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心念一動,回想起自己看過的祕籍,暗暗啟用了失傳的法術

小說:他心念一動,回想起自己看過的秘籍,暗暗啟用了失傳的法術

被這麼多村民用好奇的眼光盯著,就算劉德旺的臉皮再厚,都覺得有些受不了了。

房門關上,隔絕了外面大多數驚訝,或者是嘆息,或者是嫉妒的目光,但是有很多小孩子膽子比較大的,都扒上了牛德旺的窗戶。

此時的牛德旺那叫一個煩不勝煩,因為老中醫開始拉著她說東說西一堆的弔書袋子和專業名字聽得他頭大。

偶爾他也會回他兩句,只不過是因為腦中的《神農訣》起了反應,所以他才照本宣科地念上一遍。

僅僅是這樣,也讓那老中醫興奮的不能自已,恨不得抱著牛德旺喊師傅,“你的師傅呢在什麼地方?快帶我瞧瞧。”

“我師傅教給我這些本事之後就走了,他是個閒雲野鶴的人。”牛德旺這好不容易學的幾個成語,全部用在這句話上了。

他知道自己既然撒了謊,就得往下圓謊。

牛德旺說完這句話,老中醫頓感失望,不過眼睛很快就亮了起來,走到秦寡~婦的身邊,給秦寡~婦把了脈,“這是你師傅治療的,還是你治療的?”

“是我。”牛德旺對此倒是沒有藏私,直接就說了出來。

老中醫那叫一個興奮,直接撲倒在牛德旺的懷裡,牛德旺還是頭一次跟這麼老的老頭打交道。

而且對方還德高望重,又不是村子裡面的那些老痞子,沒事說點葷段子,聊聊天,喝喝酒什麼的,眼前這位完全是另外一個類型。

所以讓牛德旺有些招架不住。

老中醫撲倒在牛德旺的懷裡,衝著牛德旺說道:“我拜你為師吧。”

牛德旺立馬鬆了手,老中醫摔倒在地上,揚起了一片塵土,那叫一個狼狽,但是他卻一點都不生氣。

牛德旺哆哆嗦嗦的說道,“那怎麼能行呢?你可是鎮子上的醫生。”

“我不去做醫生了,我跟你來學醫,人家都說活到老學到老,你這麼有本事,肯定能教好我的。”

老中醫笑呵呵的說道,“再說了,跟著你我也不會生病,秦寡~婦的病,我之前就看過,很嚴重,而且,就算好生調理,她也活不了幾年了。”

“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現在的她看上去至少延壽十年,你這樣的手段簡直聞所未聞,你不會告訴我,你只不過對她針灸了一番,喝了點藥吧?”老中醫眯著眼睛,侃侃而談。

沒想到牛德旺此時點了點頭,衝著他說道:“沒錯就是這樣。”

老中醫那叫一個鬱悶,差點吐血,不過老中醫覺得牛德旺對他肯定是沒有說真話的,這個中醫的高手嘛一般都有一點特殊的小脾氣,也是正常。

他笑眯眯地坐在了牛德旺的炕上,衝著他說道,“總之呢我從今天開始就留到了這裡,哪兒都不去。”

得了這麼一個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對方的年紀又那麼大,牛德旺對老人還是很恭敬的,雖說他有的時候有一些特殊的小癖好。再說這老頭又這樣無賴。

牛德旺拿對方根本就沒有辦法,只能衝著他說道:“行吧,你愛怎樣怎樣,我是懶得管了。”

牛德旺說完這些,便老神在在的翹起了二郎腿,享受著秦寡~婦的服務,各種各樣的美食,還有柔軟如骨的小手的推拿按摩,眯起了眼睛。

這幾天牛德旺家裡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

各種各樣的人聞風而至,不過他們都不是找牛德旺的,而是找那個老中醫。

老中醫擺擺手說自己不出門看診,大有要讓牛德旺出手的架勢,但是那些人如何肯相信牛德旺?就算老中醫吹上了天,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中午的時候來了個重症病人,這個病人躺在擔架上都說不出話了,而且也是牛德旺認識的人。

