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明小楷《千字文》，34×74釐米，嘉靖十四年乙未（1535年）夏四月二十有九日。徵明時年六十六歲書。他的書法溫潤秀勁，穩重老成，法度謹嚴而意態生動。
文徵明小楷《千字文》
在眾多的書體中，文徵明的小楷藝術成就最高，其取法高古，有“小楷名動海內”之譽。
他小楷初學趙孟俯，後以晉唐小楷為基礎，一改元人軟弱秀媚之習氣，尤其晚年力追魏晉鍾、王筆意，力求古樸蒼勁，法度嚴謹，如朱謀垔所言：“深得智永筆法”。其子文嘉評曰: “始亦規摹宋元之撰，既悟筆意，遂悉棄去，專法晉唐，小楷雖自《黃庭》《樂毅》中來，而溫純精絕，虞、褚而下弗論也。”
縱觀其傳世作品，雖各階段書風略顯不同，早期形體略扁，起筆尖細，多稜角; 中期如豐坊《書訣》所述: “五十歲以後，因書誥敕，頗兼時體，漸尚整齊”； 晚年則宗法二王，人書俱老，已入化境。
但卻可以看出他一生都沉浸於小楷，正如王世懋雲: “衡山先生……時作小楷，多偏鋒，太露芒穎，年九十猶作蠅頭書，人以為仙。然行筆未免澀強，其最稱合作者，以字行後五六十時也。”可見其對小楷的用功極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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