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老頑童:有情人終成眷屬,楊過要有兒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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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鵰大俠楊過與小龍女後代的故事,上承《神鵰俠侶》,下啟《倚天屠龍記》,這一回有情人終成眷屬,楊過有兒媳婦了。歡迎閱讀,文章來源:小說《風流老頑童》,向原作者致敬!

風流老頑童:有情人終成眷屬,楊過要有兒媳婦了

那些育衣幫眾雖然個個臉現懼色,但果真都是直挺挺地立在那裡,誰也不敢挪動半步。

老頑童審視著那些青衣幫幫眾,他的目光到處,青衣幫眾個個揮身顫慄,唯恐他突然出手又將誰的胳膊折斷,或是一腳踢了出去。

思忘亦是心下對這些青衣幫甚為不滿,雖然不曾自己動手,但老頑童在那裡動手責打青衣人,他的心中也不由地生出許多快意。

忽然之間,東面的青衣幫眾紛紛向兩旁閃開,從閃開的青衣幫眾中間,走出了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身穿紫紅色衣裙,火光映照之下,更顯出妖冶豔麗,正是青衣幫幫主汪碧寒。

汪碧寒的身後仍是跟著右衛左衛,右衛左衛的身後,仍舊跟著那些手持長劍的青衣幫衛士。老頑童一見汪碧寒,立即將她認了出來,高聲叫道:“小姑娘,你說請我喝酒,卻怎地叫這些賊斯鳥放火燒我們?這口惡氣我是非出不可的了!”

汪碧寒向場中三人看去,盯著老頑童看了半晌,又把目光投到了思忘的臉上,但只一掃就掠了過去。

思忘一直盯盯地看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注視之下,見她眼睛只一掃,就從自己臉上掠了過去,禁不住心下一陣失望。仔細看那汪碧寒時,見她的眼中也有一抹失望之極的神色。

汪碧寒叫道:“大護法何在?”

這時在老頑童身前不遠的地方,從青衣幫眾中走出來一人,徑向汪碧寒走了過去。

老頑童一見,身子一躍,已然縱到了那大護法宋一濤的頭頂,伸手便向他的肩頭抓落。

大護法已然覺得老頑童會來這一手,因此不謊不忙地仍自走著,待得發覺老頑童伸手抓來,猛地回身、縮腰、出掌,動作不但乾淨利落,兼且美妙之極,真可以說是大有一代宗師的武學風範。

可能是他看到幫主到來,因而有意在眾人及幫主面前炫示本領,以補剛才做縮頭烏龜的過錯。

只可惜他看錯了對象。

他這一連串動作,若換作了一般的武功高手,非得著了他的道,被他在一招之間抓住腕脈摔出不可,即便不被摔出,那也非得中掌受傷,輕者吐血,重者損命。

只因他的對手是老頑童,他的這一連串動作做完以後,發現自己的腕脈被對手抓在了手裡而不是自己抓住了對手的腕脈,一時間全身痠軟,半點力道也使不出來。

更可怕的是,老頑童並沒有將他摔出,而是拖死狗一樣地拖到了思忘及長眉老人身前,然後對他兩人說道:“你兩個看得清楚了,須得想個辦法才好,讓他躲在人群之中半天找他不著,氣煞我也,這次可得在他險上留個記號!”說完了,在他的臉上一握一揉,臉頰上立即被老頑童擰起了一個雞蛋大的肉瘤。

老頑童放開了手,宋一濤卻摔在了地上,再要起來時,腿上委中穴已被老頑童不知在什麼時候點了,雙腿無論如何總是站不起來。

汪碧寒道:“老頑童,打狗還得看主人呢,怎地你把我們的大護法就這麼抓來抓去的,太也不給我面子了吧?”

