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盟軍從東西兩面進攻，離柏林越來越近了。柏林人的生活是怎樣的呢？《最後一役》中，借送奶工波甘諾夫斯卡所見所聞，給後人留下了鮮活的記憶。
他回憶到，柏林到處都被轟炸，很多人無家可歸。每天送奶時間，人們就排隊等著他。牛奶是配給的，但他會給有孩子受洗或結婚的家庭多分一點。這是非法的，很冒險。因為大家都急需，他多了，她就少了。但這年頭，誰不面臨著風險呢？被人告發與被炸死的幾率，其實是差不多的。
他說，他的顧客們變得越來越緊張、斤斤計較，但少有人談論戰爭。因為紙上談兵的將軍已夠多了，犯不上小老百姓操心。他們似乎對戰爭有了免疫力。但，不談不代表著不關心。
每個人都還是有各種消息來源，只是大家麻木了而已。波甘諾夫斯卡的方法很簡單。
他送奶時，要經過弗裡德瑙分區，他只要朝柏林郵政局那位重要官員家的窗戶裡瞧幾眼，就知道形勢緊不緊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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