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如何泯“渣”仇

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好似跌入“娛樂圈”,又好似身陷“愚樂園”,再沒什麼大事可值得關注。正是:

千帽萬騷齊齊飛,

一二三四款款來;

一夜驚醒夢中人,

幾家醜陋幾家美?

世上還有很多事,對我來說仍是“謎”,而“謎底”倒也容易揭開。“三妻四妾”、“一女二夫”的歷史,離我們遠去也不過一個世紀過一丟丟而已(這是歷史的說法,即從清朝徹底滅亡時算起;民間至今還有什麼“後宮佳麗三千”的暴發戶,從何而知!)。

一笑如何泯“渣”仇

撒謊不是讓鼻子變長的唯一辦法。

很多人笑話別人怎麼怎麼樣,就像自己真能怎樣怎麼樣,換做你,興許還不如某某某,或比之更勝一籌。坊間曾有傳言,曾提出“計劃生育”的那位磚家,人家其實大妻小妾都有,而且還生了一堆孩子,可偏偏不要別人多生孩子,今才有我們面對老齡化壓力過重的現實。你要在人類世界尋找完全的“人人平等”,反正在我們活著的時候(或即使若干年以後)肯定沒有指望了。但,有一件事能實現“人人平等”:死亡。不讓別人多生孩子的磚家死了,可他留下的“爛賬”還在發爛。我們“平等”了嗎?其實連內心的平衡都成了奢望。可有一點我能肯定,我們都能“平等地”死去。

至於“千帽萬騷齊齊飛”的“景觀”,說多了也都是淚。甭以為當年潘氏不小心失手掉落的那根支窗的“淫棍”,非要死皮賴臉地正好打在西門君頭上,其實那是“合當有事”,人家就喜歡個“巧合”;因為“巧合”之後就是“娛(yín)樂”。

所謂“娛樂”,可自娛(自愚),亦可娛人(愚人)。不明真相時,“哇,好好羨慕啊,好好喜歡耶”;東窗事發,“哦”的一聲,“哇,好好渣渣啊,好好討厭耶”。“山間竹筍”、“牆頭蘆葦”,原本沒有靈魂的東西,突然成了血肉之軀。

獅子滾繡球,好戲在後頭。先前某些“爆料”,苦煞了爆料人,實不過“大班”水平,現在的“圈聞”,才稱得上“985”、“211”級別。敢情,我們每天盯著熒幕上角色中的他們,真不懂是怎麼個意思,是現在的美食不好吃,還是戀愛不好談,還是連陽光都貴得曬不起了?非要看個“雞飛狗跳”。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溼了鞋記得烤乾啊,幹嘛還踩臭狗屎!果然,“愚樂圈”,圈裡圈外多“愚人”。

一笑如何泯“渣”仇

啊哈,滾犢子。

現在的戀愛真不好談!“坐牢那種”咱沒談過,可因三觀不合成為仇讎的戀愛,咱好歹也算談過;說是“三觀不合”,實則看你太慫,不是個掙大錢的料,也沒什麼背景,跟著你基本上沒什麼奔頭,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有緣下輩子再跟你扯吧,這輩子還是找個有奔頭的——這也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原本沒錢,還沒本事掙錢,嘴特麼還挺損,長得又不咋樣,家裡沒礦,缺爹少娘,還特麼嘮嘮叨叨就屬你能耐,誰特麼跟你“三從四德”!同理,看不上你的,重新談了戀愛,或也鮮能得到“真愛”。你跟一個人在一起時那樣,跟其他人在一起時還那樣,這就叫“本性”;你跟一個人在一起時原本想那樣,可你當著對方的面不想那樣,那你跟其他人一起時或許還能那樣,這叫“人性”。因為暴露本性而分手,也可能是壓制不住人性使然。

講真,戀什麼他媽的愛,不過是一時衝動的化學反應,說那麼好聽的用意,無非把人類跟猴子區別開來而已。我們所謂的“緣分”,不過是類人猿拉的一坨糞,所以也叫“猿糞”。只不過這個詞用了很久,以訛傳訛,再加上“猿糞”倆字顯得太沒文化,所以有人改成了“緣分”;可笑的是,我們都他媽的當了真!當然,自己願意坐牢戀愛,只怕警察叔叔也擋不住。偏偏有人喜歡“戀愛著坐牢,坐牢著戀愛”,這恐怕連老天爺都不好意思說什麼。要麼兩廂情願,要麼兩情相悅,反正彼此能夠“忍受”才是愛情的關鍵;假如忍受不了,你換再多對象結果都一樣。

就拿這兩天最“蹭流量”的波叔事件來說,大罵吳秀波是個“渣男”者賊多,當然過去喜歡他那大叔樣的也賊多(尤其是看不上“慫包”男友的那些女生),可你說吳秀波這個大叔,他真的渣渣麼?你看揭露他“渣”面的那些個女人,她們又是什麼樣?現實中的某些人,他有“渣”的心思,可惜沒有“渣”的本事,所以常常感慨自己“命不好”,否則,我認為很多人比吳秀波還要“渣”,一有機會,只怕連毛細血管裡的那點“渣”欲都要釋放出來。

<strong>打不著狐狸惹身騷,這樣的“渣渣”大有人在;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這樣的“渣渣”人數翻倍。

再說稍前的朱軍事件,他那一張佈滿故事的“老臉”上,似乎有很多我們讀不懂的內容,同樣,有人開始攻擊他的人品,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渣。再看看那個企圖把朱軍推到“糞坑”裡的女人,以酸葡萄的眼光來說,好像真沒朱軍妻子四分之一的氣質;朱軍是個智商和情商比我要高出N倍的“臭男人”,他怎會昏了頭嘗那麼個“鮮兒”?或許真是“渣人眼裡出西施”,一個人一個眼光,一個渣一個色相?但我若是朱軍,就算喝得酩酊大醉,我寧願抱著枕頭撒個酒瘋,也絕不會性騷擾那麼一個乾癟女生。