老頑童道:“非也。非也,第一,他不是狗,我打他自有道理,也不用看你主人的面子。第二,你來之前,這小子命部下放火燒我們,若不是我老頑童教徒有方,我的徒兒武藝高強,現下只怕早就化做了青煙騰空而去了。這小子放完了火,卻躲在人群中叫也叫不出來,若是當真誰也叫不出來也就罷了。偏偏我老頑童半天叫不出來,你一句:“大護法何在?’就把這小子給叫了出來,這小子這麼勢力眼,只因我老頑童不是幫主教主的就瞧我不起,可須得好好地整治一番。”

汪碧寒只好苦笑。左右看了看,並沒有看到旁人,於是問道:“老頑童,怎麼你剛才說若不是你的徒兒武藝高強,只怕你們早就化做青煙騰空而去了,我怎麼沒看到你的好徒兒,乖徒兒,好乖徒兒?他沒有來麼?沒來又怎麼能將你們從火中救出來?”

老頑童看了看汪碧寒,又不由自主地看了思忘一眼.道:“我的徒兒一我的徒兒自然是來了,只是,只是一”他聽思忘同韋千蹤說那魔衣王子已被自己殺了,不知他是不是願意讓汪碧寒認出來,是以吞吞吐吐地半天也沒能說出他的徒兒到底來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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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碧寒已然從老頑童的神態之中看出有些問題,她禁不住心中一寒,問道:“莫非,莫非他被困在火中麼?”問完了才知不對,若是思忘被困在火中,那麼絕不會老頑童他們三人仍在這裡又是吵鬧又是動手地與青衣幫眾為難的。想到此處,汪碧寒又問道:“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不是已去了少林寺吧?”

老頑童搖頭道:“沒有,那是沒有,他去少林寺,我也是非去不可的,他現在一他現在一”他又說不下去了,禁不住扭頭看恩忘。

汪碧寒向前跨了一步,急切地問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思忘終於忍不住,冷冷地接道:“他已經死了,是我殺了他!”

汪碧寒一聽之下,猛然怔住丁,身子晃了幾晃,終於沒有摔倒,眼睛睜睜地盯著思忘問道:“此話當真麼?真的是你殺了他麼?”聲音已然變得異常沙啞,問完了,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好似等待著最後的判決一般。

思忘仍是平靜地冷冷地說道:“是的,那個魔衣王子,那個漂亮的魔衣王子己然死了。

你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他了,是我殺了他!”思忘咬著牙將這幾句話說了出來。他料定汪碧寒定然承受不了,若是她的真的承受不了這個結果而暈倒時,那麼他與周伯通及長眉老人就可趁此離去,永不再見她了。

沒料到他的話一說完,汪碧寒猛然睜開眼來,盯在思忘的臉上看著,足足看了半晌,方始緩緩地說道:“是你,當真是你,你變成了這樣,那個漂亮的魔衣王子當真死了,可是你還是好端端地活著。”說著這些話,競自在上千人的目光注視之下,一步一步地向思忘走了過來,走到距思忘不到三尺之處站定了。仍是那般地喃喃說道:“真的是你,若不是我閉上了眼睛、聽出了你的聲音,險險地就讓你騙過去了。忘兒,告訴我,你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

思忘想不到汪碧寒在閉上眼睛的一瞬之間會從聲音裡把自己認出來,一時間怔住了,也是呆呆地看著汪碧寒,不知說什麼才好。聽到了汪碧寒這麼問他,也忘了回答,這也實在是難以回答得清的事情。

汪碧寒好像並不是要他回答,仍是那麼看著他,自說自話的道:“你的每一半臉孔仍是那麼漂亮,你的眼睛還是那麼動人,你怎麼能說那魔衣王子已經死了呢?忘兒,你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麼?你真的忍心這樣傷我的心麼?”

