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餘年》中張若昀展示了自己的一手“好”字,喜提古裝劇史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之最“醜”。
滿紙歪歪扭扭膨脹的螃蟹爬,簡直吃藕到一言難盡。
劇組曾極力規勸、要為張若昀找一位“筆替”,然而張若昀嚴詞拒絕,堅持要亮出自己這一手非常拿不出手的書法。
此字一出,“醜”驚四座。
古裝劇裡書法道具再沒錢,也不至於連幾塊錢的字帖都買不起。
但偏偏是這“醜”,醜出了實力和特色。
彈幕已經笑瘋:這麼難看的鬼畫符、是我本人沒錯了!
與其要千篇一律的好看,不如要獨樹一幟的“醜”。
更何況,《慶餘年》這部劇的風格,頗有些正經但又不正經的鬼畜,很有著荒誕但又不荒唐的“神經病”畫風(褒義)。
自帶光環、加持前世記憶登場的男主角,姓名居然叫“犯閒”(範閒),養父叫犯賤(範建),弟弟叫範思轍,撲面而來一股嘲諷又調笑的沙雕之氣。
加上幕後大佬陳萍萍,青樓花魁司理理,這些奇奇怪怪的姓名,天然構成了一層質感很不同的次元壁。
刻板印象背後的AB面
《慶餘年》裡的人物都很有意思,乍看是會撕X撕到你死我活的角色,卻往往不按常理出牌。
他們都沒有淪為主角光環之下的功能型背景板式壞人,而都可可愛愛很討喜。
比如郭麒麟飾演的範思轍,上線之時完全是個腦子有坑的惡少角色,又傻又壞又刁,畫風一變,他居然只是一個缺乏父愛又缺乏認同感的偏科小孩。
一言不合就扛著掃帚出去替哥哥打架,還自帶超級計算器功能、內存儲備有龐大的數學知識,完全是一枚隱藏在惡少外表之下的可愛少年。
三分沙雕,三分才幹,三分熱血,還有十二分德雲少爺自帶的喜感。
再比如宋軼飾演的京城第一才女,畫風也很不同以往。
這位才女壓根不是什麼不動聲色的大家閨秀,完全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的主啊!
看見哥哥晚上有大事要幹,上趕著湊熱鬧“去哪裡我也要去”;還一本正經換了身男裝要陪兄長喝花酒。
明明一身古裝,偏偏一股現代的自由之氣。
三分可愛,三分灑脫,三分八卦,還有一分大氣。
再比如《慶餘年》裡飾演張若昀後媽的這個角色,二房姨娘原本為家產而處處防備、時時下套。
一副趕盡殺絕的宅鬥戲模樣。
然而畫風很快反轉,二人迅速站到了統一戰線之上。
這位看似不分青紅皂白、只求自己兒子富貴的姨娘,其實頗有些持家的智慧和風骨,雖然戲份不多,但堪稱姨媽界中的“清流”。
無論是因感動而賣命、卻偏偏說“銀子、地、牛一樣都不能少”的藤紫荊,還是明明熱血未冷卻拼命擺出一副“掉錢眼”模樣的王啟年,
每個人的畫風都想讓觀眾大喝一聲“神經病啊”(褒義)。這也是編劇王倦的特色,此前《大宋少年志》他就在古裝爭鬥的外殼之下、植入了一個熱血少年的“現代”故事,如今《慶餘年》的“科幻”背景,更是為他提供了更為可觀的發揮空間。
乍看起來人物似乎都是典型的“瑕疵”型甚至過錯型,都以丑角或者反派的障眼法登場,然而事實上他們卻有著改變世界的宏偉願望,上下求索、九死不悔。
這層外表沙雕好笑、內裡執著熱血的畫風,混合著陰謀頻出、段子加持的搞笑節奏,風格非常獨特。
在千篇一律的套路中,這份獨特,殊為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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