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開膛手傑克竟是女兒身

開膛手傑克是1888年8月7日到11月9日間,於倫敦東區的白教堂(Whitechapel)一帶以殘忍手法連續殺害至少五名妓女的兇手代稱。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大膽的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至今他依然是歐美文化中最惡名昭彰的殺手之一。雖然犯案期間距今已達百年之久,研究該案的書籍與相關研究也日漸增多。但因缺乏證據,兇手是誰卻是各說其詞、毫無交集,因而使案情更加撲朔迷離。

犯案地點

開膛手的犯案地點集中在倫敦東區(East End of London)白教堂(White chapel)附近。這裡在當時是著名的移民集散地,遠從俄羅斯和東歐來的數萬移民定居在此。由於收入微薄,此處早已成為貧窮與犯罪的溫床,街頭上流落著無家可歸的流氓與拉客的娼妓。雖然蘇格蘭場(倫敦警察局別稱)於1829年就建立全市巡邏網,但薄弱的警力仍難以負擔每晚有數萬妓女出沒的東區治安。

萬萬沒想到開膛手傑克竟是女兒身

案情經過

1888年8月7日一具女屍被發現陳屍東區的白教堂,死者是中年妓女瑪莎·塔布連(Martha Tabram),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劃過咽喉。同年8月31日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另一位妓女瑪莉·安·尼古拉斯(Mary Ann Nichols)被發現死在白教堂附近的屯貨區(Bucks Row)裡,時年43歲。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腹中女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由於該教堂附近甚少發生兇殺案,這兩件案子和之前的幾件殺人案件受到社會大眾的注目,有些媒體甚至以“白教堂連續兇殺案”(the Whitechapel murders)稱之,認為是同一名兇手所為。

8天后,一位居住在漢伯寧街(Hanbury Street)29號的老車伕於其廉價出租公寓的後方籬笆裡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47歲的妓女安妮·查 普曼(Annie Chapman)。她與前位死者同樣被割開喉嚨,並慘遭剖腹,腸子被甩到她的右肩上,部分子宮和腹部的肉被兇手割走。其頸部有明顯的勒痕,據說死前曾呼救,但未引起注意。由於這是兇手第一次在住宅附近犯案,時間還是接近清晨的5點以前,卻未發出任何引人注意的聲響,此案成為日後人稱開膛手的兇手所犯下最著名的案件。

隔天,中央新聞社又收到一封明信片,內文同樣以紅墨水寫成。信裡,寫信者自稱是“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並提到他打算“隔天再幹兩件事”——一般認為是凌晨伊麗莎白·史泰德和凱薩琳·艾道斯這兩起命案。另外,寫信者提到打算割下死者的耳朵寄給警方,這與凱薩琳·艾道斯遺體外耳損毀的情形類似。最後,寫信者同樣留下“開膛手傑克”的屬名。而日後便以寫信者自稱的“調皮的傑克”("Saucy Jacky")稱呼該信件。

1888年9月25日,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收到一封用紅墨水書寫,並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Jack the Ripper)。信中以戲謔的態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妓女的兇手,並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妓女。由於這封信以“親愛的老闆”(Dear Boss)起頭,日後便以此稱呼兇手寄發的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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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信件

1888年9月30日凌晨一點,一名馬車伕於住家附近發現伊麗莎白·史泰德(Elizabeth Stride)的屍體。不同於前兩位犧牲者,這位44歲的瑞典裔妓女雖被割喉,但未遭剖腹,而是死於左頸部動脈失血過多。由於犯罪手法不同,有人懷疑此案的兇手與前兩起開腸剖腹的兇案並無直接關係。

就在大批警力趕到伊麗莎白·史泰德陳屍處時,凌晨一點四十五分左右,46歲的妓女凱薩琳·艾道斯(Catherine Eddowes)被發現橫屍在主教廣場(Mitre Square)上。除了同樣被割喉剖腹,腸子甩到右胸外,她還被奪去部分子宮和腎臟。由於巡邏的警員聲稱一點半時這裡並無異狀,因而研判死者是在一點半至一點四十五分之間被殺害,並被剖開腹部。兇手行兇手法之利落,讓多數人認為他可能是專業的外科醫生。

凌晨三點,一位搜尋可疑嫌犯的警員在高斯頓街(Goulston Street)附近發現件沾滿血的衣物,經過鑑定是凱薩琳·艾道斯身穿圍裙的一部分。而在衣物掉落的附近高牆上,發現疑似兇手用粉筆寫下的一行文字:“The Jews are not the men to be blamed for nothing(猶太人不是無故會遭人怨恨的民族)”但另有刑警記得是"The Jews are the men that will not be blamed for nothing(猶太人不是甘於被無故責難的民族)"。之後警察督察長湯瑪斯·阿諾德(Thomas Arnold )到現場巡視並觀看這句留言,因擔心該牆上塗鴉天亮後被路人看到,反而激起反猶太主義者的情緒,當場下令擦去。

1888年10月16日,一封寄給白教堂一帶的居民自發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員會(Whitechapel Vigilance Committee)信再度引起大家的注意。信裡附半顆腎臟,並以黑色墨水書寫。寫信者聲稱“來自地獄”,並說這顆腎臟取自“某個女人”(一般認為就是凱薩琳·艾道斯)身上,其中半顆被他煎熟吃掉。不同於前面兩封信,這封信沒有任何署名,日後人們便以開頭的“來自地獄”("From Hell")為此信命名。比起前兩封信,一般認為此信由兇手親自書寫的可能性最大。

