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被帶到了一個神祕的地方,裡面的東西很奇怪,他感到困惑

小說:他被帶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裡面的東西很奇怪,他感到困惑

葉凡停了一下,告訴唐曉倩“沒事,不用擔心。”說完就不回頭上車。

唐曉倩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想起之前葉凡表現出的那些,總覺得葉凡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軍哥上車後看到葉凡正在思考些什麼,便向葉凡說道:“葉前輩,我叫彭軍,承蒙彭老的厚愛,賜我彭姓。”說著這些話好像這一個姓氏有好大的光榮一樣。

“恩,開車吧,我還要回來上課。”葉凡閉著眼睛不在意的說,心裡面卻感嘆人性的弱點,一個姓氏居然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在500年間,賜予太多的奴隸葉姓,只是因為看他們順眼而已。

賜名之後的反應也和彭軍差不多,逢人就炫耀,這是多麼嘲諷,奴隸制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廢除,但現在的隨從和奴隸有什麼區別呢?

“首長,開車前我要向您說明問題,我們去的地方是軍事管理區,你需要帶上眼罩,保證管理區的隱蔽性,這個是根據國家法令第……”耳旁突然傳來聲音,睜眼一看,原來是彭軍的手下。

葉凡抬起頭看向彭軍,彭軍看到葉凡的目光充滿了不屑,彷彿下一秒就要下車走掉,只好急忙給手下說“葉前輩不是一般人,不需要這些東西,快點開車吧。”

現在的彭軍只想早點擺脫這個煞星,因為眼神動不動就要殺人,只想儘快把任務完成,發動車子以後,車子很快就開往郊區,往一個江州有名的別墅區開去,在別墅區的後面有一處隱蔽的山谷,葉凡通過自己靈敏的感覺,發現了許多的暗崗,戒備森嚴。

在通過了三道嚴格的盤查後,彭家這個江州的龐然大物,江州一霸揭開了它的面紗,一棟棟小樓在深谷中按照八卦排列,在太極魚的雙眼處有兩棟看起來和其他小樓不一樣的房子。

一棟是碧麗堂皇的大別墅,一棟只是和普普通通的民居一樣,這是一種奇怪的反差,卻又感覺到和諧。

葉凡想了一下往那座民居一樣的房子,後面的彭軍心裡咯噔一下,心想他怎麼會知道那裡是彭老居住的地方?

心中正疑惑,就聽到葉凡說“老人家過慣了苦日子,不喜歡碧麗堂皇的地方,只是喜歡一些樸實的房子!以前的人都是這樣,憶苦思甜,總是懷戀以前的時光。”

彭軍睜大眼睛,這個消息連家主都不知道,只有他們這些跟在老人家身邊的貼身隨從才從隻言片語中推測出這個消息。

“先生,請這邊走。”彭軍壓下心中的驚詫,尊敬的請葉凡往民居走,走到近處,看到門口有一老一少在門口的藤椅上,一個就是一直叫葉凡過來老人家,一個就是那天的馬尾少女彭越

“爺爺,你看你的貴人來了。”彭越輕輕的給老人說著,語氣裡還是帶有一些不屑。

“哦?葉兄臺來了?快請快請。”老人家從藤椅上起來,面露精光的看向葉凡,看到葉凡的境界自己看不透了。

心裡大吃一驚,這才幾天,他的修為就增長了這麼多,自己活了這麼久才勉強到暗勁巔峰,記得教自己修煉的師傅說過暗勁的上面是“化境!”老人家突然間就叫了出來“葉兄臺,你到化境了?。”

“恩,前幾天運氣好,偶然間突破了。”葉凡面無表情的說“我年齡比較小,就叫您彭老吧。”

彭老這下頓時感覺這麼多年都活到狗身上了,自己苦修這麼多年,居然比不上一個年輕人,

還修得一身暗傷,唯一可以比的就是自己繼承了一個這麼大的家族,還有後輩對自己孝順。

彭老將心裡的種種想法自己壓抑住,看向葉凡說道:“葉兄臺,不知你要怎樣治療我的傷勢,是用內力還是?”

“不用,針灸就行。”葉凡在漫長的修仙路上學習了一下奇奇怪怪的技能,針灸只是其中一項,在修為高深的時候學什麼都不成問題,葉凡的水平和現在的國手相差不大

雖然說不能到起死回生的地步,但是從閻王手中搶人是沒有問題的,而且現在葉凡有著化境期的修為,利用靈氣可以改變普通人的身體素質,一股通過葉凡修煉過的靈氣可幫助一個瀕死的人吊命,如果加大力度還可以幫助病人度過危險期。

彭老因為自己的年紀問題,所以家裡面常備一些醫用物品,銀針很快就取來了,看著明晃晃的針,葉凡想起了修仙路上教自己學習這些的師傅,突然間感到莫名的傷感。

這時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哎,話說你有行醫資格證嗎?”彭越看見葉凡在那裡拿著銀針不動,便想著報那天晚上葉凡踢自己的那一腳之仇。

“恩?無禮取鬧,快向葉前輩道歉。”彭老聽到彭越的話焦急起來,葉凡的實力可是比自己還要高,這裡的幾個人可攔不住他行兇。

“你每個月來那個的時候都會痛不欲生,而且手腳冰涼,卻常常裝作沒有事,壓制自己,每一次都會比前一次嚴重那麼一點,如果我沒有猜錯,後天就是你來那個的日子。”葉凡回過神來看著彭越說“我有方法替你治療,而且永不復發,但是現在我有點口渴了,聽說西湖龍井比較解渴,你怎麼看?”

“你真的有辦法治療我的病?”彭越激動的看著葉凡,這個病已經困擾了自己十多年,一直以來難以啟齒,除了那些大國手過來幫爺爺調理身體的時候,能夠看出一些狀況並幫忙緩解以外,根本沒有人可以說能夠治好。

葉凡的話讓彭越看到了希望,不要說倒水了,你叫她去幫葉凡洗衣服都願意“沒錯,可以治,但是我口渴了。”

“啊,哦,好的,我去倒茶……。”彭越有點迷糊的向屋內走去。

“葉兄臺,你真的可以幫我孫女治療她這個病嗎?”彭老有些激動的說“這個病已經讓她痛苦了十多年了,每次看到我都覺得心疼啊,就連那些大國手都沒有辦法治癒,只能緩解,統統都只告訴我這是每個小女孩都要經歷的!”

他說著氣得將手握著拳頭,悶聲捶在了桌子上。

“可以治,但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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