在汪碧寒的自言自語當中,思忘猛然之間覺得心中湧入了一種從來不曾有過的激動,這是與以往任何激動都絕不相同的。他的心好似被誰用重錘敲了一下,略略地跳起來,再也無法平息。

思忘一步一步地走到汪碧寒身邊,伸乎輕輕地抱住了她。

青衣幫幫眾正即稀噓出聲。

老頑童手掌一舉,作出一種威脅要打的樣子,然後腦袋一歪,那意思是說,你們再吵我就打你們。

果然那些人都靜了下來。

老頑童見他們都不出聲了,又歪著頭把目光投向了思忘和汪碧寒,長眉老人一直微笑不語,看著老頑童的神態作為,嘴上的笑容更深了,把眼睛也禁不住地向思忘和汪碧寒瞧去,但看到兩人摟抱在一起。終於還是把臉扭開了,看向那仍在燃燒的紫色松林。

思忘抱著汪碧寒,口中喃喃地說道:“到今天我才明白,其實我一直在心中要你,你才是我真正想要的,不管你以前有過多少個男人,我從今後只要你,再也不要別的女人”

汪碧寒亦便在思忘懷中,聽他這麼喃喃地說著,身子越來越軟,好似就要癱到了地上,口中亦是小聲說道:“我知道,我知道會有這一天,你終究會屬於我,會成為我的男人。我是一個壞女人,你也是一樣的壞,但我們骨幹裡卻是都渴望著雙方,渴望那與自己的靈魂能夠吻合的靈魂。我有過好多男人,但你超過了他們全部,我有了你便擁有了一切男人,從今以後.我什麼也不需要了,只需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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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在汪碧寒喃喃的細語裡,思忘猛然之間從身體到內心,湧起一股無名的激動,如洪水,如烈火,讓他無法抑制,讓他覺得有些可恥,為了掩飾,他猛在將汪碧寒推開了。

汪碧寒有些吃驚地抬頭看著他。

思忘嘎哺著,終於緩緩說道:“我現在變得這麼怪異,你還喜歡我麼?是真的麼?你是不是在可憐我?”

汪碧寒的眼睛瞬即變得有如天鵝絨一般的柔和,慢慢地再次依慣到思忘的身前,在他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看著他,又吻了一下,再看著他,然後輕聲說道:“你忘了麼?我們初次見面時,在鐵牢裡,我的臉上滿是疤痕,變得比你現在的樣子不知醜陋了多少倍,變得那麼骯髒而恐怖,連我自己都不敢看的時候,你吻了我,你知道麼?從那時開始,我就下決心這輩子一定要得到你,一定要跟你在一起。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你的靈魂我總是認得出來。

我曾想過得不到你的時候,把你變得成為那天我去看你的時候的那個樣子。那麼醜,那麼伯人,這樣別的女人不要你時我才要你,用我全部的愛來愛你,讓你知道一個女人徹底的愛是什麼樣子的……”

猛傳來一聲慘厲之極的叫聲,恩忘和汪碧寒都是一怔,回頭看時,只見大護法宋一濤捂著兩眼,從地上爬了起來,血水從他的手指縫中滲出來、流在他的臉上,身上。這一切好似他都不知道了,但見他跟艙著腳步,東搖西蕩地向青衣幫人眾中走去。那些青衣幫眾慌忙給他閃出一條路來,他跟隨著一腳絆在了石上,摔倒了。急忙爬了起來,穿過人眾,向東而去了。

思忘看老頑童時,見他手中拿著一把松針,正在向那些青衣人擠眉弄眼地做態,看他打那些手勢,分明是要那些青衣人不要看自己和汪碧寒。

猛然之間,老頑童一回頭,看見思忘及汪碧寒都在瞧向自己,臉上一紅,撒腿就跑,亦是向東奔去,轉眼之間已在四十丈外了。

長眉老人高聲叫道:“等我一等!”回頭微笑地看了思忘一眼,也是向東奔去了。

思忘見他二人奔去,知他二人定會在前面等自己,再說,他二人不等自己,自己便不敢去少林寺了麼?

