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後,他換了部隊紮根,我換了城市漂著,被時間大浪打昏了頭的那幾年,我們斷了聯繫。
我絲毫沒有擔心過我們漸行漸遠,我深深地清楚,某年我們再見時,我們仍會像少年般面對面。不服老、不被命運打翻,就是對平凡本身最大的不妥協。
畢業第五年,他轉業到了廣州,進了政府某機要部門。
畢業第六年,他在廣州買了房子,準備結婚。
那一年,我出差廣州,他變胖了,從120斤的小夥子變成了140斤的偽中年。我問他:“你和誰結婚呢?”他說:“還記得‘忍者神龜’嗎?”
為此,我連喝了十大杯啤酒。
敬當年瞧不起“忍者神龜”愛情的短淺。
敬現在滿是唏噓卻又心滿意足的幸福。
敬少年時刻骨銘心卻不能相守相依的誓言。
敬現在低頭看地抬頭有你的相互理解。
敬用青澀一點點交換而來的輕狂。
敬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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