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與李克勤“相愛相殺”同起同落,30年後迎來再次同臺競技

東方衛視音樂綜藝《中國夢之聲·我們的歌》第三期,B組歌手閃亮登場。無論是榜樣歌手還是新生歌手,這一組陣容同樣讓人驚喜。新生歌手有肖戰、阿雲嘎、李紫婷和蔣一僑,而榜樣歌手,有國民歌王周華健、亞洲天后那英、唱作才女蔡健雅,還有一個,叫黃凱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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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他叫黃凱芹,我就先不給他加頭銜了,因為我聽周圍很多人都在說,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如果說不認識李紫婷和蔣一僑,那說得過去,畢竟是新生歌手;但作為歌壇前輩的榜樣歌手,找一個無名之輩何以服眾?甚至在新老歌手配對中,黃凱芹也遭遇了尷尬——這個舞臺八對“老少配”中,只有他和李紫婷是被迫湊成一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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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黃凱芹真的是一位“無名之輩”嗎?當然不是。但他確實很多年沒什麼消息了,而且,他作為香港歌手,當年他的影響力也主要集中在粵語地區。所以,連那英對他的印象也僅限於一首“蠻操”(晚秋)。

說到《晚秋》,我們一定不會對這首經典旋律感到陌生,但在內地,可能大家聽毛寧演唱的國語版更多一點。那麼到底誰才是這首歌的原唱呢?其實,這首歌原名《願你把心留》,原唱是廣東歌手陳汝佳;其次是黃凱芹,於1989年買斷了海外版權,於1992年推出他演唱的粵語版《晚秋》;1993年,《晚秋》國語版由毛寧演唱,再次讓這首歌風靡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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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黃凱芹為什麼星途不濟,我們就有必要提到另一個名字,就是同在《我們的歌》擔任榜樣歌手的李克勤。多年來,總有人說李克勤多麼倒黴,沒能在“四大天王”中爭得一席云云,甚至給了他一個封號“第五天王”。那為什麼大家同情的總是李克勤,而不是黃凱芹、呂方、許志安、蘇永康等歌手呢?

他們當年都是在“四大天王”的暴風雨洗禮下,被打得七零八落的,不同的是,李克勤更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頑強地堅持著。尤其是21世紀後,他又不服老地爬起來了,和陳奕迅等年輕歌手一起唱起了港樂主角,2010年後則依靠內地綜藝綻放老來俏,成為大眾心目中的歌壇標杆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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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看黃凱芹,其實他當年一點不比李克勤差,起點更比李克勤高,那麼,他又是怎麼落到今天這樣落寞境地的呢?

黃凱芹生於1961年,比李克勤大幾歲。李克勤1985年通過香港歌唱比賽獲得冠軍而被寶麗金相中,獲得簽約機會而出道。而黃凱芹,年輕時在學歷、氣質、才華各方面都在李克勤之上,但從一開始就表現出了星途的不順。1983年,他大學期間就參加一次歌曲創作比賽並獲得季軍。寶麗金有意向他伸出橄欖枝。但年少氣盛的他,在溝通中得罪了公司高層,遺憾失去了簽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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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黃凱芹大學畢業,成為香港電臺DJ。第二年,再次參加某歌曲創作大賽,以優異成績再次獲得寶麗金簽約機會,這次他把握住了。