一位多塞街(Dorset Street)上的房東託他助手到瑪莉·珍·凱莉(Mary Jane Kelly)的房間收六個星期未繳的房租,卻從窗口發現這位25歲的年輕妓女慘死在床上:她全身赤裸,頸部有勒痕,胸部和腹部被剖開,臉部的耳鼻和乳房也被割掉。一位鄰居宣稱昨晚,即11月8日晚上八點半時仍看到凱莉活著(不過她對凱莉的長相描述不完全正確),另外有鄰居聲稱當天凌晨四點左右有聽到一聲悽慘的女性尖叫聲。但可以確定的是,屍體發現的前一天晚上10點,凱莉曾出現在酒吧裡。

瑪莉·珍·凱莉命案後,開膛手傑克似乎銷聲匿跡:倫敦未再出現類似的命案手法,媒體對命案的興趣也逐漸褪去。但警方動員大批人力卻遲遲無法偵破案件,飽受包括維多利亞女王在內的英國各界人士批評,進而導致警界高層的異動。1892年,警方宣佈停止偵辦白教堂連續

兇殺案。

案情信件

綜觀整個開膛手犯案期間,警方和報業收到千百封關於案情的信件。有些信出自全心全意提供訊息協助捉拿兇手的人士之手,但其中絕大多數被認為對案情毫無幫助而被忽略。也許這數以百計的信中,較吸引人的是那些宣稱兇手親筆寫的信件。這些信中絕大部分被當作騙局。許多專家指出這些信裡“沒有任何一封”是真的,但其中卻很可能包含兇手真跡。經過權威人士驗證,有三封信最引人注目:

“親愛的老闆”信:

日期是寫9月25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Central News Agency),9月29日被送往蘇格蘭場。剛開始這封信被認為是個騙局,但當愛道斯的遺體被發現有隻耳朵部分被割掉時,信中被應證的“割走女士們的耳朵”("clip the ladys‘ ears off")引起人們的注意。警方於公佈這封信,希望有人能認得信裡的筆跡,但徒勞無功。“開膛手傑克”之名第一次出現在這封信中,並在信件被公佈後獲得世界級的惡名,大部分的胡鬧信件都模仿該信的筆調。連續兇殺案結束後,警方宣稱該信是一名當地記者的騙局。

“調皮的傑克”:

郵戳日期是1888年10月1日,收件者是中央新聞社,內文筆跡類似《親愛的老闆信》。信中提到兩位受害者 (即史泰德和艾道斯)將死在彼此附近:“此時的兩件事”("double event this time.")。有爭議的是這封信在兇殺案公佈前就寄出了,而且不像是具有此類犯罪知識的怪人所寫,雖然它在案發前24小時更早以前就被加上郵戳,且後面相當長的細節為當地居民與記者所知曉。之後警署宣稱已確認該信是由特定記者所寫,而這位記者也是《親愛的老闆信》的撰寫者。

“來自地獄”信:

又被稱作《盧斯科信》(Lusk letter)郵戳日期是10月15日,白教堂警戒委員會的喬治·盧斯科(George Lusk)於1888年10月16日收到。盧斯科打開信件附送的小盒子時,發現裡面有半顆腎臟,不久將其保存在“酒之靈魂”(乙醇)的醫生說這是人類的腎臟。艾道斯其中一顆腎臟被兇手取走,而這位醫生認為寄給盧斯科的腎臟“貌似凱撒林·艾道斯被取走的那顆”,雖然他的發現十分不可靠。該信的作者宣稱已經“煎熟並吃掉”另外半顆腎臟。關於這顆腎臟的說法不太一致:有人堅稱這是艾道斯的,但其他人認為這只是個“恐怖的惡作劇,而且僅僅如此。”但如今英國的筆跡鑑定專家認為只有這封“來自地獄”的信件才是真正的兇手所為。

有些地方會列出另一封信,即日期是寫1888年9月17日,被認為是第一封使用開膛手傑克這名號的訊息。專家們相信這是封20世紀才被放入警方檔案,距離開膛手犯案時代已十分久遠的的現代贗品。他們察覺到這封信既無警印鑑以核對收件日期,也沒有早期調查員檢查過其是否是潛在證據。另外沒有任何一個當時的警察檔案曾提過該信,而且部分看過的人宣稱這封信是用圓珠筆書寫,而這要到開膛手傑克犯案後50多年後才被發現。

殘暴手法大肆報導。當地媒體的繪聲繪影讓當地居民惶惑不安,平常人家的婦女至此已不敢夜行。

作案特徵

據分析,這一連串的案件存在許多相似特徵:

1. 所有被害人都是社會最底層的廉價妓女,除了瑪麗·凱莉外都無固定住處。

2. 多數被害人都曾結婚並育有子女,後來都脫離家庭而混跡倫敦東區,並且都有同居人。

3. 所有被害人都有中到重度的酗酒問題;酗酒也常是這些被害人離開家庭的原因。

4. 除了瑪麗·凱莉一案外,其餘各命案的死者在屍體被發現前一兩小時都曾有人目擊還在街道上活動,並且都已酒醉。

5.除了瑪麗·凱莉一案凌晨三點許有鄰居聽到一聲女人呼救外,其餘命案雖然案發地點都離通衢要道不遠,附近也多有住家,命案發生時卻似乎都悄無聲息。

6. 警方認定命案死者生前皆未有強烈掙扎的跡象。

7.每一起命案發生前三十分鐘到兩小時內,都有證人目擊死者和一年紀三十開外、結實、相貌端莊、留須戴帽的男子交談。

犯罪手法

到了20世紀90年代,也就是白教堂連續殺人案發生了100年之後,人們對傑克的作案手法才有了比較全面的瞭解。從而能推斷出傑克的很多特點:

A.他必須具有相當的解剖學知識。

B.考慮到當時的環境(室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照明,不得不隨時警惕周圍的情況,極端緊張的時間),傑克肯定是一個熟練的用刀者。

C.大多數的受害人的頸部都是從左到右被刀傷害,說明傑克很有可能是左撇子,或者兩手都能熟練用刀。(這個推測間接指明傑克很有可能是有經驗的醫生或者解剖學者;也不排除傑克從受害者背後行兇的可能)。

D.傑克有可能不是單獨作案。(這個推論被“皇家陰謀論”者廣泛接受,但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傑克有同夥)。

E.傑克必須是有一定體力的人。

F.傑克有固定的正當職業(犯罪時間多為週末),應該是單身居住(晚上獨自外出,作案時間為零點過後)。

G.社會存在感低,不引人注目.

疑犯名單

雖然開膛手傑克引起世人注目,但直到目前為止,並無明確的證據指出兇手是特定的幾個人物。相反的,隨著時間日漸久遠,研究者漸增,被大家認定的嫌疑犯越來越多,且身份遍及當時倫敦的各個階層;反倒是傳統上被認為嫌疑最重的幾個嫌犯,於更多資料發堀後逐漸被還清白。在此,將列舉出較具知名度的嫌疑犯。

知名疑犯

下列是警方認為很可能是開膛手傑克的嫌疑犯:

馬塔古·約翰·杜立德(Montague John Druitt)(1857.8.15— 188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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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立德

取得律師身份後,他自1881年至1888年11月21日起長期擔任某間私立學校老師以彰其職。另外,他也是有名的運動家和業餘板球員。由於不明的原因,1888年11月19日最後一次現身於一所位於布萊克希斯(Blackheath)的學校,兩天後宣告失蹤。

1888年12月31日他的遺體被發現漂浮在泰晤士河上,檢查結果顯示其屍駭由於口袋放入大石塊,曾沉入河底數星期之久,警方因此推斷他於沮喪的情況下投河自盡。由於他失蹤與死亡的時間距離第五起兇殺案不遠,且他死後兇殺案不再發生,讓當時許多調查員認為他就是開膛手。

然而研究顯示,在凱莉兇案與他死亡之間,他曾在法庭上擔任合法代理人,且根據法庭紀錄,還曾為了座位的問題爭論許久。某些人認為這反駁了杜立德在凱莉案後精神崩潰的說法,而在麥維·麥克那登爵士(Sir Melville Macnaghten)的備忘錄,也就是最早認為杜立德有嫌疑的文件裡,這位律師被誤認為一位醫生,由此進一步推論,福德瑞克·艾柏瑞(Frederick Abberline)偵探懷疑杜立德涉有重嫌。

塞維林·安東尼諾維奇·克拉索威斯基(Severin Antoniovich Klosowski)

化名喬治·查普曼,但與受害者安妮·查普曼無任何關係。他生於波蘭克拉索

萬萬沒想到開膛手傑克竟是女兒身

威斯基,但來到英國後取名查普曼。當時他住在倫敦,是個有暴力傾向的男人,或許懂些醫學知識,後來因毒殺三名女子的確切罪行處以絞刑。他曾一度是福德瑞克·艾柏瑞認為最有可能是兇手的嫌疑犯。

亞倫·柯斯米斯基(Aaron Kosminski)(1866.2.13—1919.9.9)

倫敦猶太人社群成員。19世紀80年代與家人一起從波蘭逃到英國以躲避沙皇俄國對猶太人的迫害。他被警方列為3名重點嫌疑人之一,一名目擊者也指認他為兇手。但是,警方沒有足夠證據指控柯斯米斯基。他因為嚴重精神問題被送入精神病院之後,警方解除了對他的監控。他最終於53歲時死在精神病院。

1888年秋天,英國首都倫敦東區接連發生5起妓女遭殺害案件,多數受害人被封喉剖腹,但真兇一直未能確定。傳聞中的疑兇超過100人,有人懷疑是女子所為,連英國維多利亞女王的孫子亞伯特王子也被懷疑。犯案期間,兇手多次寫信至相關單位挑釁,卻始終未落入法網。其犯案手法又經媒體一再渲染而引起當時英國社會的恐慌。

