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為保丈夫她據理力爭,向他求情,因烏龍錯打皇子

故事:為保丈夫她據理力爭,向他求情,因烏龍錯打皇子

“我們先將他帶回去給力牧使者看,就知道是不是誤會了。”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席雨馨默默地從廚房裡提了一根燒火棍,她厲聲道:“你們北漠人佔著自己是外國使節就一直欺辱我席家,先是無緣無故地放火燒了我們的家,現在又不分青紅皂白地想要抓我丈夫去冒充你們那,所謂,所謂的要犯!”

李南見到席雨馨的燒火棍全身的汗毛便豎了起來,想起當時大鬧縣衙,她一人愣是打翻了十幾個衙役,如今這幾個北漠人雖說武功比衙役們強多了,但是如若兩方打起來,無論誰勝誰負他李南都難辭其咎。

“四姑娘,你可要顧全大局啊。”李南此時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說一些寬慰的話。

“李大人,著實不是民婦不顧全大局,完全是北漠人欺人太甚。”席雨馨惡狠狠地瞪著北漠人。

“四姑娘,你這是怎麼了?”兩方的戰鬥一觸即發時洛景皓突然就出現了。

李南心裡大叫“太好了”表面卻仍舊沒有任何喜怒地跪在地上行禮:“下官李南,見過祁王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而席雨馨見狀也拉著楊楚翔跪在了地上:“請祁王殿下為民婦作主。”

洛景皓看了一眼北漠人,北漠人見李南稱呼眼前這位男子為殿下便趕緊行了禮:“北漠哈扎,駱奇,葛北見過殿下,願殿下安康福壽。”

“這是怎麼回事?”洛景皓問。

“祁王殿下要替民婦做主啊。”席雨馨假意委屈道,“這北漠使節三番四次來找我家的茬,硬是說我家的丈夫是他們的要犯,可是我與丈夫從未去過北漠如何要做得這要犯。”

“回稟殿下,這家人的男子確與我們的犯人極為相像……”

席雨馨不等北漠人說完立即搶白道:“天下相像的人多得去了,你們抓得完嗎?”

北漠人答不出來,其實他們也從未見過所謂要犯的樣貌,只見過力牧使節給他們的畫像,若是說相像眼前的男子倒是有七八分相似,但是沒有十分的把握他們也不敢隨便抓人。

“祁王殿下,你要同民婦做主。”席雨馨說著眼淚便掉了下來,“民婦與丈夫安分守己地做小買賣可經不起這等汙衊。何況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要犯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認的。”

洛景皓想要去扶席雨馨夫婦,但是她拉著楊楚翔跪著就是不起,“祁王殿下,這若是還不了我夫婦二人的清白,民婦著實不敢起來。”

“四姑娘言重了。”洛景皓和氣地笑了笑,轉身便問北漠人,“你們肯定他們就是你們要找的要犯?”

“這……”北漠人你看我我看你地說不出所以然。

“既然無法肯定那麼我就不能讓你們隨意抓人。”洛景皓收起笑容,“陽華國民可不能隨意讓你們欺辱,何況我與楊家夫婦是舊識。”

北漠人無言以對,他們再次行禮道:“是在下魯莽,既是殿下的舊識必然不可能是我們北漠的要犯。”

“既然如此,”洛景皓話鋒一轉,“是四姑娘委屈了。”

北漠人當然明白洛景皓此話的含義,忙賠笑道:“多有得罪,還望姑娘見諒。”

此時席雨馨才拉著楊楚翔起身,“見諒不敢,若是沒事我與丈夫便要去擺攤賣豆腐了,這小本生意可不能荒廢不然就要喝西北風了。”

自上次祁王殿下洛景皓明白地說席雨馨和楊楚翔是其舊識以後,北漠人都沒有再來。但是席雨馨仍舊不敢鬆懈,力牧必然已經知道她同楊楚翔現在在他的眼皮底下活動,沒有行動肯定是在醞釀大陰謀。

“豆子沒了。”院子裡傳來楊楚翔的叫聲,自上次之後他似乎比之前勤奮了一些,不用她時時用燒火棍來訓他了。

席雨馨放下手中的活計走出房間,楊楚翔靠在磨盤上用手當作扇子。席雨馨抬起頭,正中午陽光當烈,不知覺已經到了五月的天。“行,我去買豆子,廚房裡的幾塊豆腐你去切下。”

席雨馨換了一件衣裳便去了集市。楊楚翔見席雨馨走遠便吹著口哨去了裡間,然後鞋子都顧不得脫倒身一翻便睡了過去。

席雨馨買好了豆子經過雜貨鋪時停了下來,天熱了買把扇子也好。可是剛剛買好了扇子天空便雷聲大作。不好,要下雨了。席雨馨心想著腳步不自覺的加快了。

可是再快也不及雷雨天。於是只好躲進了附近的茶館裡,衣服和菜乾還曬在外面,那個懶漢也不知道會不會收。席雨馨抬頭望了望天,一般這樣的天氣都是來的快去也快。

“你聽說沒有,北漠使節剛剛抓了一個犯人。”

“是這幾日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嗎?”

