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因為他沒有及時趕到,她失去了兩個孩子,此後關係變淡了

故事:因為他沒有及時趕到,她失去了兩個孩子,此後關係變淡了

心痛地摟住了孤獨跡雲,歐陽逸緊緊抱著她。

“呵!”輕笑一聲,孤獨跡雲動了動,歐陽逸鬆開了她。

孤獨跡雲放下了懷裡的羽芊,讓女兒和兒子並肩躺在一起:“還不會開口叫娘,他們還那麼小,怎麼忍心!”孤獨跡雲痴痴地開了口,撫摸著兩個孩子的小臉。

心如刀割,歐陽逸緊閉著雙眼不讓淚水流下。

孤獨跡雲擦了擦眼角的淚漬,站起身,歐陽逸想去扶她,被她避開了。

搖搖晃晃著,孤獨跡雲緩緩走出人群。

沒有幾步,撲通一聲,孤獨跡雲身子一軟,便昏倒在了地上。

“快!傳太醫!”歐陽逸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抱起臉色蒼白的孤獨跡雲懊悔不已!

歐陽宸和歐陽羽芊的死使整片皇宮陷入一片蕭條之中。

這兩個孩子並非皇后與皇上所出,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但一切都還是以太子和公主的身份出殯的,浩浩蕩蕩的隊伍駛入了皇陵,這裡唯一葬下的便是歐陽旭吉。

歐陽逸此舉亦引起了朝中的一片反對之聲。

尤其以汪銃為首,這次的賭約已讓汪太師出了大半積蓄,這口氣他還憋著無處發,就此事他想將歐陽逸一軍。

御書房

歐陽逸面無表情地看著下面跪著請求自己三思的一干人,冷笑著站起身。

“皇上,入的皇陵到必是皇室血脈,您這麼做實是不妥啊!”汪銃將頭埋在地上,痛心疾首地說著。

歐陽逸掃了他一眼:“這是朕的家事!”

汪銃一愣抬起頭對上歐陽逸那犀利的眸子,蹙了蹙眉。

“太后駕到!”

隨著一聲通傳,宋雨蝶走了進來,一臉嚴肅。

“皇家的家事自然也是天下之事!”宋雨蝶開了口,走到歐陽逸面前,“皇上還是最好三思而行!”

眉目抽動,歐陽逸盯著母后,旋即輕笑:“兒臣給母后請安了!”

宋雨蝶咬著牙,抓緊了手裡的巾帕,由心屏扶著坐到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母后,您來的正好,兒臣有些累了,不能陪各位愛卿閒扯下去,就勞煩母后了!”

戲謔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汪銃,歐陽逸對宋雨蝶欠欠身子,作勢欲走,被宋雨蝶叫住了:“皇上!”

宋雨蝶語氣裡的強硬和怒氣甚濃,是對歐陽逸的態度很不滿意!

汪銃竊喜著低了低頭,歐陽逸頓了頓腳步,卻並未停下不理會宋雨蝶徑直出了御書房。

“反了!”宋雨蝶猛拍著手邊的桌子,因為氣急,胸口一悶開始咳喘起來。

心屏連忙遞上茶水:“主子,稍安勿躁,萬歲爺現在心情不好,自是有些情緒化!”

“以前他可從未如此!自從孤獨跡雲來了後,就變的越來越放肆了!”

身為一個奴婢,心屏自是知道自己不該插嘴主子的事情,但她心裡還是向著孤獨跡雲和歐陽逸那邊的。

“太后,您也看到了,皇上現在恐怕是要一意孤行了。這不合規矩啊!”汪銃見勢再度開了口。

“主子,身子要緊!”心屏看了眼汪銃,低頭在宋雨蝶耳畔勸道,“還是回去歇著吧!”

宋雨蝶嘆了口氣,起身看了眼汪銃:“汪太師這件事情還勞煩您能多提醒提醒皇上!”

