,全程參與為基層辦案提供法律支撐和偵辦指導,並按照省廳涉疫案件上提審批的要求,及時向局領導彙報案情。為了能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開展工作,他主動放棄休息,把家搬到了單位, 開始了單位、執勤點兩點一線的工作模式。

樊登科用實際行動踐行了共產黨員的初心和使命,身體力行最好的詮釋了人民警察守土有責、守土盡責的職責和擔當。

華商報記者 唐保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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