席雨馨心一驚,她一拍桌子嚇了兩個正在閒話的男子一跳。“被抓的人是一米八個子的壯男人嗎?”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事件嚇得亂了方寸,“是……”

不等人說完話,席雨馨便棄了剛買的東西衝進了雨裡,茶館裡的兩人漸漸從驚嚇裡晃了過來,其中一個問另一個:“被抓的不是一個老頭嗎?”

“嗯,我話還沒說完她就跑了,怕是那小偷是她親戚吧。”

席雨馨的心裡一直在咒罵著楊楚翔那個蠢貨,她離開才幾個時辰,他不應會惹出這樣的禍端來。或許是別人也說不定,也許這會他正躺在床上睡大頭覺呢,別自己嚇自己,心裡雖然是這樣想,但是席雨馨忍不住地擔心起來,要是真是那個蠢貨又該如何,若是被那個力牧使者抓住了,即便她爹爹擺平了事情她也沒把握將他從力牧的手裡救出來。

席雨馨衝進院子,院子裡曬的衣服和菜乾早已經被淋透了。“楊楚翔!”席雨馨喊了兩聲卻沒有人回應。

果然是他嗎!席雨馨心事重重地回到房間,當務之急是換件衣裳然後去找李南瞭解下情況,可是當她回到房間的時候卻發現她的床上的被子被攤開,被子下面露出一雙腳,一陣酒味撲面而來。

楊楚翔!此時的席雨馨將心中所有的擔心換成了憤怒,她擔驚受怕,他卻在家裡喝酒睡覺!席雨馨去廚房揀了一根最為粗黑的燒火棍,不問青紅皂白地便朝著被子猛打了下去。

“嗷嗷嗷嗷”被子裡發出了慘叫。席雨馨邊打邊嘴裡說著:“打死你個不爭氣的,打死你個不懶漢……”

也不知道打了多久,席雨馨累了,她丟了燒火棍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想若是沒遇見他便好了,整顆心不會都是他,成天擔心受怕的。

“你……”楊楚翔拿著傘站在屋外見到席雨馨蹲在地上哭,發生了什麼事。

席雨馨一抬頭望見楊楚翔站在門外,她擦了擦眼淚又回頭看了看,許久席雨馨問:“若是你在這,那麼床上的是誰?”

楊楚翔恍然大悟,想必是席雨馨認錯人了,想到席雨馨打他的手段,他不禁為被子裡的仁兄難過了。

席雨馨掀開被子,裡面的人竟然是三皇子洛景皓。席雨馨看了看楊楚翔,他聳聳肩辯解道:“你剛走他便來了,我同他喝了幾杯,誰想到他酒量如此淺,於是就將他拖回房間,不想下雨了,我便想你可能沒帶傘。”

席雨馨垂下眼簾,都怪她氣急攻心。她伸手放在洛景皓的鼻下探氣息,幸好還沒被打死。楊楚翔見席雨馨一副懊惱地樣子便忍不住笑了起來,席雨馨撿起地上的燒火棍一把便將它丟向了楊楚翔。

“楚翔,我表哥呢?”楊楚翔原本想抓住丟過來的燒火棍,卻因為吳繪蘭叫他分了心,“砰”燒火棍正中他的腦門。吳繪蘭見狀趕緊上前看了看,“喂,你怎麼莫名其妙打人啊。”

席雨馨見到吳繪蘭氣更是不打一處來,她插著腰回敬道:“夫妻打架關你何事!”

吳繪蘭剛想回嘴便瞧見席雨馨身後的床上躺著她的表哥,她跑到床邊搖了搖他表哥,沒有動靜。她惡狠狠地瞪著席雨馨,席雨馨知道是自己理虧於是聲音便小了一些:“他喝醉了吧。”

楊楚翔在一旁偷笑,吳繪蘭瞧出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她也顧不得大家閨秀地風範:“是不是你又對我表哥做了什麼,我表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拿你抵命!”

“不過打了幾下而已能有什麼!”席雨馨將頭抬得高高地想從氣勢上將吳繪蘭打壓下去,“你表哥又不是瓷娃娃,打幾下也不會碎!”

“打?”吳繪蘭聽得席雨馨打了三皇子洛景皓便將躺在床上不醒人事的人衣袖一拉,觸目驚心的烏青一片連著一片,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竟然如此惡毒。

“誰讓他躺我床上的。”席雨馨心裡知道自己理虧,但是嘴上就是不想輸給吳繪蘭。

“你可知你犯了死罪!打皇親貴胄是可以誅九族的。”

聽到誅九族席雨馨冷冷地笑了,吳繪蘭見席雨馨一副死不悔改地樣子便準備出手好好教訓她一頓。楊楚翔見吵架升級便趕緊出面站在中間,“繪蘭,你趕緊帶著你表哥回去吧,雖說你表哥是男人挨幾下打併沒有什麼,但是畢竟是金枝玉葉你還是趕緊叫個大夫瞧瞧吧。”

吳繪蘭回頭看了一眼不知是昏迷還是睡覺的洛景皓皺了皺眉頭。“我替你揹出去吧。”楊楚翔趕緊在事態嚴重之前將人背在了身上。

經過席雨馨的身邊吳繪蘭“哼”了一聲:“這事我記下了,待表哥醒了我定要他治你的罪。”

“請便。”席雨馨的心說不出的難受,她知道並不是因為打錯人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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