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雜說:從遊戲到現實,揭開歷史上"德魯伊"的神祕面紗

德魯伊(Druid)一詞對諸多遊戲玩家來說並不陌生,親和自然亦聯結眾生,常以智者的身份呈現,作為團隊的精神領袖,或增益於集體狀態或在戰鬥中救死扶傷,擅長變幻野獸形態穿梭於森林之中,揮斥自然與星月的力量懲戒褻瀆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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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神秘的宗教也具象化於各類遊戲之中,仿如《暗黑破壞神2》中號令自然元素及原始生靈的召喚變形大師,而《魔獸世界》裡賣萌耍寶的梟獸也是德魯伊重要的展現形式,當然獵豹形態固然是獵人"觀察野獸"技能最佳釋放對象。經過藝術作品加工,"德魯伊"被鐫刻上自然使者的標籤,看似天馬星空的設定,大多卻來自於歷史的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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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神話中流傳著橡樹精靈的故事,每一棵橡樹都居住著精靈,而德魯伊祭祀正是介於精靈與凡人間溝通的紐帶,其職責類似於天使向眾生傳達上帝意志一般,作為神靈的使者存在。而歷史上的德魯伊宗教,曾在公元前五世紀至公元一世紀期間,佔據西歐部分國度統治地位,作為王國內職能機關行使管轄權力。

歷史上的"德魯伊"宗教究竟是何方神聖?

托爾金的奇幻世界

在講述"德魯伊"宗教之前,不得不先提及一位文學巨匠——托爾金(John Ronald Reuel Tolkien),作為西方奇幻世界觀的鼻祖,無論是《魔戒》還是《霍比特人》,托爾金構造出異常龐大的虛擬世界,併為後人打開一扇通向這片生機盎然之地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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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戒》的世界觀架構中,包含了托爾金的復古情懷,作為天主教信徒,他將對現實的認知及宗教信仰掩藏在作品之中。其中魔戒即是至尊象徵,也是災厄代表,而對應現實則是他對工業飛速進步的思考,日新月異的發展如同魔戒一般,是好是歹一時間著實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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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托爾金的作品逐步被搬上銀幕,這些傳說元素再次被賦予生命,其中自然少不了"德魯伊"的戲份。在《霍比特人2:史矛革之戰》中,當甘道夫、索爾等一行人在巨熊的追趕下逃進一間小屋,縱使情況十分危機,但甘道夫卻並未展現出惶恐的神態,甚至進入木屋後付之一笑。當眾人將巨熊擋在門外,暫時控制住局勢,甘道夫緩緩告訴大夥,這隻巨熊正是這間房子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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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名叫比翁的換皮人,能在巨人與熊形態間進行切換,兩種不同的體態被賦予極端的情緒,或喜怒無常或通情達理。在這部作品的背景中,作為山谷原住居民,換皮人一族遭到北方半獸人的大肆屠殺,即使在入侵中倖存也淪為褻瀆者阿索格的奴隸。再到《霍比特人3:五軍之戰》中,一群換皮人從天而降,變換成巨熊與矮人、人類、精靈軍隊共同抵抗半獸人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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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比翁在電影中表現出的種種特徵,都與遊戲作品內的德魯伊如出一轍。在托爾金的世界中,這些"瞭解橡樹的人"成為魔幻色彩不可或缺的一筆。

古歐洲風雲與凱爾特人

作為德魯伊宗教忠貞擁護者,凱爾特人將橡樹(也稱"槲樹")視為神祇的象徵,並延續著拜祭橡樹的古老傳統,而德魯伊祭祀在教義中正是橡樹精靈的使者,向芸芸眾生傳達神靈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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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民族在歷史上的形態定義也是眾說紛紜,其誕生於歐洲多條著名河流流域(包括萊茵河、塞納河等),自古文明的誕生都與水密切相關,農業作為古時重要的經濟支撐,無論是沖積平原帶來的肥沃土地,還是流域內充足的灌溉資源都保障了生產的順利進行。但早期凱爾特人卻並沒有固定的都城,所有的遷移都是以部族為單位,自然沒有實現大民族集合的形式。故而有觀點認為,凱爾特人實則為"語言集團",主要包括凱爾特伊比利亞語、高盧語等四個分系構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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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怎樣的情況下,凱爾特人會把德魯伊教視為精神領袖?

