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騎士」你看明白空洞騎士這個故事了嗎?

大家好,我是狗哥,開一個新坑,空洞騎士。

還是按照我們以前對遊戲故事的解析方式,在詳細分析遊戲裡的具體的內容前,我們先去說遊戲的最主要的時間軸。

時間軸的主要功能是列出故事梗概,而不是去分析與證明具體的事件。

因此這一期裡涉及到的具體的事件的解析,我們以後會開專題去說。

好,廢話不多說了,我們就直接進入空洞研究的第一期-《空洞騎士究竟講了一個什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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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的時代

很久很久以前,在還是神統治的時代裡。

每個神都有自己統治的疆域,每個神都有著自己的子嗣與信仰自己的族群。

遊戲裡明確告知我們的,一個是先知所在的族群,他們最開始的信仰是被大家戲稱為大蛾子的——輻光。

先知會在她的言語裡告知我們:“我們部落的民眾都是從一道光中誕生的。那光很像是精華,也像那把強大的刃劍,但比他們都明亮得多。很抱歉……光芒……輻光。我記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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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族群則是在遊戲DLC裡告訴我們的——尋神者,他們最開始信仰的是,雷霆與落雨之神,但他們的神卻拋棄了他們,正如同在《風化面具》裡言語的:“一個來自沒有神明的土地面具。雷霆之神,落雨之神!為何要拋棄爾之僕從?為何讓吾等之心靈留下獨自承受痛苦?還有何等神明可將吾等從這般悲慘寂靜中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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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無法判定尋神者所信仰的神究竟去了何處,為何拋棄了他們,我們只能看到對應的結果。

神雖然離去了,但是這些曾經有過神、追隨過自己神的蟲子,他們之後便在各個世界裡尋找其他的神,期望那些不屬於自己的神能夠幫助他們從悲慘與寂靜中獲得拯救。

所以我們才可以在神居里聽到這些尋神者的言語:“何等神明,能拯救吾等之死寂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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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族群形成了一個很有趣的對比,先知的族群拋棄了自己的神,而尋神者的族群卻被自己的神所拋棄。

《空洞騎士》的世界觀裡,所謂的聖巢只不過是廣大世界的一個角落。

無論是尋神者的出現、還是蘑菇先生、夢魘,甚至是在聖巢裡遇到的各種NPC,他們的存在都在告之我們,聖巢之外仍舊有著另外的一個廣大的世界。

只不過在遊戲裡,我們無法走出去罷了。

在諸神的時代裡,神明與信奉者之間有著互相依賴的關係,但無論什麼樣的關係,都無法長久存在,在經歷了時間的洗刷後,便會發生另外的變化。

有了改變後,便有了新的故事。

沃姆與輻光的戰爭時代

在輻光統治聖巢所在的這片土地許久之後,有一個叫做沃姆的巨大的蟲子,不知從何而來,在經過此處時,突然打算留在此地。

沃姆的停留與本地原本的神明——輻光之間發生了衝突。

沃姆的主張是蟲子的多樣性,只有多樣性蟲子才能更好的存活與繁衍。

而輻光的主張卻是思想的統一性,只有思想的統一性才能帶來團結與和平。

因此與沃姆的時代所接近的巴冬也同樣的告訴了我們:“他們有另一種統一的意志,拒絕沃姆建立秩序的志向。我抵抗住了光芒的誘惑。也許它能帶來團結,但也讓人喪失心智……讓蟲子只剩下生活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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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第一次的爭鬥裡,沃姆敗給了輻光,並給自己帶來了死亡。

但是死亡並非是一切的結束。

正如巴冬的言語:“這個破敗的地方是沃姆的墳墓。曾有傳聞說它死在了這裡。但對這個遠古生物來說死亡意味著什麼呢?我覺得更像是一種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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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死亡是另一種轉化生命的形態。

於是我們同樣可以通過巴冬的言語得知了後面的故事:“正是那次事件後產生的生物建立了這個衰敗的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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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王國指的便是由白王建立起來的繁盛一時的地下王國——聖巢。

白王便是沃姆死亡後轉化的形態之一。

而沃姆的死亡後的另一種形,便是記載在《白色防禦者》裡的文字:“冠軍的呼喚、根結的樹林、黑沃姆之戰……我全都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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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的,這裡突然出現了黑沃姆這個名字。

正如同我們的主角死亡後,會從身體裡分裂出來陰影一樣,我們的陰影誕生自深淵,而《陰影》裡也同時告訴我們了:“

我們每個人都會在臨終時留下一些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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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姆死亡後留下的印記便是——深淵,所以深淵整體的名字叫做黑沃姆而不是如同白王這種轉變後的名字,深淵仍舊是沃姆的一部分。