此人名叫牛健壯,但身子骨卻不怎麼健壯,農村人起名嘛,反正就是怎麼希望就怎麼起,比如村醫的名字叫牛根碩,其意思也就不言而喻。

牛健壯老了,歲數越大,身子骨越不行,他的輩分很大,大約70來歲,但所有的牛家村的老少,不管是誰見他都得喊爺爺。如果真正按輩分來,有些人得喊他玄爺爺。

後來大家也記不太清楚誰該喊玄爺爺,誰該喊爺爺,又因為牛健壯排行老四,所以所有的人都喊他一聲四爺爺。

不得不提的是,四爺爺對牛德旺日後發展成為一個滾刀肉,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因為在牛德旺很小的時候,四爺爺便帶著牛德旺偷看女人洗澡,他這個怪癖也是這麼來的。

不管別人是怎麼看待四爺爺的,牛德旺還是挺喜歡這個老頭的,看見老頭躺在擔架上,頓時眼淚就潸然淚下,撲了過去,一把抓住了,老頭那枯瘦的手臂。

老中醫這一上午,好說歹說也看了一些病人,沒有辦法,村民們實在是太過熱情,他也沒有辦法拒絕。

現在終於看到牛德旺主動動手,立馬眼睛一亮。

牛德旺檢查了一下四爺爺的脈搏,其實四爺爺的身體已經算是強弩之末,沒過多久就可能死去。

牛德旺潸然淚下,抱著四爺爺不停的哭,一面哭,一面開始針灸。

當他這麼做的時候,四爺爺的那些親戚一個個像是小牛犢子似的站在了牛德旺的面前,四爺爺的孫子牛皮實衝著牛德旺吼:“你做什麼?”

所有的人都叫牛德旺趕緊滾開,讓老中醫前來診治。

可老中醫此時卻擺了擺手,“這種病症對於我來說是束手無策,只能等死了。”

老中醫的這一句話在人群裡面炸開了鍋。

所有人一片譁然,連老中醫都這麼說,那四爺爺真的是……

此時,四爺爺的孫子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牛德旺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都安靜點,我有辦法。”

所有人一片愕然。

老中醫笑了笑說道,“小神醫的確有辦法,你們真以為小神醫這三個字是我亂叫的?”

村民還是一片不相信,但是在老中醫的人格擔保下,他們也不得不信。

此時的老中醫臉上那叫一個笑眯眯的,就看見牛德旺手上的繡花針不停翻飛。

儘管只是繡花針,不是真正的針灸用針,老中醫都看得一臉驚奇,如果真的是針灸所用的話,那說不定效果會更好。

老中醫失聲叫道,“這莫非不是失傳已久的神農十三針?”

“對呀,你怎麼知道的?”牛德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老中醫雙目緊緊地盯著牛德旺的手,那彷彿就看到了一個脫光了的美女,恨不得撲上去一陣啃。

這樣直白的眼神讓牛德旺心裡發毛,他想,這老中醫莫不是性取向有問題吧?

老中醫很興奮地拿出了自己的針灸用針,“你用這個這個效果可能更好,這可是當初我花了重金打造的。”

牛德旺兩眼發光,一把奪過,“這可是個好東西,送我了。”

“送你送你,你若肯讓我在一旁觀摩你施針,送你又如何?”老中醫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

牛德旺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誇他,於是此時的他點了點頭,“你要想學,我教你。”

老中醫興奮的不能自已。

牛德旺雖說跟老中醫說著話,手上卻沒有停下,此番的神農十三針運用了很多次,不是一個地方紮了13針就完事。

而是在那四爺爺的身上,從頭到腳都扎滿了針,遠遠地看上去,就像是個刺蝟。

不過一開始牛德旺下針的速度很快,隨著時間的推移,速度也就越來越慢,到後來愣是滿頭大汗,每下手一次,都覺得腦袋跟著疼。

秦寡~婦站在一旁,把牛德旺的狀態盡收眼底,也覺得心疼不已,不停地給他擦著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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