汪碧寒嬌柔之極地依偎在思忘懷中,問道:“你不走麼?”言語甚是頑皮。

思忘道:“我今天要跟新娘子在一起,也過一過新郎的日子,看看我家的汪姐姐是怎麼樣愛我的。”

汪碧寒哧地笑出來,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

十天以後,一個風和日麗的日子。

這日河南省登封縣好似忽然之間有了什麼重大的事情,所有的客店全都滿了。有些愛黃白之物的客店,見來了賺錢的機會,便在客房中多搭了兩張床 位,如此一來,每間客房之中原來是住著一人的,現在都得住著兩人三人,原來住著兩人三人的,現在只怕要位到五人了。即便如此,仍然不斷的有客人前來投宿。好在現在是冬季,客房之中客雖多,那股汗臭體臭腳臭的氣味也沒有夏天那麼叫人難以忍受。

在登封縣北面有一家客店,雖然不大,但甚是潔淨,老闆姓李,是個信佛的人,每月都將自己開店所得銀兩交 給年近八十的父親。他父親則從這每月的銀兩之中抽出十分之一,到上香的時候捐給少林寺去。

月復一月,他的客店在少林寺中算是有了名聲,少林寺的方丈天鳴撣師便手書賜了這李家客店一個名字叫“不空客店”。

這“不空”實乃佛學意味十足的一個名字,不料給了這李家客店之後,客店之中立時變得名實相符。幾乎日日不空,天天客滿、凡來少林寺上香的香客,遠道也好,近道也好,看了方丈所題的扁額,幾乎總是要在店中住上一宿,好似不如此就心中難受一般。

不空客店今日也是客滿,但相較其他客店,今日不空客店倒顯得清靜了許多。說是清靜,只是老闆沒有為了賺取銀兩多加床 位面己。客人還是五花八門,各色人物懼全。不知為何,上午上香的時候已經到了,客人們不去上香,都擠在二樓大堂之中喝酒。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了呼喝打鬥之聲 ,眾人都是一驚.想不到有人動武竟然到了此處,都湧到臨街的窗口,向下觀看。

只見一名青衣男子,手拿一柄彎刀,正在與一個美貌黃衫少女相鬥,那少女手持短銅棒,上下飛舞,靈動異常,青衣男子雖然武藝高強,但卻一時之間奈何不了那個少女。少女邊鬥邊道:“你這人這麼沒有記住麼,上次饒了你,你這次卻這般的沒臉沒皮,俏悄地跟了我兩天,你道我不敢打你麼?”

那青年男子哼了一聲道:“你上次在眾人面前那般的羞辱我,我這輩於若不討了你當老婆,這口氣是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的。我跟了你兩天,那是已經看清了你這次是隻身一人,再沒有幫手。你就認命了吧。你爸爸老頑童不知到哪裡去耍了。你的意中人早就鑽進了我們幫主的羅賬,沒有人來救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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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黃衫少女正是老頑童的寶貝女兒周暮渝,那年輕的青年男子卻是那日在林中被周暮渝氣得倒地的向智開。

兩人邊說邊鬥,顯然少女周幕渝並非那向智開的敵手,但見那向智開的一柄彎刀如故龍出海,奇幻詭異,少女雖然用銅棒敵住了,但顯然已經頗感吃力,時間一久,必當落敗,眼下只是撐得一刻算一刻罷了。

這時不空客店二樓的窗口人影一閃,一個手使板爺的人從窗口躍了下來,板爺一壓一撩,“當”的一聲架開了向智開的那柄彎刀,嘴裡哼了一聲道:“青衣幫麼?欺負一個女孩子家算什麼本事!”

樓上看斗的人們一聽青衣幫的名頭,頓時稀虛出聲,有的人已然不聲不響地退了開去。

向智開看那來人時,見亦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只是長了一臉的絡腮鬍 子,加之身穿黑衣,看去倒好象已過了三十歲一般。向智開向他手中的板爺瞪了一眼,神情不禁一怔,沒有立即上前動手,卻客氣地問了一句,“閣下是淮,這姓周的姑娘好似跟閣下沒什麼關係,閣下何苦來架這樑子?”