但同樣也在《陰影》裡記載的:“前世的迴響。打敗它,奪回它的力量,讓自己重歸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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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王擊敗了黑沃姆後,並沒有奪回力量,而是用這個力量創造出來了容器的核心,打算以容器,以沃姆力量的一部分把輻光封印起來。

於是我們可以在深淵裡看到由白王建立的發出光芒的燈塔,可以在白色宮殿裡看到大量的裝著深淵液體的軀殼,甚至還能看到當時製作容器的某些步驟。

這些實驗最終的目標都指向了幅光。

白王與輻光的戰爭時代

沃姆的死亡並沒有結束戰爭,從沃姆死亡後轉變的白王,仍舊延續了沃姆的理念,再次展開了白王與輻光之間的戰爭。

夾在戰爭裡的許多蟲子不得不面對自己的選擇。

有人選擇了輻光,也就是會把自己的思維交給輻光以獲得力量,但是會在力量裡逐漸迷失自我,化身為傀儡。

有人選擇了白王,也就是繁衍,認為每個蟲子都有自己存活的意義,他們需要存活的價值,並且這種價值以自身的意志為基礎。

而輻光的力量不僅僅是一種光,更是一種植根於所有蟲子內心的夢,所有的蟲子會逐漸在夢中被光所引誘,獲得了力量與長久的生命,同時也失去了繁衍的使命。

正是因為不死,才不需要繁衍,無法繁衍,也就無法讓自己的族群更加壯大起來。

白王與輻光的戰爭更深層次是,個人的生命的長久與族群整體的壯大的戰爭。

所以,白王聯合了象徵著植物的白之女王,象徵著深巢的赫拉與象徵著苔蘚的烏恩等等,一同與輻光進行對抗。

而與白王形成同盟的蟲子他們的選擇都是繁衍與衝突。

這也是為何,在這種爭鬥之下,原本信奉著輻光的,先知的種族會拋棄掉輻光,這也是為何,跟同屬於先知種族的薊風對話它會說道:“你覺得一個蛾子拿著武器很奇怪?畢竟我們是一個逆來順受的種群,但我可不是唯一一個拿起武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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輻光的種族大部分嚮往著和平,但他們同樣因為追求者和平而放棄了自己的先王。

或許這同樣是一種因果循環,嚮往和平的蟲子,在面對戰爭時,背棄了自己的神,選擇了更強大的一方。原以為能夠獲得和平後的存活,但是到了最後,卻落得了滅族的命運。

這場戰爭最後的勝利,我們也在遊戲裡明確地看到了,白王通過在深淵裡獲得的力量與生命,製造出來了空洞騎士,而空洞騎士的最終的使命就是封印輻光。

由於幅光不僅僅存活在現實的層面,它在另外的一個領域——夢境裡依舊存活著。

所以當殺死了幅光後,還需要再次在夢中封印輻光。

為了防止幅光在夢境裡侵擾聖巢的蟲子,三位守護者野獸赫拉、教師莫諾蒙,守望者盧瑞恩同時把自己陷入到夢境之中,對空洞騎士所在的黑卵神殿再次以守護者的名義進行第二層的封印。

聖巢時代

封印了輻光後的白王建立了一個強大的國家——聖巢。

同時這片土地也迎來了自己的榮光時刻,所有的蟲子開始不停地繁衍與擴張。

來自於聖巢之外的各種冒險者與商隊開始進入到聖巢裡進行貿易與交流。

提升交通便利的鹿角蟲站也是在此時搭建了出來的,聖巢愈加繁華與昌盛了起來。

正如同奎若對我們的言語:“你能想象這裡在全盛時期的樣子嗎?大群大群的蟲子都在王國裡旅行,鹿角蟲鈴響個不停,車站裡熱鬧得很,活力四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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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聖巢的繁榮同時也無法掩蓋其他的問題。

當強大的敵人消失後,原本的聯盟自然也就開始逐漸瓦解了起來,畢竟繁衍就面臨了土地與疆域的擴大,而擴大必然就要發生戰爭。

所以我們才會在蒼綠之徑見到兩種有著陡然不同含義的碑文,從一開始的:“偏離蒼白之王道路的人都要面對烏恩的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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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之後卻記載著:“雖然這裡曾是我們的土地,但一個蒼白的生靈佔據了前方的洞穴。它看似和善,但沒有和我們一樣的夢想。去那邊的時候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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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所說的蒼白的生靈就是指代白色夫人。

