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對方是何類人,一定記住“過猶不及”


無論對方是何類人,一定記住“過猶不及”



古人云:“恩不可過,過施則不繼,不繼則怨生;情不可密,密交則難久,中斷則有疏薄之嫌。”意思是施恩不可以過分,因為過分地施捨是不能永遠持續下去的,一旦中斷施捨就會有怨恨產生;交情不可以過於密切,因為密切的交往是很難保持永久不變的,一旦中斷,就讓人有了疏遠冷淡的嫌疑。


從中我們明白,任何事情都要講究一個“度”,無論交際對方是何類人,一定記住“過猶不及”。至於如何能做到中庸,實在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


有一次,孔子的弟子子貢在跟孔子談論師兄弟們的性格及優劣時,忽然向孔子提了個問題:“先生,子張與子夏兩人哪一個更好些呢?”


子張是孫師,子夏是卜商,兩人都是孔子的得意弟子。


孔子想了一會兒,說:“子張過頭了,子夏沒有達到標準。”


子貢接著說:“是不是子張要好些呢?


孔子說:“過頭了就像沒有達到標準一樣,都是沒有掌握好分寸的表現。”這就是“過猶不及”的出處。


有一回,孔子帶領弟子們在魯桓公的廟堂裡參觀,看到一個特別容易傾斜翻倒的器物。孔子圍著它轉了好幾圈,左看看,右看看,還用手摸摸、轉動轉動,卻始終拿不準它究竟是幹什麼用的。於是,就問守廟的人:“這是什麼器物?”


守廟的人回答說:“這大概是放在座位右邊的器物。”


孔子恍然大悟,說:“我聽說過這種器物。它什麼也不裝時就傾斜,裝物適中就端端正正的,裝滿了就翻倒。君王把它當做自己最好的警戒物,所以總放在座位旁邊。”


孔子忙回頭對弟子說:“把水倒進去,試驗一下。”

子路忙去取了水,慢慢地往裡倒。剛倒一點兒水,它還是傾斜的;倒了適量的水,它就正立;裝滿水,鬆開手後,它又翻了,多餘的水都灑了出來。孔子慨嘆說:“哎呀!我明白了,哪有裝滿了卻不倒的東西呢!”


子路走上前去,說:“請問先生,有保持滿而不倒的辦法嗎?


孔子不慌不忙地說:“聰明睿智,用愚笨來調節;功蓋天下,用退讓來調節;威猛無比,用怯弱來調節;富甲四海,用謙恭來調節。這就是損抑過分,達到適中狀態的方法。


子路聽得連連點頭,接著又創根究底地問道:“古時候的帝王除了在座位旁邊放置這種鼓器警示自己外,還採取什麼措施來防止自己的行為過火呢?”


孔子佩倪而談道:“上天生了老百姓又定下他們的國君,讓他治理老百姓,不讓他們失去天性。有了國君又為他設置輔佐,讓輔佐的人教導、保護他,不讓他做事過分。因此,天子有公,諸侯有卿,卿設置側室之官,大夫有副手,士人有朋友,平民、工、商,乃至幹雜役的皂隸、放牛馬的牧童,都有親近的人,來相互輔佐。有功勞就獎賞,有錯誤就糾正,有患難就救援,有過失就更改。自天子以下,人各有父兄子弟,來觀察、補救他的得失。太史記載史冊,樂師寫作詩歌,樂工誦讀藏諫,大夫規勸開導,士傳話,平民提建議,商人在市場上議論,各種工匠呈獻技藝。各種身份的人用不同的方式進行勸諫,從而使國君不至於騎在老百姓頭上任意妄為,放縱他的邪惡。”


子路仍然窮追不捨地問:“先生,您能不能舉出個具體的君主來?”

孔子回答道:“好啊,衛武公就是個典型人物。他九十五歲時,還下令全國說:‘從卿以下的各級官吏,只要是拿著國家的傣祿、正在官位上的,就不要認為我昏庸老朽就丟開我不管,一定要不斷地訓誠、開導我。我乘車時,護衛在旁邊的警衛人員應規勸我;我在朝堂上時,應讓我看前代的典章制度;我伏案工作時,應設置座右銘來提醒我;我在寢宮休息時,左右侍從人員應告誠我;我處理政務時,應有普、史之類的人開導我;我閒居無事時,應讓我聽聽百工的諷諫。'他時常用這些話來警策自己,使自己的言行不至於走極端。”


眾弟子聽罷,一個個面露喜悅之色。他們從孔子的話中明白了一個道理:在任何情況下人們都要調節自己,使自己的一言一行合乎標準,不過分,也不要達不到標準。


中庸,在孔子和整個儒家學派裡,既是很高深的學問,又是很高深的修養。追求恰到好處、適可而止,這是做人處事的一種境界,一種哲學觀念。比如吃飯,餐餐最好吃到恰到好處,每頓飯不要因飯菜不好而餓肚子,也不要因飯菜特好而把肚皮撐得鼓鼓的,適可而止,就永遠保持健康的胃口。


值得說明的是,孔子講的中庸,絕不是無謂的折中、調和,而是指為人處世應該慎重選擇一種角度,一種智慧。有一些人認為孔子講的中庸就是不講原則,那是對“中庸”思想的誤解,其本質是過猶不及、適可而止,這也正是我們遊刃於人脈之間的一條重要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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