那絡腮鬍 子哼了一聲道:“我叫王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看到你欺負這個姓周的姑娘來氣,別人懼你青衣幫不敢管,我可不懼你,偏要來插手管上一管。”

向智開仍然乎心靜氣地道:“王兄言重了。這姓周的姑娘已許給在下為妻,這是我們自己家裡的事情,別人來插手,只伯是有些不妥,還請王兄讓開了罷。”

那王僮一憚,這邊周暮渝早己罵開了,“你這人真是臉皮厚,只怕世間如你這般厚臉皮的人再也難尋到第二個,死皮賴臉不說.專能編造謊言,我什麼時候答應過要嫁給你了?”

向智開道:“你認了父親,你父親答應我了,那不是和你答應我是一樣麼?你敢說你沒認過那阿古拉泰老兒做父親麼?”

周暮渝臉上已脹得通紅。她為了周伯通年已過了百仍是自己父親一事仍是自覺得可羞,認那蒙古人阿古拉泰為父親也是一時之興,之後一氣之下便將那人殺了。沒料到這向智開賴死賴活地總是抓住了這一點不放,每一次提起來,都叫她臉上不甚好看,偏偏他每一次同她見面,必要提起此事。

周暮渝一怒之下揮銅棒就向向智開打過去,向智開用彎刀架開了,輕輕地一刀斬了過來,但聽得又是“當”的一響,那王僮又是伸斧格開了他的彎刀。

向智開道:“我已言明瞭這是我自家事,你非要插手不可麼?”言語中已甚是嚴厲。

王僮道:“你不提那阿古拉泰我要管這事,你提了那阿古拉泰,這事我恐怕更要管了。

那阿古拉泰是我叔叔,這姓周的妹妹既認了那阿古拉泰做父親,我便是她的哥哥了。

你是自家事也好,別家事也好,我是非管不可的。若說是家外事,你—個男兒漢欺負一個小姑娘,我要管,若說是家內事,我是她哥哥,你欺負我妹子,我更要管,反正我是一定要管的,你看著辦吧!”

向智開沒料到自己臉皮厚,又冒出來一個臉皮更厚的人,自己編排出一個媳婦來,他就能編排出一個大舅哥來,平自無故的佔了自己的便宜不說,更是堵得自己再沒有話說了。這時那些看熱鬧的人已是有人笑了出來。,向智開道:“好,那我就讓你管到底!”話沒說完,彎刀已自挾著風聲劈了出去。

周暮渝一聽他彎刀所挾的風聲,臉上不禁變色,方知他適才與自己相鬥,始終未盡全力。

王僮見彎刀劈到、不慌不忙地也將那板斧向下一劈,但手勢一抖,那板斧竟自向下之勢中一頓,反面向上彈了上來,噹的一聲撞開了向智開的彎刀,之後那斧子仍是向直劈去,被他一帶,呼地轉向,斜斜地斬向向智開的腰際。.這一下怪異之極的招式。立時弄得向智開手忙腳亂。他萬沒有料到那把看似笨重之極的板斧會在王僮的手中使得這般出神入化,靈動異常,匆忙間急向後躍開,險險就被那把板斧劈中了。

王僮並不追趕,提著板斧站在那裡,滿臉嘲弄地看著向智開。

向智開只交 換了一招便已然知道自己決然不是這王僮的敵手,他輕哼了一聲,把手舉到了頭頂,搖了兩搖,那不空客店的二樓窗口忽然之間又跳了兩人下來,都是身穿青衣,落地之後,徑向王僮面前走過去。

王僮見那走來的兩個青衣人腳下沉穩堅實,不禁心中一緊,但臉上仍是故作無事地笑看著向智開,對那走來的兩個青衣人理也不理,好似根本沒有看見他們的一般。

那兩個青衣人可是不吃他這一套,顯得比他還霸道。也不打話,也不管那王僮看是不看他們,到底是什麼表情,徑自走到他身前,揮拳就打。

那王僮吃了一驚,匆忙之間急向後躲時,另一個青衣人已自斷了他的退路,揮拳也是打了過來,兩人一般的都如村夫打架,不會半點招式武功。但那拳頭揮出之時卻隱隱挾著風聲,兼且拳招雖然毫無章法,但快速絕倫,立時王僮已然到了避地可避的境地。只得向身後的青衣人踢出一腳,板斧一抖,劈向身前的青衣人肩膀。

