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對她是一見傾心,縱使世間有千嬌百媚,他眼裡也只有她

小說:他對她是一見傾心,縱使世間有千嬌百媚,他眼裡也只有她

權少卿注意到卿久久的目光,唇角勾起一絲邪魅的弧度,“權太太可是後悔了?”

“沒有。”卿久久深吸了一口氣,握了握手中的結婚證,不管是出於賭氣,還是因為權少卿開出的誘人條件,她都無法後悔。

即便權少卿不能幫她奪回原本屬於她的一切,哪怕衝著權昊天以後見了她喊嬸嬸這點,她就覺得暗爽。

“走吧。”權少卿帶著卿久久上了車。

卿久久疑惑的望著權少卿,隨口問了一個很白痴的問題,“去哪?”

權少卿很有耐心的回答,“既然你我成為夫妻,你難道不應該入住夫家嗎?還是說你有什麼更好的去處?”

卿久久一時語塞,乖巧的坐在車上,一路上一直小心翼翼的觀察著身邊的男人。

並不是她不敢正大光明的打量,只是想到自己自己貿然的就這樣結婚,難免覺得有些心虛。

車子一路行駛,最終駛入了一棟高檔別墅區,卿久久望著環境美如仙境的小區,越發的膽顫心驚。

車門打開,權少卿伸出一隻手迎著卿久久下車,卿久久遲遲沒有把手放上去,抬眸巴巴地望著權少卿,好半晌,鼓足了勇氣說道:“那個……我們要不再去民政局辦個手續?”

“嗯?”一個簡單的鼻音,從權少卿低沉極富磁性的嗓音發出,尤為的撩人心絃。

卿久久低下頭,很沒底氣的說道:“之前是我糊塗,我後悔了,咱們去辦個離婚手續吧……”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完全是因為權少卿迫人的氣場越來越強大,致使卿久久說話完全沒了底氣。

權少卿臉上的柔和褪去了幾分,深邃的鳳眸愈發的深諳不明,“你覺得還有可能嗎?”

瞧眼前這尊活閻王的架勢,自然是沒有了,只怕上了他這艘賊船,一時半會是下不來了。

權少卿望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臉上不禁染上了些許冷意。

已經成為了自己的合法妻子,現在心裡卻還惦記著他那個不成器的侄子。

真不知道他的侄子到底哪一點比他好,又有什麼好值得小東西不捨眷戀的。

比他有錢?

純屬扯淡!

比他長得帥?

呵,他的長相不知道甩他那不成器的侄子好幾百條街!

想到這裡,他的心中莫名的窩火,渾身周遭的氣場也忍不住發生了變化。

卿久久感受到活閻王身上散發的氣場,渾身一激靈,眼睛一閉,是死是活賭一把!

硬著頭皮把手交到了權少卿的手上,“權少,以後同住一個屋簷下,請多多指教!”

“這是自然。”縱使心中有些怒火,可是面對卿久久那雙清澈的雙眸,冰冷的心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就連說話的語氣也柔和了許多。

他緊緊的握著卿久久的手,似是生怕下一秒她就會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他苦等了她那麼多年,蟄伏在暗處一直暗暗的關注著她,如今終於能夠正大光明的站在她的面前,自然要好好抓緊。

別墅內的裝潢偏向華麗,卻又不張揚,華麗的水晶吊燈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奢華的擺設又顯得別墅的主人的高雅有內涵的品味。

微風拂過,白色的窗簾被吹動的在半空中飄揚,宛如謫仙翩翩起舞。

空氣中瀰漫著淡雅的清香,卿久久琥珀色的眸子瞬間綻放出了興奮甚至是欣喜的光芒,“是鈴蘭花!”

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勾起一絲甜美的笑容,快步朝著花園小跑過去。

權少卿不疾不徐的跟上卿久久的腳步,望著那抹雀躍的身影,深邃的眸子流露出縱容,唇角噙著一絲淡淡的寵溺的弧度,冷峻的臉龐此時佈滿了溫柔。

這才是小東西該有的姿態,猶記得那年初次見到她,她的驕縱,她的古靈精怪深深的吸引著他。

那時他並不知道只是因多看了一眼,以至於後面的多年,縱使世間有千嬌百媚,他的眼中只容下一個她。

只是想到小東西像個受氣包似的出現在那些人面前,怒火就抑制不住的在他的胸口肆虐瘋漲。

權昊天,卿詩語,卿家……

“呵!”權少卿冷笑了一聲,冰冷的氣息宛如冬天的寒冰遍佈在他那張俊臉。

既然讓他的人受了委屈,就應該想到日後會千百倍的償還,他的人豈是誰都能夠欺負的,更何況有些人拿了原本就不該屬於他的東西。

夜晚到來,讓卿久久迎來了一個尷尬的問題。

怎麼住?

難道真的要同床共枕?!

雖然他們兩人結為夫妻,但是從某種意義向來說兩人更像是合作伙伴,眼看著權少卿走進了一間房間,她垂眸盯著地板,腳下不曾挪動半步。

“房間有洪水猛獸嗎?”權少卿語氣帶著一絲寵溺。

不等卿久久反應過來,權少卿伸出手臂一把將她拽入了房間,並且動作乾淨利落的將房門關閉。

卿久久神情緊張的望著權少卿,後背緊緊地貼在房門,雙手放在胸前,做出一個警惕防備的姿勢,“你……別忘了我們約法三章的。”

權少卿打量著卿久久緊張的小臉,突然想要逗逗她,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慢慢的俯下身,指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頰,酥酥癢癢的感覺令卿久久心裡發毛。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發生點什麼豈不是太不正常了?”低沉的嗓音宛如下了蠱惑的魔音,讓人不由自主的著魔。

卿久久緊張的嚥了咽口水,忽的面前的男人湊上前,薄唇在對著她的耳蝸吹了一口氣,卿久久渾身狠狠一機靈,“別忘了我是個男人。”

“權少,人不能言而無信,況且……況且……”卿久久咬了咬牙,大聲的說道:“況且不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你這算強姦。”

男人低沉的嗓音魅惑的低笑了一聲,“諾大的房間只有你和我,不要做無謂的掙扎,在這裡就算你喊破了喉嚨都不會有人聽見的。”性感的薄唇帶著一絲微涼,說話的時候,似有似無的觸碰著卿久久敏感的耳垂。

他彎下腰將卿酒酒打橫抱起,然後朝著床走去,卿久久像是孤立無援待宰的羔羊,任由權少卿將她送到了‘砧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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