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村會計將重物砸到一農民身上,狂言只要不死就不干他事

小說:村會計將重物砸到一農民身上,狂言只要不死就不干他事

“別打了,別打了,興民沒事的,看看,看看,鐵鍬的刃斷了,手臂一點傷都沒有!”這個時候正在水泵跟前拿著鉗子修理的男人張大柱叫了起來。

劉平復聽著這話,吃了一驚,鐵鍬沒有殺人,自己的侄子沒事,他扭身衝到了劉興民的跟前。

劉興民瞪著一雙大眼睛不知所措的看著,的確是鐵鍬的刃子斷了,其它的沒事,而再看看自己的手臂,沒有任何的傷痕,劉興民很納悶的看著這一切,心裡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興民,嚇死二叔了!”劉平復用手撫著劉興民的手臂不停的說著,剛才跟著打孫會計的男人也一個個衝到了劉興民的跟前。

“這小子手臂是鐵的嗎?刃咋就斷了?”

“呀,你看看,斷成碎沫了,這小子估計是銅身鐵臂了。”

聽著眾人的聲音,劉興民似乎想到了昨天手上力道的變化,難道天書所給的異能就是銅身鐵臂,這白鬍子的民國老兵,為什麼不給自己說清楚呢!

“既然是銅身鐵臂,那我再拿鏟子試一下!”這其中最最好奇的一個男人拿了鐵鍬要往劉興民的手臂上鏟,二叔劉平復趕緊攔住了。

“你小子是不是有神經病呀,說不準剛才的鏟子沒有鏟到我侄子的手臂,而是打到了其它的方面。”劉平復朝著側面的一截鋼條子指了下,不過那上面沒有留下任何傷痕。

“或許吧,平復叔!”

劉興民從興奮中再度樂呵了一下,趕緊抱著手臂栽倒到了水渠裡:“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二叔劉平復叫了一聲:“孃的,孫福,我侄子的手臂若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你好看!”

張大柱叫道:“聽說手臂沒傷才危險,那是內傷。”

孫福嚇壞了,用手撫著被打腫的臉蛋,“什麼內傷,大不了老子給他看病就得了。”

“送醫院吧,萬一手臂斷了啥的,可以及時的給治了。”大柱拉著劉興民就往鄉醫院走!

劉興民沒敢阻攔,這事情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才能解除大家的疑惑。

眾人七手八腳的扛著劉興民就往鄉醫院的方向行進,劉興民順勢從水渠邊摸了一塊石頭,然後用手指一扣,扣出了很多石沫,叫道:“不用去鄉醫院,我沒事的,幸虧剛才我用石頭擋著手臂,要不然,真要斷了,算了,我沒事的!”

眾人看著劉興民手裡的大石頭,心裡樂呵了起來,二叔劉平復趕緊衝了過來,摸著石頭縫裡的石沫子笑了起來:“你小子真是命大,若不是這東西,那胳膊肘真要給斷了呀!”

眾人一個人稱起劉興民的命大起來,然而這個時候最最難受的卻是孫福,沒有殺人,反倒被打了,他的氣一下子壓到了劉興民的頭上。

“孃的,張大柱,快點來修水泵,這東西好著呢,就是水位下降了,得往下移一下。”

正在水泵房裡有些小鬧騰的時候,大柱的媳婦叫囂著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大柱,快點呀,小旦發燒,爸讓我過來喚你。”

“什麼,小旦發燒,這麼熱的天?”張大柱提了扳手衝到了春華的跟前,然後朝著孫福會計喚了一聲,“孫會計,我先回去了。”

“你小子,快點去吧,孩子要緊!”劉平復說道。

張大柱走了,這裡的手藝人就成了二叔劉平復,劉興民不能離開呀,這自家的南坡地還有辣子苗,總不能讓曬著吧。

“孫會計,剛才的事得罪了,這水泵怎麼修呀,你說我們來幹。”劉平復掏了一盒煙抽了一支送到了孫福的手裡,孫福點了點頭,“老劉,你跟這幾個年輕的小夥子抬水泵,我與興民下管子,這小子得好好鍛鍊一下。”

劉平復有些不樂意,趕緊搖頭:“他還是大學生,手嫩,啥都沒有幹過,還是讓他們幾個抬水泵,我跟你下管子。”

劉興民搖了搖頭:“二叔,我得學,你抬水泵吧。”

劉平復點了點頭,在水泵上綁了幾股繩子,然後提了撬槓放到了繩索裡,撬槓的兩頭站了四五個人,孫福朝著劉興民笑了笑:“興民,過來,抬管子,這東西得下到水井裡。”

劉興民看了一眼,那水管是鐵鑄的,有一環抱粗,足有上二百斤重。水泵線已經從裡面穿好,只消順著線下到水井裡即可與原來的接上。

劉興民有些怯,自從上大學來從來沒有抬過這麼重的東西,今天還是第一次。

“你抬輕的一頭,叔抬重的一頭。”孫福倒是會體貼人,他抬了重的一頭。

劉興民發現這東西很沉,因為孫福抬的時候身子不停的晃動,抬起來的時候滿身是汗水,劉興民倒沒有怎麼覺得,因為他兩隻手抬的時候並不覺得沉,好像很輕鬆的樣子。

劉興民依舊很納悶,要不就是孫福叔裝得很像,要不就是自己力量大。

“太重了,小心呀!”孫福大叫一聲,扔了鐵管子跳到了兩米開外。

孫福一扔,劉興民立時明白了什麼情況,這傢伙想報復他,用這管子砸他的腳,緊接著聽到了劉平復的聲音:“快扔了呀,這東西會砸斷腳的。”

劉興民氣呀,身子一彎,做出十分吃力的樣子,然後倒到了地上,不過,他慣性似的把鐵管子朝著孫福的方向甩了一下。

“砰”的一聲,孫福的臉上重重的捱了一鐵管子,緊接著劉興民扔了管子倒到了地上,然後大聲叫了起來,“痛死了,二叔,孫福叔,痛死了。”

劉平復衝到了劉興民的跟前不停地用手撫著,他的淚水快要迸將出來,那麼重的東西不管砸到哪裡都是事情,劉平復又是撫胳膊肘又是撫腿。

水泵房裡的其它男人則衝到了孫福會計的跟前,這傢伙的頭被水泵管一撞,暈厥了過去。

“孫福,孫福,你怎麼樣啊?”大家叫著推搡著。

“拴狗、驢子,趕緊掐人中,人沒死,只是撞暈了。”人群外面傳來了劉興國的聲音,他是剛被張大柱的爸叫回村給小旦看病,正好經過。

拴狗跟驢子同齡,與興國是同一年上的初中,兩個一聽,趕緊按平孫福會計,用大拇指使勁的按壓孫福會計的人中,很快,孫福會計長吁著醒轉了過來,“孃的,什麼情況,老子被什麼打了一下,那劉興民不是好東西,肯定是故意的。”

“孫福叔,可別惱,你扔了管子,肯定砸興民腿上或是肚子上了,問題大著呢!”人群中不曉得誰迸出了這麼一句。

孫福會計一聽心裡樂呵了,要的就是這效果,只要不死,總算可以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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