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天朝王國》,如飲醇醪!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的最好史詩片

看完《天朝王國》,如飲醇醪!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的最好史詩片

看完《天朝王國》,如飲醇醪!是我看過的根據真實歷史事件改編的最好的史詩片。

這部電影從主人公"耶路撒冷的捍衛者"巴里昂的視角,講述了第二次十字軍東征中海廷之戰及之前若干年的歷史故事。設計師、機械工程師、天主教徒巴里安懷著對天主教信仰的迷茫、懷疑和對因自殺而失去上天堂資格的妻子救贖的願望而遠走故鄉,來到聖城耶路撒冷尋求寧靜和救贖。在漫長的求索和時運機緣的攜裹下,巴里安最終成長為"耶路撒冷的捍衛者",領導耶路撒冷的百姓拼死抵抗薩拉丁穆斯林大軍的大舉進攻,在守城十三天之後,與薩拉丁達成和解,以出讓耶路撒冷換取全城百姓的生命安全和平安撤離。

巴里昂 曾因教會的迫害而失去信仰,又因在耶路撒冷的荒漠上親自開墾出綠洲、守護了和平與生命而重新尋回自己的理想和信仰。他無疑是一位英勇的戰士,但周身散發的卻非傳統武力英雄那種荷爾蒙噴張的氣場,而是理性、淡泊又智慧的氣質。也正因為這樣的氣質,所以從他口中說出的對宗教、對信仰、對生命價值的反思就尤其引人思索:

"當年並非我們從穆斯林手中佔領這座城,而正殺來的穆斯林大軍,當年也還沒有出生。

上一代的恩怨,如今我們來償還。當年蒙受失城之辱的敵人,早已作古。

耶路撒冷究竟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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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聖地坐落於遭羅馬人拆除的猶太廟上。穆斯林聖地也與你們的在一起。

何者更為神聖?哭牆?清真寺?聖墓?

誰有權做這聖城的主人?

誰都無權!

誰都有權!

我們守衛聖城,並非守衛這城牆磚瓦,而是守衛百姓的生命。"

這是巴里安在數量幾倍於自己的阿拉伯大軍兵臨城下前,對守城將士的動員,沒有建功立業的雄心,沒有開疆拓土的狂熱,有的只是守護生命的責任。充滿理性,卻更為振奮人心。

諾頓飾演的面具王鮑德溫四世因罹患麻風病,全程從沒露出過真容,可是僅靠動作、眼神、甚至喘息,諾頓就演繹出一位擁有雄才大略卻又不幸惡疾纏身的少年王者,令人欽佩又唏噓。

諾頓用類似戲劇表演的方法在面具王的動作語氣中營造出濃濃的儀式感,輔之以病弱又堅定的聲音,令人感到疏離又悲涼。病痛令他行動遲緩,他總是頸部微側,似乎每一次運動都會引起生理上巨大的痛苦,而他的王者之氣、仁者之心、英主之姿又通過舉手投足自然流淌出來,這樣的表演令人稱奇。

很難想象鮑德溫四世如何在巨大的痛苦中為耶路撒冷王國苦苦支撐十三年,並創造過大破薩拉丁的歷史。"天妒奇才"這四個字也許是鮑德溫四世命運最好的註解。他的命運有點像漢昭帝劉弗陵,同樣的少年早慧,同樣的內憂外患,同樣的英年早逝,同樣的令人嘆息。

面具王第一次召見巴里安並教導他的話直指人心,:

"君命或不可違,父命或不可逆。可是要記住,即使處於王權之下,霸者之前,人,都不可不問一己之良知。當你面對上帝時,不可推說當時只是迫於無奈,不可敷衍彼時只是權宜之計。推卸不得。切記!"

"縱天壽難永,無愧一生所求",這句評價梅長蘇的歌詞用在面具王鮑德溫身上也正恰當。

歷史上,埃及阿尤布王朝的開國君主薩拉丁奪取了耶路撒冷,讓穆斯林和基督徒在聖城的爭奪發生了轉折性的變化。影片中,薩拉丁戲份雖不多,但那顆超越了普通人情感的侷限、願意為穆斯林統一與興盛的大業放棄國仇家恨與對手談和、並且厭惡殺戮、尊重生命的王者之心被演員展現得淋漓盡致。

他赦免了鮑德溫四世的繼任者、愚蠢好戰的King Guy,並對他說:"一國之君不殺他國之王。你曾侍奉真正的王者,卻學不到真正的王者風範?"

當真是英雄憐英雄,惺惺惜惺惺。

在他與巴里安進行言和談判時,巴里安懷疑薩拉丁能否兌現不傷城中百姓性命的承諾,問他:"基督徒們攻佔這座城池時曾屠殺了所有的穆斯林"。

薩拉丁說:"我不是其他人。我是薩拉丁。"

伊斯蘭曆史上也曾有如此寬大包容、目光長遠的領袖。

而在講和談判結束時,巴里安問薩拉丁:"耶路撒冷的價值是什麼?"薩拉丁淡然一笑:"Nothing",爾後又將雙手握拳貼在胸前,自豪又自信地說:"Everything"。此時一代天驕與一名勇士雖然各懷不同的宗教理想,但是對信仰、對生命、對人類的尊崇與理解超越了宗教,達成了共融,這一定是人類歷史上曾經光芒四射的時刻之一。大概也是導演和編劇想借此片傳遞出的態度與希望。這樣的結尾,令人蕩氣迴腸。

片尾字幕說耶路撒冷雖為聖城,但幾千年來一直處在戰火與動盪中。在歐洲頻繁遭遇恐怖襲擊的時日,看到這部影片,除了感慨和激盪,也祈禱世界和平,人類能超越宗教、種族甚至仇恨的侷限,多些對生命和宇宙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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