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打了長春的問題疫苗嗎?

爸爸,我打了長春的問題疫苗嗎?

文 尹宗堯 一個山東孩子的父親

女兒看到了長春長生生物造假疫苗的新聞,擔心地問:“爸爸,我是不是也打了長春的問題疫苗?”

我望著女兒,無言以對了,因為我不敢肯定地回答她,也不敢否定地回答她。

疫苗是什麼?它是藥,它是治病的藥。

爸爸,我打了長春的問題疫苗嗎?

長春長生生物的問題疫苗,起初爆發是因為狂犬病疫苗,然而更不幸的發生了:

長生生物2017年被發現25萬支“百白破”檢驗不符合規定,而這25萬支疫苗幾乎已經全部銷售到山東,庫存僅僅剩下186支。

也就是說,這些疫苗幾乎已經全部注射到山東孩子體內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其實,我們在一忍再忍。

奶粉,三聚氰胺,才幾年啊!

國產奶粉已經徹底傷害了父母的心,真心傷不起啊。

痛定思痛,國家大力整頓奶粉行業,號稱用藥品的生產標準來生產奶粉,試圖挽回國人的信心,但是談何容易,因為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孩子的健康去支持國貨,至少奶粉我沒有去愛國貨,因為我想每天睡個踏實覺。

奶粉,是按照藥品的生產標準去生產的,試問,疫苗是按照什麼標準生產的呢?

我們真的不缺新聞,奶粉到疫苗,是不是越來越驚爆,造假沒極限了,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造假做不到的。

在一系列眼花繚亂的造假事件中,國人麻木了,司空見慣了,也就見怪不怪了,對造假的寬容度也就越來越多了。只要自己沒有被假貨傷害,就高枕無憂了,這樣就萬事大吉了。

你錯了,你真的錯了,你能保證每一次造假都傷害不到你嗎?

奶粉,你有錢選擇海外的,可以代購;那麼疫苗呢,你難道也是代購,還是以後每次打疫苗都到境外去打嗎?

對罪惡的沉默,就是對犯罪的放縱。

講個故事:

在一個豬圈裡面有5頭豬,主人在年底要殺掉一頭最肥的豬,主人在用繩子綁這頭豬的時候,它害怕極了,就哼哼個不停,用期望的眼神看著它的那四個同伴。那四頭豬看到主人只殺肥豬,頓時放心了,一聲也不哼,悄悄躲到到豬圈的角落裡。肥豬沒有獲得同伴的聲援,仰天長嘯,走向斷頭臺。就是這樣,一頭頭被一一殺掉,最後一頭豬被殺的時候,已經沒有同伴了。

其實,我們都是這個美好社會的建設者,也是變質社會的受害者。

唇亡齒寒,我們在一個船上,誰都逃不掉。

一個饅頭小作坊,在饅頭裡加上增白劑,他說:“我從來不吃自己做的饅頭。”

一個豆腐小作坊,在豆腐里加上防腐劑,他活:“我從來不吃自己的豆腐。”

一個蔬菜種植戶,在菜裡面碰上膨大劑,他說:“我從來不吃自己種的菜。”

最後的結果:

饅頭小業主吃了豆腐小業主生產的防腐劑豆腐,和膨大劑的蔬菜;

豆腐小業主,就著膨大劑的菜,吃著增白劑的饅頭。

蔬菜種植戶,吃了防腐劑的豆腐,啃著增白劑饅頭。

他們三個人貌似很聰明,絕對不會被自己的產品所傷害,實則是相互戕害,外人看他們,實則是一群蠢貨。

社會是什麼?是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我們每個人都說:孩子是我們的未來,我們一切的努力都是為了孩子。

說說容易,我們又是怎麼做的呢?

孩子,我的孩子。

對不起,我作為這個社會的一個家長,我是有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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