而白色夫人也為了防止自己過度的繁衍的慾望而把自己封印在王后花園的屋子中,正如同她所言語的:“

我看起來像是這裡的囚犯嗎?但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自願將身邊的束縛施加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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螳螂村與深巢的衝突仍舊在發生著,即便野獸女王赫拉曾經甚至是如今依然與白王有著關聯,但是面對種族的繁衍,深巢仍舊需要向外擴充,而擴充帶來的自然就是戰爭。

因此我們在進入到深巢的時候,會面對大量的深巢的蟲子,會在螳螂村見到大量的蟲子的屍體,堆砌在一旁。

個人意識的覺醒,同樣也在聖巢自己內部發生了重大的變化。

蟲子狩獵的退化與階級的分化自然而然的產生了。

在聖巢里居住的蟲子不再使用自己的利爪了,他們開始依靠武器與盔甲。

因此我們才可以在《跳躍軀殼》裡見到如此的描述:“舊聖巢的蟲子不會自己捕獵食物,而是讓人把它們送到嘴邊。所以它們才這麼弱。所以它們的王國才化為塵埃而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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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因為繁榮出現了許多貴族與衛兵,階級開始分層,上層的貴族過的腦滿腸肥的生活,下層的居民卻變得越來越悲慘。

聖巢的其他蟲子,不僅肩負著生存之外的勞苦的命運,例如在挖礦。同時還成為被其他蟲子當做食物的命運。

於是我們在極樂塔裡看到許多蟲子的肉塊,也聽到被殺死的蟲子波奇的言語:“哦天哪!你看起來真瘦,簡直瘦得皮包骨。看來你就是這樣了。你看看我!一個龐大,多汁,肥胖,油膩……可口的蟲。所以我這麼受歡迎。我已經等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了。哦,晚餐時間是不是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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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的思想早已經被清洗了,他的存在就是為了成為他人的食物。

所以我們也能理解了,為什麼會在《暴食軀殼》裡見到如此的描述:“隨著財富的增加,這些蟲子越來越不願狩獵,但吃得越來越多,最終成了這樣奇怪的形狀,就像熟過頭的果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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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時代,是由一個由神權逐漸向王權的轉變的時代,王權的特徵之一,就是同族的蟲與蟲之間不再平等,開始有了階級分化,王成了思想上與現實裡至高無上的存在,所有的人都必須跪拜在白王的王權的榮光之下。

而依附於王的那些弱小的蟲子們,從面對自然的危險,改為面對王權階級社會的危險,被奴役與成為食物逐漸變為自然而然的事情。

於是,榮光之下的聖巢開始向外擴張,開始不斷侵蝕周圍的土地。

因此,我們便可以看到周圍許多的種族,要麼是反抗聖巢的擴張,要麼是僅僅是名義上的認同,雖然保持獨立自治,但仍舊承擔了一部分聖巢的義務。例如,螳螂村就需要剋制深巢裡蟲子的進攻。

在聖巢的都城——淚水之城裡的最中央,雕塑著象徵著為整個聖巢,獻出生命的空洞騎士與三位守夢者。

我們可以看到對其的描述:“在那高遠的黑色穹頂下。它的犧牲使聖巢永世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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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久的歷史延續下去後,這些生命與功績逐漸都被遺忘了。

無論是空洞騎士還是白王的五騎士。

在這奢靡的繁華背後,自然是隱藏了可怕的危機。

而這種危機,往往便是在某一刻,突然地爆發了出來,並且再也無法阻擋了。

原本以為被封印的輻光,再一次地出現在了聖巢蟲子的夢中,封印輻光的空洞騎士的面具在經歷了長久的時間的洗滌,終於經受不住,出現了裂痕,它也無法阻擋輻光的溢出了。

聖巢沒落的時代

於是被稱為瘟疫的疾病開始在聖巢裡蔓延了開來。

這種疾病在《暴力軀殼》裡有著明確的記載:“聖巢的蟲子都被這種古老的疾病扭曲了。它們首先陷入了沉睡,醒來後失去了心智,然後身體開始變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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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無論是作為下一個守夢者栽培的大黃蜂,還是作為下一個空洞騎士栽培的產生自深淵的幽靈們,都未曾準備好。

