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代的陝北農村:住窯洞有磚廠,像極了《平凡的世界》


《平凡的世界》是一部無人不知的文學作品,描繪下的鄉村青年拼搏奮鬥的故事激勵了一代又一代。書中展現的鄉村地區大致也就相當於陝北,80年代的陝北和書中所描繪是否相似呢?這裡有一組老照片,看起來還真沒差多少。

圖為當年的陝北某鄉村,地形千溝萬壑,和地理書上描寫的如出一轍。羊腸小道蜿蜒前伸,過不下大車,明明只有不足百米的距離,借個道都得繞半天路程。這樣的環境下,生活之艱難可想而知。

平地少山包多,陝北鄉村民居分佈也都比較分散。圖中一座山腳下坐臥著一間土坯房,當年這種房子,在農村地區的流行程度不亞於現在的磚瓦房。材質簡單,卻也冬暖夏涼。然而分佈在更多地區的,則是像《平凡的世界》裡記錄下的窯洞。

圖為1986年陝北地區常見的窯洞形式,一道山體上接連開挖了三孔。拋去了早先窯洞的簡單,門面統一換成了磚瓦結構。這在當年的鄉村,已經算是較為體面的存在了。猶記得書裡孫少安老婆的夢想,就是箍上幾孔體面敞亮的窯洞。

有意思的是,這組照片中也有一張關於當年陝北農村磚廠的。圖中一塊平整的土地上,一些工人正在埋頭工作。現場堆放了不少製作好的紅磚。看到這個場景,就忍不住想到孫少安。書中的他憑著自己的勤勞能幹,正是靠著磚廠發家致富改寫了自家人的命運。


日常出行方面,80年代各地農村基本上都是如圖中所示的灰土路,瀝青路壓根沒影兒的事兒。別看騎車牽牛不耽誤,下雨天可就叫苦連天了。不穿膠鞋,壓根不敢出門。

深秋時節,陝北鄉村脫去勃勃生機,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暗褐色,似乎正是當年生活不易的寫照。這組老照片拍攝於80年代,數十年過去,相信經過一代人的努力,情形已經大為改觀。看到這些老照片,總免不了想起《平凡的世界》中的眾多青年。雖然當下生活大為好轉,仍需努力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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