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C市。
陸家別墅。
宋雲初拖著沉重的步伐,打開了別墅的大門,不堪入目的靡靡之音,充斥著她的耳朵。
“景寒,你身材好棒!”
宋雲初怔了片刻,隨即冷漠地踏進了屋子。
客廳裡男人與女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空氣裡瀰漫著令人作嘔的氣味。
“景寒,她是誰呀?”
宋雲初抬起頭,看到一個妝容精緻的女人,此刻正坐在陸景寒的身上。
她身上的衣服已脫了大半,露出光潔的雙肩和修長的白腿,目光傲慢地看向自己。
宋雲初淡淡地擰了擰眉,她感覺到了陸景寒冰冷而譏誚的目光,這種目光令她不自在地瞥開了眼。
她讓自己深呼吸,決定不理會陸景寒與這個女人的挑釁,抬腳準備上樓。
“她啊,是我家的保姆。”陸景寒熟悉的聲音裡藏著濃濃的嘲諷。
宋雲初心口一陣刺痛,雖然一直都清楚他對自己的態度,原本以為自己都麻木了。
但當親眼看見他和別的女人糾纏,以及親耳聽到從他嘴裡說出的“保姆”二字,還是刺傷了她,腳步微微踉蹌,她很想立即離開這裡。
“站住!”突然,女人叫住了她:“既然,你是這裡的保姆,那就幫我和景寒倒杯水吧。”
宋雲初慢慢轉過身,幾乎是下意識地,她看向了陸景寒。
陸景寒好看的唇角微微揚起,勾起一抹壞壞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看著宋雲初道:“怎麼?你笨得連杯水也不會倒嗎?”
宋雲初全身顫抖,她很想撲上去將這對狗男女的臉抓花,但她告訴自己必須忍耐,外婆的醫藥費需要宋家支付,這時候,她還不能和他鬧離婚。
她不停地對自己說,忍一忍就過去了。
陸景寒討厭自己又不是今天才知道,這三年來,她和陸景寒的婚姻本就是各取所需,徒有名份而已。
宋雲初握緊了拳頭,從廚房接了兩杯水放在了茶几上。
“可以了嗎?”
女人拿起水杯,輕輕喝了一口,突然發難將水潑在了宋雲初的臉上:“這麼燙,你是想燙死我啊!”
溫熱的茶水順著額前的髮絲,淋了她滿臉。宋雲初淡然伸手抹了把臉,將目光落在冷眼旁觀的陸景寒身上:“陸少爺,我可以去休息了嗎?”
陸景寒冷俊的臉龐終於露出了嫌惡的表情,冷冷地挑了挑眉,語氣冰冷地吐出一個字:“滾!”
宋雲初如獲大釋,三步並作兩步,抬腳上了二樓。
“景寒,不要為了一個保姆掃了咱們的興趣,來嘛!”女人見宋雲初的身影已經完全看不見,再一次攀上了陸景寒的脖子,眨眼調笑起來。
陸景寒冰冷的眸子像一把利刃落在了女人精緻的五官上。
女人嚇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放肆。
陸景寒的目光再一次瞥向二樓宋雲初消失的方向,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絲陰冷的笑意。
“景寒,你……”
“你也滾!”
驀地,陸景寒將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開,站起身抬腳往樓上走去。
女人惡狠狠地瞪著陸景寒上樓的方向,一雙漂亮的眸子裡盛滿了惡毒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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