科斯明斯基在1891年2月被送往精神療養院。他的症狀包括幻聽、擔心被人吃掉以及拒絕梳洗,一生過得相當辛苦,在1919年9月9日離開人世。

他被麥維·麥克那登警長備忘錄列入嫌疑犯之一,理由是他有許多疑點,如長的像主教廣場附近“倫敦巡警看到的那名男子”(這個說法僅見於該文件中,有些研究者認為麥克那登真正的意思是指倫敦警方的目擊證人約瑟夫·勞溫岱,然而其他人卻想到另種解釋:並未有權威性的資料顯示那晚有任何人出現在廣場附近。)助理長官羅伯特·安德森(Robert Anderson)與唐納·斯文森探長(Donald Swanson)的評述都宣稱“只有眼力好的人才看的到兇手。”(雖然有多種說法,但這可能是指目擊證人以色列·史瓦茲)。

然而,他們宣稱因為證人不願意提供不利於猶太人的證據,因此不可能起訴。斯文森在他報告版本的邊注裡提到,那個男人就是柯斯明斯基,並補充說他兄弟的家就在白教堂倫敦警局旁,而其被雙手反綁送入精神病院裡,不久便死了。最後兩個關於柯斯明斯基的細節不太正確,因為他活到1919年。他的精神錯亂症狀有幻聽、擔心被其他人吃掉的恐懼和拒絕梳洗。在院裡他被描述成沒有傷害能力的人物,雖然有一次他對著院裡的服務員揮動一張椅子。多數研究者認為他會被列入嫌犯名單裡,兇案當時的反猶太主義情節影響大於其症狀與案情的關聯性。

麥可·奧斯卓(Michael Ostrog)(1833—1904?)

職業騙子,曾化名和易容過。他被一位新加入調查的警官列為嫌疑犯,時間是1889年,也就是“真作五案”的受害人遇害隔年,但研究者找不到證據指出他犯過比偷竊和詐騙更嚴重的案子。事實上,紀錄顯示開膛手犯案期間他正在法國監獄裡服刑,而這似乎成為一項難以動搖的不在場證明。他生前最後一次被提及是在1904年。

約翰·皮札(John Pizer)(1850—18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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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札

皮札是住在白教堂附近的波蘭裔猶太人,從事製鞋業,警員隡金特·威廉·辛格(Sergeant William Thick)曾將其帶回偵訊。辛格顯然相信皮扎認識“毛皮圍裙”,即一名以襲擊妓女著稱的當地男子,白教堂連續兇殺案剛發生時,許多居民曾相信“毛皮圍裙”就是兇手。但他的嫌疑終究被撇清,原因是一次觀看倫敦碼頭大火中,一群警官談論起這一系列兇殺案時,皮札宣稱辛格早認識他好幾年了,言下之意是他被辛格逮捕乃出於惡意且缺乏證據。

法蘭西斯·塔布萊特“醫生”("Dr." Francis Tumblety)(大約1833年—1903年)

似乎是未受教育或自學的美國人,他靠裝成專業醫師跑遍全美國和加拿大,偶爾遠赴歐洲幹同樣的勾當。自認到是位女性貶抑者,他常把死亡與其病患連在一塊,雖然不確定此為有意或無意之舉。1888年法蘭西斯人在英格蘭,11月7日被逮捕,理由是“被控有下流猥褻的行為”,顯然針對其對同性戀性行為的喜好。11月16日他被保釋出獄。等待受審期間,他反而在11月24日逃到鄉下準備前往法國。有人認為他出獄後能及時犯下瑪莉·珍·凱莉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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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齊·威廉姆斯

案而隨後即遭到逮捕。

由於在美國犯下多起惡名昭彰的詐騙,他被逮捕的消息讓某些人認為他就是開膛手。他究竟是名殺手,或只是名受不當懷疑的怪人仍有爭論。塔布萊特被認為有嫌疑,是在兇案發生多年以後某位倫敦警察寄給一名記者的一封信裡所提到,但沒人知道這位警員有直接參與開膛手一案的調查工作。而主張蘇格蘭場於1888年派遣一名警官前往美國,試圖將塔布萊特帶回來與罪案有關的說法在研究中仍是個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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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齊·威廉姆斯

英國皇室醫生約翰·威廉姆斯的妻子,在《開膛手傑克:女人之手》一書中被認為是開膛手傑克。書中認為,5名被害的妓女,全部都與英國王室醫生約翰·威廉姆斯有過不正當的關係。其中最後一名受害人瑪麗·凱利更是長期與威廉姆斯保持不正當關係。莉齊由於不能生育,幾乎早已被威廉姆斯打入冷宮。因此,在極度憤怒與精神錯亂的狀態下她挖出了3名被害者的子宮,並看作對被害人的一種殘酷的懲罰。 [3]

萬萬沒想到開膛手傑克竟是女兒身

沃爾特·西克特

2011年10月,現年49歲的託尼,在阿伯里斯特威斯市的國家圖書館整理威廉姆斯的一堆遺物時,意外發現一把手術刀。芬德利教授,在查閱大量有關“開膛手傑克”的資料後分析,病理學家當年在檢查了凱利的屍體後指出,“開膛手傑克在所有的命案中,都使用了同一把刀。該刀至少長15釐米,非常鋒利,寬約一英寸,是把外科手術刀。”所有這些描述,都與威爾士國家圖書館找到的這把小刀完全吻合。

沃爾特·西克特是著名美國印象派畫家惠斯勒的弟子 ,德加的朋友。他受德加的影響很大,1912年創作的《荷蘭女人》被譽為傳世佳作。他這個人行動詭秘,喜歡偽裝自己,常在兇殺案頻發的倫敦懷特查佩爾區租用畫室。