一笑如何泯“渣”仇

修女應無恙,佛陀也瘋狂。

類似“愚樂”事件太多,單舉例子就能湊足好幾篇文章,但你細看,那樣的文章搞成“專著”也沒什麼意義。據說,“怪才”辜鴻銘當年有個“高論”,一個茶壺配四個茶杯,這是“常識”,看著也順眼;一個茶杯配四個茶壺,這是“冷知識”,看起來礙眼。據他比喻男女關係,要麼“獨善其身”,要麼“妻妾成群”。“茶壺”配“茶杯”,一對一單薄,一對多實用;反過來,“茶杯”配“茶壺”,一對一實用,一對多浪費,所以才有後來的“革命”。

新時期的革命,革了封建社會的“命”,但沒革掉原始社會的“性”。所以,今天的女權主義者好走極端,大罵男權主義就是渣,而自打母系社會之後,男權上位的人類社會,一度不肯給女權讓位,這其中或也包含了諸多“歷史教訓”。有人曾對法西斯女性做過認真研究,最後發現,女性溫柔時確比羔羊,但發起狠來勝過豺狼——不幸的是,這兩面都是事實。男性雖佔了力量優勢,若真要陰陽怪氣地跟女性“對決”,十有八九都不是對手。中國歷史上出過一個女皇,據說選面首時甚至比男人還瘋狂,當然殺起人來也是巾幗不讓鬚眉。西方一直有女王專治的社會形態,可事實上,她是在指使渾身都是荷爾蒙的男性爭霸世界。世界風雲變幻,女王心裡也亂。

隨著社會的進步和不斷開放,“男女之爭”空前抬頭,彼此抱有相同的心思:要麼玩兒,要麼玩完兒。老話說,玩人喪德。現代人可管不了那麼多,人生多短暫啊,誰玩誰都是玩兒,你玩我肉體,我玩你名利,順便玩你靈魂,大不了一起玩完兒。靈與肉的關係,從來都很矛盾,好似今尤為烈。女性破口大罵男性不是東西,甚至有的小女生談戀愛一失敗,滿嘴就是“男人都他媽不是好東西”;這股子惡氣憋在胸裡出不去,直接“逼”著自己墮入煙花巷,謂之死不相信愛情。反正人活著各有各的難處,社會又這麼開放,誰能說個三還是道個四?男性原本就是靠下身思考的物種,女性明明知道這一點,卻偏偏還要形成“惡性循環”,這好像也不能全怪罪在男性頭上。世上除了不男不女,總共也就雌雄兩性,兩性成為仇人,轉而只戀同性,你要人類怎麼發展?

人類活到現在這種“看上去很幸福”的樣子,其實既是慾望膨脹的結果,也是慾望不滿的結果;大家其實都很矛盾。唯一的區別就是,有點本事滿足小慾望的,之後又想法子滿足大欲望;沒本事滿足小慾望的,只能看著別人滿足大小慾望,或許這種情況更糟。和尚原本可以做花和尚,可現實需要個本科或更高的文憑,才能助他更進一步接近“舍利子”;尼姑的情況也一樣,他們也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們不能說誰是絕對的“渣男”,誰是絕對的“渣女”。老鴰飛在豬背上,大家其實一個樣。可惜的是,這句話現在理解起來也有難度,因為現在的豬多是白色,而老鴰一直都是黑色,人類反倒黑白不分;老鴰和豬本身還是黑白分明。

一笑如何泯“渣”仇

金錢和腦子都是好東西,後者或許更勝一籌!

娛樂就好好娛樂,幹嘛總要綠帽滿天飛?愛出牆的紅杏偏偏遇上陳世美!死心塌地的沒人愛,偏要爬到高處往下摔。摔下來的不好好養“病”,隔三差五還冒出來賣萌。賣完萌不趕緊回去吃藥,陰陽怪氣又要出來耍刀。刀耍完了不回去,又喊著要找前任“寶寶”。喊完了“寶寶”又開始後悔,後悔過了又接著鬧鬼。鬼鬧完了不回去拜神,反過來又以各種名義裝瘋。裝完瘋也就算了,偏要以各種正面形象出來“誘導”不明真相的吃瓜群眾,甚至還把某些人迷惑到“娶妻當如某某某,嫁夫正如某某某”,有朝一日“東窗事發”,“我的媽呀,幸虧沒娶某某某,得虧沒嫁某某某”,好一副“愚樂嘴臉”,真特麼噁心到oops!oops完了就算了,偏偏還要說自己吃不到的那個葡萄肯定味酸。或許,渣渣心裡更酸......

<strong>男人的嘴,風中的鬼;女人的嘴,瘋鬼的腿。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女人穩得住,公驢都嫉妒。男女不相讓,鼠輩也猖狂;雌雄互相傷,蛤蟆也瘋狂。渣男代代有,渣女輩輩出。人性要光芒,心地須善良。渣渣可繞地球一週,敢問誰是一股清流?一笑如何泯“渣”仇?

老子吃喝嫖賭抽,因為老子有錢不知醜;老孃紅杏愛出牆,因為老孃有愛有色相。儂腦子瓦特啦?管得著麼!

再怎麼折騰,人家身上那個管不住或誘惑人的東西一直都在,給誰不是給?賣誰不是賣?你看著眼饞?洗洗睡吧!

一笑如何泯“渣”仇

快看!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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