唇角劃過一絲欣喜,汪銃點了點頭:“臣自當盡力,只是以臣之見,此事的根元還在於皇上太過重視於皇后娘娘了!”

戳中來宋雨蝶最為揪心的要害了,宋雨蝶抿了抿唇,慢慢走出御書房。

踟躕在逸雲閣外,歐陽逸交疊著雙手背在身後,看向裡面靜悄悄的一切,竟是不敢上前,尤記得在國安寺內,雲兒見到自己時的那份疏離感和漠然,彷彿就像是回到那時她還記恨自己之時。

門被春桃推開,歐陽逸一驚閃到了一側的樹蔭後。

探出頭望去,春桃正端著香爐出來往後堂方向走,歐陽逸猶豫著走了進去。

看到了側臥在床榻旁的孤獨跡雲,面容憔悴,卻還是那般傾國傾城。

聞得響動,孤獨跡雲蹙了蹙眉,睜開雙眸。

“雲兒!”疼惜地快步走到了床榻邊,歐陽逸握住了那沁涼的手心,竟還溼漉漉著。

合了合眸子,孤獨跡雲偏過臉,抽出了自己的手:“臣妾身子不適,不能給皇上請安,還請皇上見諒!”

歐陽逸低著眸看著她:“你在氣什麼?氣朕和榮妃在一起而忽略了你?忽略了兩個孩子!”

孤獨跡雲背過身子,雙手緊緊抱著錦被。

“臣妾不敢恨皇上!”囁嚅說著,孤獨跡雲閉上了眼,一滴淚從眼眶中滑落在枕邊,她是怨,怨歐陽逸明知道兩個孩子出了事居然還會和榮靈珊廝混!

明明自己已經派人去通告他,他為什麼不及時帶人趕來!

難道他對自己的承諾都是假的嗎?他嫉恨!他嫉恨宸兒和羽芊不是他的生生骨肉,那為何還要封他們為太子和公主,不顧他人反對而執意讓兩個孩子入皇室宗諜?

為什麼又要殺了自己的孩子!為什麼!

只是為了向自己演戲?為了留住自己?

孤獨跡雲忘不了自己醒轉後,宋雨蝶不經意間對自己說錯的話,她親眼看到的,那個黑衣人,正是歐陽逸身邊的近身侍衛!

也就是說叫人綁走孩子!害死孩子的很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男人!

深深嘆了口氣,歐陽逸起身:“朕是對不起宸兒和羽芊,也對不起你!”

“皇上,臣妾累了!”

下逐客令了,歐陽逸回頭看了眼孤獨跡雲縮在被子裡的身子,什麼話也沒說就拖著步子離開了。

“皇上,這次太子和公主遇害的事情!”

歐陽逸看著手裡的奏摺抬起手打斷了陳紹民的話:“這事兒就交給大哥去辦好了。二哥負責幫我暗中調查紫靈這件事即可!”

陳紹民點了點頭:“紫靈她現在恢復狀況不錯,皇上要她回宮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搖了搖頭,歐陽逸將手中摺子遞給了陳紹民。

陳紹民恭敬地接了過來:“這汪銃到底是何意!”

“錢他是交出來了,卻想著要從榮安捐的那筆賑災款裡撈些補償,這個老鬼是愛財如命,你和大哥當眾擺了他一道,他也對你們嫉恨上了!”

“那皇上的意思此次會派誰去災區!”

“朕倒想親自去一趟!”歐陽逸若有所思的眸子裡潛藏著一份哀傷。

陳紹民嘆了口氣:“皇上也好趁此去散散心也好,皇后娘娘想必是失子心痛才會想不開一些事情!”

苦澀一笑,歐陽逸點了點頭:“不過這次朕會帶著榮靈珊和榮安一同去!”

陳紹民詫異地看向歐陽逸,對方靠在椅背上摸索著手上的玉扳指:“汪銃想攬下這差事,朕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二哥,這邊的情況就有勞你和大哥了!”

“皇上!”銀醇低著腰一路走了進來。

“怎麼了!”