他行動詭秘,喜歡偽裝自己,常在兇殺案頻發的倫敦懷特查佩爾區租用畫室。早在20世紀70年代,就有人著文把西克特看作是維多利亞女王的醫生威廉·格爾爵士的同謀,參與了殺害這些妓女的犯罪活動,但並沒有提供多少有力的證據。格爾被懷疑為了掩蓋王室的一樁醜聞而殺害了這些妓女,因為維多利亞女王的孫子艾伯特·維克多與其中一名妓女生了個私生子。在康沃爾的這部小說發表之前,一位名叫讓·奧弗頓的英國人在她所著的《藝術與謀殺》一書中也指責西克特與此案有染,但她的這個推論並沒有引起人們的重視。

其他疑犯

還有一些被當時的記者等人點名為潛在的白教堂兇殺案嫌疑犯(但請注意並沒有證據可供認定他們就是),其中幾位著名人選是:

威廉·亨利·伯利(William Henry Bury)(1859—1889)

自倫敦遷居蘇格蘭後不久,他於1889年2月10日勒死髮妻愛倫·艾利奧(Ellen Elliot),而她曾是名妓女。在她死後不久,又在其腹部施與幾道傷口。有些人相信,這幾道傷口十分類似瑪莎·塔布連與瑪莉·安·尼古拉斯遺體上的痕跡。柏利向當地警方自首後便被列為嫌犯之一,雖然他宣稱並未涉及其他任何案件。不久之後他在蘇格蘭丹地(Dundee)被處以絞刑,罪名是他自己承認的謀殺妻子。

湯瑪斯·尼爾·克利醫生(Dr. Thomas Neill Cream)(1850.5—1892.11.16)

一位暗地裡專門從事墮胎的醫生。生於蘇格蘭,於倫敦接受教育,在加拿大開業且之後轉往美國伊利諾州的芝加哥。1881年他被發現要為他幾位病人中毒,其中男女皆有,負起責任。起初,這起事件沒有他殺的嫌疑,但克利自己卻要求調查這些屍體,顯然這是個引起他興趣的嘗試。之後他被關在位於久利特(Joliet)的伊利諾州州立監獄,1891年7月31日被釋放出獄,理由是品行良好。到倫敦展開新生活後,他再度被控謀殺並遭到逮捕,1892年11月16日處以絞刑。根據某些來源所述,他死前最後幾個字是說:“我是傑克....。”("I am Jack...")此話被詮釋為意指開膛手傑克,但也可能被矇頭罩消音過。專家們根據參與處刑警官們沒提到這宣稱曾妨礙招供的理由,主張這個插曲也許本身沒啥意義的可能性大於此為後來捏造的故事。據聞開膛手犯案之時,他正在監獄裡服刑。然而有些著作認為在被正式釋放前他能賄賂警官而離開監獄,或留下一個替身在他所住的牢房裡,但這兩種說法都沒法獲得權威資料佐證。(參見湯瑪斯·尼爾·克利)

弗雷德瑞克·貝瑞·汀尼(Frederick Bailey Deeming)(1842.7.30?—1892.3.23)

一名當時住在澳洲雪梨的水手,有位妻子和四個小孩。由被視為一名英國公民

萬萬沒想到開膛手傑克竟是女兒身

,1887年12月15日他被控破產而前往位在英格蘭的法庭。雖然最後被判處40天徒刑,但顯然他在1887年12月29日就被釋放,並試圖與妻小一塊逃到南非開普敦躲避債主。抵達不久他便因詐欺被當地警方盯上,於是又把妻小送到英格蘭,而自己前往新建立的約翰尼斯堡,從此他似乎消失了:沒有可靠的資料記載1888年3月到1889年10月兇案發生期間他的行蹤下落。他再度現身是在英格蘭的金斯頓赫爾(Kingston upon Hull),在此他叫做哈利·勞森(Harry Lawson),即他眾多化名的其中一個。成功轉入職業騙徒生涯後,他顯然試圖與分居的妻子破鏡重圓。1891年7月,他們倆同孩子搬到雨山(Rainhill)的租屋,但這段重歸舊好於1891年8月11日他趁妻小睡覺時割斷他們喉嚨後嘎然終止。由於在他是以單身漢的身份引介到當地,並聲稱其家人是來拜訪他的姊姊與侄輩,所以很輕易解釋他們的失蹤。之後他向他房東女兒愛咪·馬瑟斯(Emily Mathers)求婚,並於1891年9月22日結婚。1891年11月2日這對新婚夫婦搭船離開英格蘭南安普敦,1891年12月15日抵達澳洲維多利亞州。1891年12月24日他殺了愛咪,把她埋在租屋底下,隨即離去。愛咪的遺體不久被發現,並引起當地偵查與尋找在英國其他屍體的行動,這也導致他於1892年3月11日被逮補,並於審判中判處絞刑,而當時的澳洲輿論認為他就是開膛手。據說他熟識開膛手被害人凱撒琳·艾道斯,並與她保持通信,但這個說法仍無法證實。

羅伯特·道森·史蒂芬生(Robert Donston Stephenson)(1841.4.20—1916.10.9)

