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後永遠的《一剪梅》

這些天重溫了幼時看的臺灣情感劇《一剪梅》,八四年的片子,佈景已舊,卻不老:落雨時節的梅花暗香,青石板路上的馬蹄聲遠。扮演趙時俊的寇世勳,那麼年輕,那麼清朗,氣質卓然!

70後永遠的《一剪梅》

一襲青色長袍,一臉誠摯清朗,古中國的男人,是如此內斂沉靜,不怒而威。臉龐的剛毅線條,細長的眼角,不經意的一瞥,如千年前的約定,直入心底,恍若似曾相識。

而神色幽靜的女子,幽窗獨坐,一針一線縫製嫁品,對未來的渴望,對真情的期待,就這樣細密地留在巾上,無言卻又訴盡千語,一如眼中的秋波,訴說無限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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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如山,女人如水,小樓如畫,門外青竹疏籬,畫框天成,就這樣門裡門外,相對無言,繼而深情相視,情深相擁,這是他們在沙河鎮的再會,起初的相思相許已然成酒,醉了記憶,醉了現實。

感動於心慈為時俊撫平衣服上每一個褶皺,無限柔情盡在其中,女人的柔情,讓山一般偉岸的男子融化,孩子般囁嚅,吐露心聲:其實我心裡沒醉。古中國的男人,古中國的女人,就這樣彼此成就的,一如山水相依,天地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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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中國的男子,清冷潔淨,一諾千鈞,鐵肩扛得起家國重任,卻扛不起自身的幸福,妻女的安寧,讓人唏噓。大我也會讓人迷失自己,時俊說:“我以為,青湖奪走了我所有的一切…”而長大的女兒,延續著父母生命,延續著未盡的愛意,她說:“你還有我”。一字千金,你還有我,還有血脈的延續,有溫情的牽掛,有明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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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得如水的女人,才能承受這山一般的深情。一個心慈,一個秋玲,都是傳統的古中國女人,一心相許,一世傾情。她們都忠實於自己的認定,欣然奔赴前世的邀約,再無轉圜。她們每一個都值得真心對待,盟約一生。情緣弄人,讓人心意沉沉。每個女人都是一個深潭,讓臨水照花人,醉了心神,亂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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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出演主角的寇世勳在生活中也是擁有兩個妻子,讓人感慨造化奇巧,人生如戲,人生情緣誰知,能如此處事,不負情緣,不棄舊人,也算性情中人,亦非常人所能擔負。比那些心猿意馬、左右逢源的人,甚或只聞新人笑,翻臉無情的人,他只是順應情緣,但求心中無愧。而能這樣守候一個男人的兩個女人,也一定不凡,必得視他的幸福為最重要,必得情渝生命,才能如此安命、安心、安守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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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說法,每一種出現都絕非偶然,大至情緣,小至窗前的一莖苔痕,那麼青河鎮的趙時俊,遭遇寇世勳,戲中的兩個主角,暗喻了戲外的兩個女子,一剪梅的樂曲從劇中流淌進他的現實生活中,也許都是一種因緣際會。什麼是真,什麼是戲,如莊子夢蝶,子知魚樂,都是一種物我兩融,都是一種真實。能出演這麼多真性情的男人,也許也不是在演,而是在戲中實踐真實的人生。乃至我們這些被那一瞥驚鴻的粉絲,與他這樣相遇,這樣的觀劇、關情,也許都是一種註定,和他身邊的人一樣,或遠或近地奔赴了某種冥冥中的邀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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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趙時俊,讓古中國男人的形象真實呈現,他們曾在後羿射日的決絕中,曾在俠客遠去的背影中,曾在唐詩中飛天攬月,曾在宋詞中憑欄長歌。長天孤雁,落日熔金,是一種孤獨而蒼涼的站立,是一種雖千萬人吾往亦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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