作為一支英勇善戰的民族,自公元前五世紀起,凱爾特人開始西向大不列顛島進行遷移,並佔據瞭如今的蘇格蘭、愛爾蘭區域。直到公元前三世紀,凱爾特人向東南拓張,勢力範圍一度覆蓋至羅馬,但如此多強盛的部族勢力卻始終未整合為統一的王國,也為愷撒大帝血洗高盧埋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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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多凱爾特部族之間,難免會產生矛盾分歧,甚至演變為兵戎相見。而象徵"平衡"、"中立"的德魯伊,在調節凱爾特人內部秩序紊亂時就顯得至關重要。在各凱爾特勢力中,德魯伊教派除了擔任精神領袖之外,也履行著管理職責,甚至高階祭祀有權無條件停止各種紛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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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佈在廣袤歐洲大陸上的凱爾特人,介於部族林立,即使信仰同一的宗教,但其祀奉的神靈都存在地域差別。或直接引用部族名稱,或跟生產方式掛鉤,例如豐收女神、自然女神。作為精神統領,德魯伊教在凱爾特歷史上對民族持續產生影響。

歷史上的"德魯伊宗教"

"中立"、"平衡"的象徵,與神靈進行溝通並保護著大自然,是德魯伊的核心教義。在歷史上,這個神秘宗教的故事被羅馬的帝國的崛起一分為二,呈現出如今的"古德魯伊"與"新德魯伊"兩個階段。

古德魯伊

公元五世紀,凱爾特人遷移至大不列顛,並開始在此繁衍生息。德魯伊宗教作為政權中的統治層面,一方面對統治者的權力形成制衡,同時也行使管理實權以干涉政治、經濟等諸多方面。在德魯伊宗教內部,演變出"德魯伊"、"巴德"、"奧瓦德"自上而下的三個階層,共同作用於臣民管轄、教義傳授,甚至是醫學、法律的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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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魯伊宗教相信轉世一說,認為生靈將在上、中、下三層世界中輪迴。日月星辰、山川樹木、飛禽走獸都是其宗教供奉的自然神靈,尤其是橡樹,德魯伊絕大部分的祭祀儀式都是在橡樹林中進行。鑑於其巨石崇拜,也有學者認為分佈在如今英國的巨石陣也是德魯伊的宗教活動場所之一,巨石陣中的中心軸線與夏至時太陽昇起的角度完全符合,這印證了德魯伊崇尚太陽信仰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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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公元前羅馬帝國逐漸覺醒。在凱撒大帝帶領下,羅馬揮軍進攻高盧一雪前恥,並將"德魯伊"視為殘忍、落後的迷信教派,鼓吹其肆意迫害臣民。在暴力壓制下,讓這曾經盛極一時的宗教逐漸銷聲匿跡。

新德魯伊

公元十六世紀,一股德魯伊宗教平反的風潮掀起,新德魯伊宗教以慈善組織的形式重新迴歸人們視野,而古德魯伊教流傳至今的文獻屈指可數,實屬一大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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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影子雜說

如果人類瞬間消失,在短短的150年後,溼地、森林會重新開始奪回屬於自己的地盤;10萬年後,人類的印跡僅存在於大型石頭建築的廢墟里;1500萬年後,塑料和玻璃碎片會成為人類曾經存在的佐證;3000萬年後,人類的所有痕跡將在地球完全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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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組殘酷的數據,"如果地球離開人類將會更好,但人類離開地球就完了"。如今,德魯伊宗教留下的自然相處之道,也值得我們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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