從那時起,李克勤和黃凱芹成為了同門師兄弟。但隨之,李、黃二人就跟當年的譚張爭霸一樣,常被媒體當成“冤家對頭”來炒作。其實他們關係並無交惡,私下有交情,黃凱芹還給李克勤寫過多首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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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凱芹在簽約寶麗金後,推出了EP唱片《再遇》,以及他的首張個人大碟《Moody》。首專就獲得了雙白金銷量。1988年,又緊接推出專輯《MISTY》及《短篇小說》,在歌壇備受關注,代表作《雨中的戀人們》、《傷感的戀人》等傳唱頗高。而李克勤,出道初期雖然也推出了《月半小夜曲》這樣受歡迎的歌,但唱片銷量普遍都不及黃凱芹。可以說,在譚詠麟、張國榮之下,黃凱芹基本是B+級的,而李克勤是B-級的。張學友雖曾是風頭強勁的A-級師兄,但中途一度跌落,被二位師弟反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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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1991這段時間,正值譚張爭霸落下帷幕,新的歌壇王者湧現的關鍵時期,可謂風雲變幻,戰局迷離。擁有動人的嗓音、儒雅的書卷氣質,以及優秀創作才華的黃凱芹,幾近完美的歌手,本應譚張之後最有希望的巨星接班人之一。當時誰也沒想到,譚張走了,會有一個名叫“四大天王”的“偶像天團”來接管並壟斷香港樂壇。

首先是張學友在寶麗金重新崛起,並一舉登頂,成為公司第一力推歌手;自1989年起開始超越黃凱芹的李克勤,緊隨其後。更沒料到的是,人氣偶像黎明橫空出世,直接碾過李、黃二人,和張學友、劉德華及後來歸港的郭富城並肩,被冠上“四大天王”的名號。這個稱號的問世,意味著時代交接完成。沒能進入這個“偶像天團”的歌手,幾乎就如遭遇了滅頂之災一般,通通被邊緣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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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尋求新的出路,李克勤轉投星光唱片,黃凱芹轉投飛圖唱片(英皇娛樂前身)。1992年,黃凱芹在飛圖推出了兩張專輯。其中專輯《傳聞》的主打歌,就是那首《晚秋》。他憑藉《晚秋》在內地獲得關注。他同時也在臺灣通過滾石唱片發行過兩張專輯,但影響力有限。

成也晚秋,敗也晚秋。因《晚秋》在內地走紅,公司開始頻繁要求黃凱芹翻唱內地流行歌曲去打市場,如《彎彎的月亮》、《濤聲依舊》等,但作為創作歌手的黃凱芹,並不樂意這樣做,久而久之,他與經紀人產生了矛盾。加上事業低迷,心中難免有懷才不遇的苦悶。到1996年,他憤而出走,離開大眾視線,移民去了加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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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出走,但其實當時他並未想過退出歌壇,但因為此前的合約還有三年未到期,他無法簽約新的公司。過了幾年,你想再回到樂壇重新開始,就沒那麼容易了。2002年,他受好友黎瑞恩所邀,回港擔任其演唱會嘉賓。由此他重返樂壇,並加盟環球唱片,推出專輯《Wish You Were Here》,並先後舉行多次演唱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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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十多年來,雖然黃凱芹偶有演藝活動,保持與娛樂圈若即若離的狀態,但因為曝光度並不高,很多人並不知道他已經迴歸樂壇。當然,他也不是長住香港,因為他坦言很怕在香港呆太久,因為這意味著要保持高曝光率,私生活也面臨被起底的風險。“作為一個創作歌手,只有真實的生活能給我寫歌的靈感。每天想著穿什麼衣服去見記者,那對我的創作沒有幫助。我很享受現在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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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自己兜兜轉轉的演藝生涯,黃凱芹感慨:“也許是性格影響命運,我當初不太會轉彎,錯失了很多機會。奇妙的是,雖然我走得這麼曲折,但始終還在樂壇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我很慶幸自己能經歷這麼多故事……”

對於黃凱芹與李克勤,他們有著相似的命運,都是屬於那個偶像年代的滄海遺珠。但黃凱芹明顯更多波折與坎坷。這自然是他們對自己的定位與想法不同所形成的,

李克勤是一名堅定的唱將,默默奮鬥了34年的歌壇勞模;而黃凱芹一直將自己視為一名唱作人,有著唱作人獨有的傲骨,雖然他也為此付出過代價,但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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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巧的緣分,昔日相愛相殺、同起同落的師兄弟,如今分別作為《我們的歌》A、B組陣營的前輩歌手,又要展開一輪同臺廝殺了,你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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