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中醫博大精深,可治病救人,亦可修身養性,傳承不可段!

小說:中醫博大精深,可治病救人,亦可修身養性,傳承不可段!

“上官兄弟,你看是一起吃個飯,還是送你回家。”季文斌看著王老已經進屋,便問道。

“回家吧,不瞞季主任,我啊最近還有個任務,有個大賽要參加,還得做些功課。”上官學津尷尬地說。

“你這水平,我看什麼比賽都穩了。呵呵,不過以後不要再叫季主任了,就叫季大哥。這樣順耳,還有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私人電話。以後有什麼困難,宋書記說了找我,我解決不了,可以找宋書記。”季文斌一邊笑著說,一邊雙手遞過一張白板名片。上面就寫著季文斌,還有一個電話號碼。

上官學津恭敬地雙手過來,歉意地說:“對不起啊,季大哥,剛來渝川,沒有準備名片,還望見諒。”

“沒事,理解。不過上官兄弟,你跟哥說,之前你再宋書記家裡對書記說的話是不是另有深意。”季文斌瞟了一眼前面正在專心開車的司機,壓低聲音說道。

上官學津神秘地笑了笑,疑惑地說:“季大哥,你還不知道嗎?”

季文斌更加困惑了,說道:“知道?知道什麼啊?”

上官學津湊到季文斌的耳朵邊,小聲地說:“宋書記估計要升了。”

“什麼?”季文斌大叫了一聲。

上官學津有些氣惱的看著他,示意他平靜些。

可是,季文斌怎麼能平靜得下來。如果這是真的,那麼自己也要規劃一下了。可是,自己作為宋書記的秘書,一個體制內宋書記最親近的都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怎麼知道呢?於是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的?”

上官學津笑的更神秘了,說道:“診病診出來的。”

季文斌可不信,笑著說:“瞎說,醫生還能診斷出官運?”

上官學津解釋道:“醫生是診斷不出官運,不過中醫講究,醫者意也,望氣而斷。宋書記,精神飽滿,精氣旺盛而溢於言表,脈搏磅礴說明雄心再起,偶然氣短心悸實乃患得患失。作為上位者,還有什麼比權力更令人心神不靈。”

季文斌不可思議地看著上官學津,抓著他的手激動地說:“兄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他相信了上官學津的判斷。這個消息,恐怕宋書記已經知道了。怕橫生枝節,所以並未告訴自己聽。如果自己早做打算,想必也能佔得先手,為日後謀得個好去處。

接下來的路程,季文斌有些沉默,不知道再琢磨些什麼。等到了望江樓,季文斌連忙下車給上官學津打開了車門。從政者,政治前途很重要。上位者,猶如宋衛龍都細心謀劃著自己的政治命運。可以說,今日上官學津的提醒足以改變自己的政治命運。

從王老家離開的時候,季文斌覺得與上官學津的交往更多因為他的醫術和宋書記的病。此刻,季文斌已經從內心裡把上官學津當成自己的兄弟了。他緊緊抓住上官學津的手,說道:“上官兄弟,謝謝你。不管以後怎樣,我認了這個兄弟了。”

“季大哥,嚴重了。我也只是瞎猜的。再說,我們也已經是朋友了嗎?我的朋友可不多,在渝川就更少了。”

“呵呵,好。我也不矯情。宋書記吩咐了,日後又什麼困難儘管來找哥哥。哥哥我在著渝川地界還有些薄面,再者咱們還有宋書記。”季文斌開懷地說著。

上官學津背了揹包,說:“季大哥,我先回了。老師還有功課交代,我得回去溫書了。你也早點回吧,有空再聯絡。”

“好嘞,你回吧。我也走了。”季文斌擺了擺手說。

看著夜幕下這個揹包的年輕人上山的身影,季文斌感觸良多。現在他都覺得不可思議,還有人能“診官”。不過,存在即合理,自己相信就是事實,他打開車門,上了車,凝重地對著司機說了一句:“開車。”

這段時間中醫新銳挑戰賽成為了渝川醫學界熱門的話題,不少西醫專業的年輕人都轉而開始羨慕學中醫的有這麼一次鯉魚躍龍門的機會,而他們只能一年年熬資歷,考晉升考試。

為了讓上官學津更好地參加,王老便特批他不用每天去醫院報到了,打發他去了晴川閣。一來跟著唐老學習開方用藥,有心讓唐老提點他一番;二來晴川閣不像醫院這麼繁忙和拘束,總有些時間多看看書,就當是臨陣磨槍了。反正,他實習的考勤和評語都是王老說了算,醫院也管不著。

唐老在開方用藥領域別樹一幟,有獨到的見解。王老費盡心思讓上官學津去晴川閣,也是為了他集兩家之所長,日後走的更高一些。為了他這個弟子,王老可謂煞費苦心。

接下的時間裡,上官學津也就都泡在晴川閣裡,一面跟著唐老看病開方用藥,一面跟著店裡的夥計抓藥辨藥煎藥。

經過上次的事件之後,唐國慶也比較看重這個年輕人,也替老友晚年收了個優秀的弟子由衷高興。唐老自己的醫術沒得說,也躋身國手之列。只是因為性格固執,孤傲,看不上如今中醫學院流水線生產出來的浮躁學生,自家小子留洋在外不願學自己這身本事,所以至今尚未傳得衣缽。

唐國慶知道上官學津中醫基礎理論紮實,針灸方面更是勝過自己,所以並未把他當成後生小輩來看,醫學上多以平輩論處。每次開方都會與之交流一番。說是交流溝通,更多是提點。

在晴川閣裡,唐老的方子,上官學津每次看都有所啟發。很多的方子都源於經典古方,但是又不死板,總是或增或減,又恰到好處,更符合單一病患。就像唐老說的,方子是千篇一律,病情是千變萬化,開方的人更是獨具性格,藥是相輔相成甚至相左。靈活運用,恰如其分才是方劑之王道。一味照搬是為庸醫,胡亂一氣是為昏醫,只有君臣輔佐相得益彰才是良醫。

“學津啦”唐老放下手中的茶杯,趁著休息緩緩地對上官學津說到:“這次比賽,王老對你期望很高啊,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上官學津不知道為什麼老師和唐老都好像很重視這個比賽,按理說大賽的獎勵不至於讓二老這樣看重吧。

“你師傅一生清高,這些年來弟子門生不少,但是在中醫界闖下名聲的一個沒有,都是些庸才,守本有餘,創新不足。所以這些年一直被省中醫院黃懷義這個老傢伙壓了一頭。你師傅很是不服氣,那些根紅苗正的好苗子都被黃懷義這個老傢伙囊括到自己門下,留下著歪瓜裂棗你師傅能教成這樣已經不錯了。反正我是沒那功夫的。”唐老說起來都有些憤憤不平。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