銀醇看了眼一旁的陳紹民,陳紹民識趣地向歐陽逸請辭退了出去。

“皇上,正如您所料,太后的確在皇后娘娘醒來之時來看了她一面!”

收斂起眉心,歐陽逸顫抖著拿起手邊的茶水,神馳著欲喝,連蓋子都忘了拿下。

“皇上!”銀醇上前一步替歐陽逸拿下了茶蓋,懊惱地將茶水一放,歐陽逸起身,“叫陵園的修編過來,朕要安排太子和公主入陵的事!”

銀醇呆楞了片刻,吞了吞口水:“皇上,這就安排了?太后那邊!”

“朕只說一遍!”瞪向銀醇,歐陽逸拿起筆鋪開紙張提筆就寫了告訃文。

銀醇被歐陽逸這態度給嚇到了,不敢怠慢就去傳了人。

歐陽逸此舉自然是很快就傳到了太后那裡。

宋雨蝶無奈地搖搖頭,這一步自己可不能妥協!

“皇上這是在和哀家叫板?”宋雨蝶直接開口質問。

歐陽逸笑著站了起來:“母后您言重了,兒臣哪敢和您叫板,只是覺得您!”頓了頓,歐陽逸的眸海里蘊藏著的那寒光忽閃使得宋雨蝶很是震驚。

收斂起了冷意,歐陽逸不卑不亢地說道:“只是覺得您該給宸兒和羽芊一個說法!”

“什麼意思!”

“兒臣什麼意思,母后自然清楚。兒臣只是覺得兇手太過殘忍,無論什麼緣由,那麼小的孩子他如何能下得去手呢?”

“呵呵!”宋雨蝶的笑容也開始變冷,她扯了扯握在手裡的巾帕,試圖掩飾去內心的不安,強打著精神點了點頭:“好,既然皇上意已絕,哀家也不再阻撓,只是入陵那一天哀家不會去!”

“沒關係,母后好生歇著,一切還有兒臣呢!”

“好!好!”連續說了兩聲好,宋雨蝶氣得臉色發青,“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兒子!”

“恭候母后!”送走了宋雨蝶,歐陽逸跌坐回椅子上,悽然扯動起眉梢。

入陵的那一天原本豔陽高照的天氣隨著孤獨跡雲和歐陽逸帶著一行人進入陵園時便突然暗了下來,孤獨跡雲面無表情地走在歐陽逸身旁,任由對方拉起自己的手。

宋雨蝶沒有到場,除了歐陽逸和孤獨跡雲外帶著隨行的宮女太監和侍衛,再無任何人,也沒有人贊成歐陽逸這種做法。

孤獨跡雲清冷蒼白的面容隨著兩個孩子入葬後有了些許波瀾,抬手一擦眼角,晶瑩的淚水,還有一半鹹酸落入唇邊。

自己的兩個孩子就這麼沒了?前些日子自己還逗著他們咯咯地笑呢。

“皇上和皇后娘娘節哀!”國安寺的法塵主持負責給兩個孩子超度,低著頭雙手合十,虔心地勸慰。

孤獨跡雲亦低了低頭回應著他:“多謝方丈!”

“雨下大了呢!”孤獨跡雲隨歐陽逸一路走著,突然將一隻手叢傘下探出,讓雨水打在手心處,冰冰涼涼。

歐陽逸一愣,眸中一絲驚喜劃過,雲兒終於肯和自己說話了。

“皇上!”停下了腳步,孤獨跡雲抬眸看向歐陽逸,“可否准許我回舅父那裡住一段時間!”

落寞地一笑,歐陽逸目光柔和了下來:“好,朕也有事和你說,三日後朕會出宮,怕是要一個月後才可以回來!”

抿了抿唇,孤獨跡雲點了首,淡淡地說道:“哦!”

歐陽逸緊了緊握著的拳:“朕會帶榮妃一同去!”

“哦!”

“你!”歐陽逸怒極反笑,“你倒是越來越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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