一名對神秘學與黑魔法深感興趣的記者兼作家。連環兇殺案發生前他是白教堂醫院的病患,並在兇殺案結束後不久離開。他是專門寫作關於警方辦案的報紙專文作家,而他古怪的舉止以及對罪案的興趣終究讓業餘偵探將他提報給蘇格蘭場,可兩天後他也親赴警場,並提報他認定的嫌疑犯:一名叫摩爾根·戴維斯醫生(Dr Morgan Davies)的男子。之後他又被報紙編輯威廉·湯瑪斯·史蒂德(William Thomas Stead)、作家瑪貝兒·柯林斯(Mabel Collins)與她好友巴洛妮斯·維託莉亞·魁瑪斯(Baroness Vittoria Cremers)列入嫌疑犯之列

疑犯分析

其他幾個兇殺案後常被認為是兇手的名字(但請注意並沒有證據可供認定他們就是),其中包括:

約瑟夫·巴內特(Joseph Barnett)(1858—1926)

曾當過漁貨搬運工,1887年4月8日起曾是受害者瑪莉·珍·凱莉的情人,直到1888年10月30日兩人吵過一架後才分手。之後他每天都拜訪她,據聞是試圖恢復兩人的感情,而他否認自己有嫌疑。雖然有人把其他幾件兇案算在他頭上,但他被懷疑乃因由愛生恨而殺了凱莉。據說他對凱莉的描述構成了今天我們對凱莉所知道的絕大部分,可是有關她的描述和他的報告是否切實仍有疑問。

大衛·科恩(David Cohen)(1865—1889)

一名波蘭裔猶太人,他被關進柯爾尼哈奇精神病院(Hatch asylum roughly)時大致上吻合兇殺案結束的時間。由於被描述成具有殘暴的反社會傾向,這位可憐的倫敦東區住民被作家兼開膛手研究者馬丁·菲多(Martin Fido)在其著作《罪案,開膛手傑克之死與偵查》(The Crimes, Detection and Death of Jack the Ripper 1987年出版)認為是嫌疑犯。菲多宣稱“David Cohen”這名字在當時被用在警方認為名字無法查證,或名字太難拼寫的猶太人身上,就如同今天的“John Doe”(參見無名氏),這種說法被其他著作爭論不休。菲多經過一番思考後,認為柯恩的真實身份是納森·凱明斯基(Nathan Kaminsky),一位住在白教堂附近的鞋匠,他曾因感染梅毒而接受治療,並在科恩的身份被確認同時宣告失蹤。菲多與其他人相信警方將凱明斯基與柯明斯基這兩個姓氏搞混了,導致錯誤的人選被列入嫌疑犯名單(參見上面的阿朗·柯明斯基)。在精神病院裡,科恩表現出暴力和破壞傾向,今天看來令人聯想到精神分裂症,因而必須加以監禁。最後他於1889年10月死在精神病院。前聯邦調查局犯罪紀錄員約翰·道格拉斯(John Douglas)在其著作《糾纏我們的案件》(The Cases That Haunt Us 2000年)裡,斷言從來自地獄信("the "From Hell" letter)的用詞收集到的個性線索全指向兇手就是科恩,“或某個非常類似的人”。

路易斯·卡羅(Lewis Carroll)(1832.9.27—1898.1.14)

查爾斯·路德維希·道奇森(Charles Lutwidge Dodgson)的筆名。根據迴文作家理查·華萊士(Richard Wallace)的著作《開膛手傑克:無憂無慮的好友》(Jack the Ripper, Light-Hearted Friend),書裡首度認為他有嫌疑,雖然這說法並不被其他研究者看重。

威廉·魏希·古爾爵士(Sir William Withey Gull)(1816.12.31—1890.1.29)

維多利亞時代傑出的內科醫生。他被點名為開膛手,並且是備受爭議的王室陰謀論成員之一。拜該理論廣受小說家歡迎與其戲劇性所賜,古爾以開膛手的身份出現在許多書籍與電影(包含開膛手)。

喬治·哈金森(George Hutchinson)

一名勞工,1888年11月12日他到倫敦警局陳述1888年11月9日他花許多時間窺視瑪莉·珍·凱莉住的房間時看到和她在一塊的男士鮮明的長相。即使當時是黑夜,他仍相當仔細的描述這名嫌疑犯的相貌。顯然,他的描述最終仍被警方所懷疑,因為根據警方之後所宣稱唯一好好看過兇手長相的證人是名猶太人,而哈金森不是。現代某些學者認為他自己就是開膛手,且試圖混淆警方辦案。

詹姆斯·凱利(James Kelly)

不確定是否和開膛手受害者瑪莉·珍·凱莉有親屬關係。1883年掐死自己的妻子,因而被判有罪。由於被認定精神失常,他被轉送到精神病院,直到1888年自院內逃脫。連續兇殺案期間警方找尋他不成,而他顯然消失的無影無蹤。1927年他突然自己回到警局,並於兩年後死亡,死因據推測是自然因素。兇殺案期間他的行跡為何仍是個謎。

詹姆斯·梅布利克(James Maybrick)(1838.10.24—1889.5.11)

一名利物浦棉花商人。在起當時十分轟動的審判期間,他說服自己的的妻子佛蘿倫絲(Florence)毒死自己。由於這起事件充滿爭議,原本應被判的死刑被減為終身監禁,且七年後她終究被釋放。一本據稱是梅布利克的日記宣稱他在裡頭坦承自己就是開膛手,但這本日記今天普遍認為是個騙局。