但聽得一聲慘呼,那兩個青衣人好好地站在那裡,王僮不知為何已然被自己的板斧劈去了左臂,鮮血立時流了出來,王僮看著地上的半截臂膀,眼睛呆呆地,好似定位了一般。隔了良久,好似仍然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最後又不得不相信這是真的,大叫一聲,拋下那柄板斧,用手捂住了傷口狂奔而去。

周暮渝見王僮一柄板斧已然使得出神入化,以為他定然能夠替自己抵擋一陣那些青衣人的圍攻。沒料到只一招之間便被劈去了手臂,而且是用什麼手段劈去的,自己看都沒有都看得清楚。當下只嚇得花容失色,徵怔地看著那兩個青衣人。

風流老頑童:有情人終成眷屬,楊過要有兒媳婦了

樓上的看客立時走了一半。

向智開向前走了幾步道:“你是跟我走呢,還是也這般的讓我斬下一條手臂?”,周暮渝向他吐了一日,臉上一臉的厭惡之色,惡聲說道:“我怕了你麼?你便是將別人都斬作了肉醬我便被你嚇死了麼?你別作夢了,我不會跟你走,大不了是個死!”

向智開道:“要想讓你死。你早就死了有一百回了,別想的那麼美,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娶了你之後,再把你的意中人抓來,連你意中人的老婆一起抓來,把他們捆在一起,讓你在旁邊看著。除非你答應嫁給我,好好地侍奉我一輩子,否則我折磨你的辦法多得是,把你抓回去慢慢她想也來得及。”

周暮渝已然氣得說不出話來,揮起短銅棒便向向智開打了過來。

向智開彎刀輕輕一舉、便將周暮渝的短銅棒架開了,向那兩個站在一旁的青衣人一擺頭。

周暮渝見那兩個青衣人向自己走了過來,知道自己定然無幸,忽然之間兩眼大放光明,向著向智開的身後大聲叫道:“老頑童,快過來!”

向智開一楞,回頭看去,傾刻間已知上當,急忙回身看時、周暮渝已然逃出十丈之外去了。

周暮渝見向智開上了自己的當,那兩個青衣人也是一怔之間,急忙縱躍而起,逃了開去,縱了兩縱,忽覺耳邊風響,衣抉之聲 勁急,拾頭看時,不禁嚇得背上冷汗直冒。

眼前竟然站著那兩個看似不會武功但一招之間便劈去了王僮臂膀的青衣人。

周暮渝正自覺得絕望之極,走投無路,忽然聽得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說道:“老頑童!

當真是你在這裡麼?你可還認得小東邪郭襄麼?”

在場三人都是一驚。四下裡—看、卻哪裡有什麼人影,抬頭看時,見不空客店的二樓窗口,一干人也是驚楞萬分地尋找這說話之人。

眾人正自驚疑不定,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忽然之間遠處傳來銅鈴之聲 ,那鈴聲叮叮噹噹的,甚是悅耳。伴著悅耳的鈴聲,那清脆的女子的話聲又傳了過來:“老頑童,你和誰在一起?怎麼我聽到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在叫你,你當真是越活越年輕了!”話聲仍是清晰之極地送人眾人耳中。好似說話之人就在面前一般。

眾人都是面面相艦,那兩個青衣人聽了這年輕清脆的女子話聲,一直木無表情的臉上,竟也掠過了一襪憂色。

那鈴聲愈來愈近,募然之間,眾人眼前一亮,只見前面街角上拐出一個騎著毛驢身穿淡黃衣衫的美貌女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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