白王也把自己關在宮殿裡未曾出來,所有的蟲子都陷入了慌亂之中。

或許是已經別無他法了。

原本打開歡迎世界各地的蟲子的聖巢大門,也被重重地關上了。

它們不僅向聖巢內的所有蟲子宣佈,這個世界除了聖巢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世界,

同時也不允許其他的蟲子再次進入到聖巢。

在靈魂聖所的靈魂大師,想要通過靈魂的力量來抵抗輻光的侵擾,但他在殘殺了眾多的蟲子後,卻成為了最容易被輻光控制的蟲子之一。

此後,整個聖巢便陷入的衰敗當中,逐漸等待著自己的死亡。

原來對抗輻光的那些神與王都陷入了沉默當中。

白色夫人把自己困在了王后花園,白王把自己封鎖在了皇宮裡,烏恩消失在蒼綠之徑,基本不再露面。

而那些原本的夢中的封印者,雖然能夠困住輻光,不讓瘟疫大面積的爆發,但是終究無法阻擋瘟疫的繼續蔓延。

甚至連原本死去的蟲子,在輻光的影響下都重新獲得了生命,只不過這種重生未曾擁有神智罷了。

此後便是長久的遺忘,這片在土地下的王國,便成了漫遊者與冒險家的尋求財寶的魔窟,等待著那些人來冒險,等待著那些人來尋找傳說中的寶藏。

或許也便是擁有了這種傳說,才能給聖巢帶來新的希望。

遊戲開始的時代

一個小小的蟲子,我們的主角,帶著自己殘破的骨釘,因為某種不清不明的原因,來到了聖巢,打開了久遠塵封著的大門。

在衰落的小鎮——德特茅斯里我們見到了蟲長者,他告訴我們:“在我們的城鎮下面曾經有一個偉大的王國。它已經變成廢墟很久了,但它依舊吸引著蟲子們到那深處去。財富、榮耀、啟迪,那深處的黑暗似乎包含有無數的可能性。我相信你也在下面尋求著你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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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們也遇到了跟主角一樣,因為各種各樣的理由又回到聖巢的大黃蜂、奎若、左特等人。

我們的冒險愈加深入王國底層,自身的秘密與王國的秘密便向我們靠得更近。

我們見到了這個曾經偉大而輝煌的聖巢的都城——淚水之城,我們找到了自己出生的來源之處——深淵。

我們通過跟大黃蜂的對話,知道了自己的使命,我們從深淵出生,在白王的手裡被製造,並且得到了挽救聖巢的最終的任務。

我們需要對自己的命運做抉擇,是否願意為了這個誕生自己生命的地方做出犧牲,再一次成為空洞騎士,成為容器。

還是打算進入到空洞騎士的夢境當中,擊敗輻光,讓瘟疫永遠的消除掉,讓聖巢又一次成為偉大的王國。

還是什麼都不做,遵循守夢者的願望,不要貿然把封印打破。

仍舊保持原樣,讓這個王國依然陷入到沉靜當中,逐漸枯死,再也無法復活。

這所有的一切都交代給了我們玩家手上,只等著我們靜靜地進行選擇。

而遊戲最開始前的言語:“在遠方的荒野裡,提到你的名字它們都飽含敬畏與惋惜之情。你為蟲子和野獸帶來了它們做夢也想不到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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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已經暗示了我們,即便我們什麼也不做,這也遲早會成為一個讖言,等待著另外的一個如同我們一般,出生於深淵的另一個容器的到來,挽救這個古老、衰敗卻也永恆的聖巢。

不過也同樣的,如果我們知曉了這個讖言,仍舊什麼都不做。我們也就無法看到這個讖言的究竟是否為真,究竟是否為假了。

最後

這一期是我《空洞騎士》的第一期的解析,從時間軸上我們能夠看到整個故事的興衰。

這片土地原本屬於輻光,但是由於沃姆的出現導致了戰爭的出現,沃姆象徵了混亂的時代終將來臨。

原本和平的這片土地,因為戰爭的到來變得分崩離析。

但是最後也因為戰爭的結束而變得更加繁榮。

但是繁榮到了盡頭,面對的仍舊是再一次的死亡、戰爭與抉擇。

沒有什麼是永恆的,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循環往復與因果報應。

是沃姆與輻光的戰爭。

也是白王與深淵的戰爭。

雖然象徵著沃姆的白王在輻光的戰爭裡取得了勝利。

同時也表示了,被白王壓制的深淵,在另一個時代,重新因為白王的聖巢的衰落而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無論這片土地的所有者是誰的,最終他們終究會歸於塵土與虛無當中。

只有這片土地永恆存在。

而聖巢只不過成為了一個代名詞,表明了永恆而存在的事物究竟會是什麼。

正如同在我們踏入到聖巢時見到的最後的一段文字。

走過這裡你就會進入國王和造物主的領土。跨國這道門檻,遵從我們的法律。

見證這最後和唯一的文明,永恆的國度。聖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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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同樣也明白,聖巢絕對不是最後也不可能是唯一的文明。

原本我們以為這就是世界的全部的聖巢,會隨著遊戲的逐漸推進,讓我們知曉,這不過是龐大的世界的一部分。

只不過,對許許多多的蟲子而言,對許許多多從來也未曾想要跨出聖巢一步的蟲子而言。

這裡或許就真的,是他們的唯一,也是最後的永恆的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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