亞歷山大·培達欽科(Dr. Alexander Pedachenko)(大約1857—1908)

俄羅斯帝國秘密警察。他曾被送到英國製造謀殺案以敗壞當局名聲,後來因無法剋制自己犯下更多兇殺案,而被送進精神病院終渡餘生。有關他是開膛手的證據在當時並不完整,而且沒有確切證據證明培達欽科這號人物曾經存在過。

法蘭克·邁爾斯(Frank Miles)

邁爾斯是倫敦著名的畫家,他常用阻街女郎作為其畫作的模特兒。據稱這位藝術家死於白教堂連續兇殺案之前,但實際上他被發現於1891年死在精神病院。一個理論顯示他與麥維·麥克那登的關係,因為邁爾斯和其室友王爾德住在泰特街(Tite Street)靠進麥克納登住所的地方。邁爾斯的表親替艾柏特·維克多王子工作,而馬塔古·杜立德,也是另一位嫌疑犯,曾和邁爾斯待過同一個軍團。這個理論是由湯瑪斯·塔希爾所提出,但從未被人接受,也許是因為這說法的理由太過薄弱。法蘭克·邁爾斯會成為開膛手傑克的人選要追溯至1970年代,被唐納·羅比洛(Donald Rumbelow)著作《完全開膛手傑克》(Complete Jack the Ripper)提到。

華特·西克特(Walter Richard Sickert)(1860—1942)

西克特,一位擁有荷蘭和丹麥血統,卻在德國出生,在英國出名的藝術家。其授業於詹姆斯·惠斯勒(James McNeill Whistler)門下,並受到埃德加·德加影響。在5歲前就進行了3次手術(有先天性瘻管病)。他是第一位提出開膛手傑克皇室陰謀論部分理論的人,並被作家珍·歐佛頓福勒(Jean Overton-Fuller)點名為唯一的開膛手人選。犯罪小說家派翠西亞·康薇爾(Patricia Cornwell)之後在其著作《開膛手傑克結案報告》(Portrait of a Killer)裡宣稱根據他作品與書信中大量出現她所認為的女性貶抑特徵以及她相信兇手在信中留下的嘲弄口吻和專業塗鴉出自他筆下,並聲稱西克特的畫作中透露出西克特的作案經過,兇手就是西克特。但西克特在大多數研究此案的人眼中不是非常重要的嫌疑犯,而且有力證據顯示大部分兇案發生期間他人在法國。

法蘭西斯·湯普生(Francis Thompson)(1859.12.18—1907)

詩人。自身奉獻於天主教並身兼唯美主義運動成員。1889年他寫了一個短篇故事〈結束吵雜的工作〉(拉丁文原名:Finis Coronat Opus),其中描述一個年輕詩人以女子作為異教神祇們的犧牲,得以前往地獄獲得創作的靈感以求他獲取名聲的慾望。他的故事不是被視為宗教狂想,就是被看作一名憤怒男子犯下許多罪行,但這似乎不代表他在現實生活中作了這些案子。

詹姆斯·史蒂芬(James Kenneth Stephen)(1859.2.25—1892.2.3)

詩人兼艾柏特·維克多王子(艾迪) 的導師。自覺是位女性貶抑者,他在1886年或1887年冬天一起事故後患有嚴重的心理與生理疾病。他的詩作中可以看見些病態情景,但沒有徵兆顯示這些作品是出自兇手的親身經驗。他引起膛手研究者的興趣主要是因為他與艾迪王子的關係。

艾伯特·維克多王子,克拉侖斯公爵(Prince Albert Victor, Duke of Clarence)(1864.1.8—1892.1.14)

他被許多書籍點名為兇手或兇手所掩飾的對象,目的是為了遮掩他可疑的失節行為。這個理論被著名的歷史學家嗤之以鼻,也被大多數開膛手研究者認為不可盡信。

約翰·威廉爵士(Sir John Williams)(1840年 — 1926年)

維多利亞女王的好友,並擔任她生產比阿特麗絲公主(Princess Beatrice)的產科醫生,他在其中一名血親湯米·威廉(Tony Williams)2005年出版的著作《傑克叔叔》(Uncle Jack)裡,被控犯下開膛手的罪行。這位作者宣稱手上握有的資料顯示這位醫生認識所有受害人,並殺了她們且將其肢解,以進行關於不孕的研究。

受害者名單

已確定的受害者都是中下階層的妓女,且除了瑪莉·珍·凱莉外,皆年趨中年卻無固定居。受害者都在隱秘或半隱秘的地方被殺,死前大多呈現酒醉狀態。死者的遺體顯示受害者喉嚨被割開,死後腹部往往被剖開,部分受害者甚至外陰被兇手切下。很多人相信受害者開始就被扼死,以防她們求救。一些屍體的內臟被取出,而根據屍體上的傷口,兇器被認為是如手術刀般銳利的刀,因此推斷兇手有相當程度的外科和醫學技巧,其職業可能是醫生或屠夫。

瑪莎·塔布連

生於 1849 年 5 月 10 日,1888 年 8 月 7 日被殺。

瑪莉·安·尼古拉斯

閨名瑪莉·安·沃克,綽號“波莉”。1845年8月26日出生,1888年8月31日星期五被殺。

安妮·查普曼

閨名愛莉莎·安·史密斯,綽號“黑安妮”。1841年9月出生,1888年9月8日星期六被殺。

伊麗莎白·史泰德

閨名伊麗莎白·古斯塔斯多特,綽號“長麗茲”。1843年11月27日生於瑞典,1888年9月30日星期日被殺。

凱撒琳·艾道斯

曾化名“凱特·康微”和“瑪莉·安·凱莉”,皆出自於以習慣法婚姻結為連理的丈夫湯瑪斯·康微和約翰·凱利。1842年4月14日出生,1888年9月30日星期日被殺。

瑪莉·珍·凱莉

到巴黎旅行後自稱“瑪莉·珍娜特·凱莉”,綽號“姜”。據稱1863年生於愛爾蘭蒙斯特的利麥立克或利麥立克郡一帶,1888年11月9日星期五被殺。

真相大白

在一部2006年拍攝的紀錄片中,節目組用棉籤隨機在披肩上提取樣本以作DNA檢驗,但是沒有取得結論。2007年,愛德華茲在一次拍賣會上買下一條帶有血跡的披肩,據稱為妓女凱瑟琳·埃多斯兇殺案現場物品。 研究犯罪現場基因證據方面的專家、知名法醫傑瑞博士(Dr Jari Louhelainen)採用“真空吸取”的方式獲取了DNA樣本,與埃多斯後裔的DNA比對後,確定披肩上的血跡屬於埃多斯。專家們還在披肩上的精液痕跡中發現了上皮細胞,並找到科斯明斯基妹妹的一名女性後代。比對顯示,DNA完全吻合,認定波蘭美髮師阿倫·科斯明斯基為真兇。此外,被認定是開膛手科斯明斯和他的受害者們,都住在倫敦東區的貧民窟或在附近賣淫,地緣關係深厚。瞭解科斯明斯基的情況後,愛德華茲鎖定了他。

賣主告訴愛德華茲,披肩當年就在埃多斯的屍體旁,他的祖上當時是調查案件的警官之一,獲得上級允許後把披肩帶回家送給妻子。但是,披肩沒有經過洗滌就被收藏並一直傳下來。

愛德華茲說,他仔細研究披肩,發現它帶有古老節日米迦勒節的雛菊圖案。這個節日有兩個日期:9月29日和11月8日,前者正是埃多斯和另一名妓女遇害日,後者是第三名妓女被殺害的日子。

愛德華茲認為,披肩不大可能是埃多斯的物品,因為她很窮,遇害前一天才典當了自己的鞋。披肩很可能是由“開膛手傑克”故意留在現場,暗示他下一次的作案日期。

2011年,應愛德華茲邀請,基因證據專家、英國利物浦約翰·穆爾斯大學高級講師亞里·洛海萊寧開始分析披肩上的汙跡。利用紅外線相機,洛海萊寧確信,汙跡為砍切時噴濺的動脈血血漬,符合殺害埃多斯手法的特點。隨後,紫外照相技術揭示出,披肩上還有精液汙漬。他還在披肩上發現腎臟細胞遺蹟,而兇手當年取出了埃多斯的一個腎。

由於年代過於久遠,用常規棉籤提取的方式無法獲得DNA樣本。洛海萊寧採用一種“真空吸取”的方式,在不破壞織物的情況下獲取了DNA樣本。接著,他分析僅由母系遺傳的線粒體DNA,從而可以直接確認埃多斯的後代。愛德華茲幸運地找到一名女性,後者出現在一部紀錄片中,自稱是埃多斯的後裔。經過比對,兩人的DNA特徵完全相符,從而確定披肩上血跡屬於埃多斯。他們還研究披肩使用的染料,發現它屬於19世紀早期東歐地區的產品。下一步就是尋找精液痕跡的主人。

2012年,他們取得突破,在精液痕跡中發現上皮細胞,可能來自尿道。通過調查,他們找到科斯明斯基妹妹的一名女性後代。比對顯示,DNA完全吻合。

2014年9月7日,48歲的英國商人拉塞爾·愛德華茲(Russell Edwards)通過媒體發佈消息確認了兇手的身份。愛德華茲和法醫學專家藉助分析和比對脫氧核糖核酸(DNA)樣本。

但是該DNA在90%的歐洲人後裔中普遍存在,很難證明其就是兇手。

關於真相,仍然眾說紛紜。

作者見解:

關於真相這一說,作者並不認可,首先拍賣者說是他的祖上(也就是當年參與辦案的警察)把披肩帶回家給他的祖母的,請想一下,將帶有血跡的披肩帶回家會不清洗就給自己的夫人?而且還是一直收藏,我不確定的是,警察局不保留證物,而是一個警察且他的後代會一直保留證物?

關於受害人都是妓女,按照心理學上的理論來說,應該是某一特定的人物對犯罪兇手產生傷害,從而他會在心裡上仇恨這一人物,所以應該是第一個受害者對兇手造成過心裡方面的傷害,導致兇手仇恨從事妓女這一行業的人。而從事這一行業的人,因為其職業的特殊性,所以兇手應該是在那方面從在著缺陷。那麼會不會是這幾個是知道兇手缺陷的,兇手為了滅口。要不怎麼解釋兇手之後為何沒有行兇?為何沒有對其他職業的人行兇?

以上是作者的一點看法,希望大家有什麼想法,多多評論,互相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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