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他是腿殘的王爺,她是醜女王妃,二人也成了皇城的笑話

故事:他是腿殘的王爺,她是醜女王妃,二人也成了皇城的笑話

“老五,三弟傻你也傻了不成,這新娘子只能給自家相公看,要你講什麼洞房之禮,三弟該不高興了,是不是,三弟?”

“哈哈,二哥說是的,不過,三哥,你身子骨向來不好,這力道上還是得多多惜著點用吶。”

“眾位兄弟請回罷。”一道清潤男音揚起。

“三哥,快讓我們看看這新娘子到底是什麼個模樣,比她那皇城第一美人的妹妹洛雨桑又如何?”

“三哥不吭聲便是答應了啊,走走走…”

“吱嘎”一聲,一眾人便這麼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

“奴婢拜見眾位王爺。”碧生見到這麼多人,有些驚慌。

“去去去,這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

“三哥,快掀蓋頭呀,還等什麼?不如,小弟代勞了吧。”

“我想,七哥想代勞的,不止是揭這塊蓋頭吧,不知七哥這舌頭,是否也想享受一番銷魂滋味。”一道溫潤的聲音夾著絲冷意傳了過來。

“九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消弭散。”傅麟冷言冷語。

“哈哈,七哥只是說說而已,說說而已,”父皇可是最喜歡他這個七弟的,他還是不惹為妙。

有手快的一把挑起手柄掀了開去,“撲哧”當場有人差點連剛剛喝下去的酒都吐了出來。

回觀洛可媚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盈盈福了禮,還未待她說些什麼,一屋子人突然爆發出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這麼嚇人?她摸了摸臉頰,前幾日臉已經被打破了皮,變了形,今日為了這個洞房花燭,她這張臉可是用胭脂撲了足足三層呢,效果一定驚人。

“呵呵,新娘子也看了,我們便撤了吧。”

“是啊,不耽誤三哥的洞房花燭了,撤了,撤了…”

一眾人等離開,洛可媚這才得空細細打量她的夫君。

身形修長挺拔,大紅的喜袍給他略顯白皙的膚色添了一抹淡淡的紅,五官精緻俊美,比之那畫裡的皇都第一美男子公子宸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此俊美,可惜了那一雙腿了。

傅焯的神色在微弱的燈光下晦暗不明:“夫人今天累了,早些休息吧。”聲音溫潤有禮,說罷轉動輪椅準備離去。

“夫君?”

“夫人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傅焯回頭,雙手因隱忍用力而微微泛白。

洛可媚抬起那張噁心死人不嘗命的臉,張開腥紅厚唇:“洞房花燭之喜,夫君難道不與臣妾享受魚水之歡麼?”

“…,”傅焯垂下雙眸,心中暗吸一口涼氣:“夫人身子不好,早些休息。”

“夫君是覺得媚兒長得不堪入目麼?怎如此待我?”眼中淚意聚集,簌簌落下。

“夫人想多了。”轉動輪椅匆匆入了屏障後的隱秘內室。

洛可媚看他尤自匆匆離去,卻不顯一絲慌亂,剛剛被眾兄弟如此譏笑,還能按兵不動穩坐泰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世人口中,無所作為身殘心廢的三皇子當真如此無用?

一人獨佔大床,寬闊舒適,一夜好夢。

次日讓碧生伺候著沐浴後,便去了廳堂用早飯。

主僕二人路過假山堆砌後的石徑小路時,一陣細碎的嘀咕聲清晰入耳。

“長得俊俏又如何?皇上照樣不喜歡,連新婚次日的請安都免了…”

“嘻嘻,一個腿殘,一個手殘,天下間怎麼有這般般配的一對…”

“哪裡般配了,一個長的俊俏,一個呀,長得醜八怪似的。”

“你見過了?”“可不是,昨兒門縫裡瞧見了,嚇了我一哆嗦呢…”

“……”

碧生聽不下去,正要出聲指責,洛可眉拉住她,搖搖頭:“走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急,來日方長。

早飯桌上,眾目睽睽之下,只見新科王妃,努力的用著自己的左手想把飯菜吃進自己嘴裡,可…

“啪,”筷子掉了。

“譁,”盤子碎了。

“喀,”杯子摔了。

傅焯臉色鐵青,正待發火,洛可媚先他一步放下銀箸,眼中含淚,伏案而泣。

“王妃為何哭泣。”臉色更黑。

抬起被淚水衝涮的慘不忍睹的臉,眨著迷濛大眼:“王爺不嫌棄臣妾麼?”她意有所指的看著自己的右手。

“何來嫌棄。”他眼角抽搐,難道要他指指自己的雙腿給她看。

“縱使王爺不嫌棄,下人們瞧見了也會嫌棄,臣妾…,”繼續掩面而泣。

“你是她們的主子,整個王府都由你主事,他們若敢嫌棄你,罰了便是,哭頂什麼用。”傅焯眼中閃過一絲冷漠。

“王爺的意思是讓臣妾掌管整個王府麼?”睜大了眼睛,繼續哭。

“你是主母,這些自然該由你來做。”

“那,能否勞煩王爺讓管家通知眾人,也好方便臣妾主事。”

傅焯眼眸微眯,為何他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已經挖好的大坑裡。

“好,我會吩咐。”

洛可媚起身福禮:“臣妾謝過王爺。”脂粉蹭落一地。

不哭了麼?好一個膽大心細的“醜八怪”王妃。

“去叫管家到書房來。”說罷推動輪椅轉身離去。

“是,王爺。”

看著傅焯走遠,洛可媚拉了碧生坐下:“碧生,一起來吃,待會兒我有事情吩咐你去做。”

“小姐,這…”

“趕快吃,我們在候府沒得吃,不要浪費。”

“小姐,你的性子為何變得如此…。”

“不要廢話。”

“……”

書房內,傅焯盯著遠方那一池清水,眸中閃過千般色彩,唯留一股冷漠在眉間,回頭對著暗處道:“飛鴿傳書,先安撫她,我即刻動身。”頓了頓又道:“派兩個人在暗中盯著,隨她去,不要讓本王的這位王妃惹什麼麻煩又添亂。”

暗處傳來一聲似有若無的嗤笑:“她本就是一個麻煩,還能亂到哪裡去。”

“你很閒?”微怒的語氣夾雜著絲絲威脅。

“火氣這麼大?昨天對著那一張傾城傾國絕美容顏的洞房花燭,一定很銷魂罷,難道還沒盡興麼?”

傅焯隨手夾起一支毫筆朝暗處射去,立即傳來一聲驚呼:“哎喲,你下死手啊。”

“你再多待一刻,下一處就是腦門。”

“罷罷,事情你都知道了,本公子幾日未眠就為你這破事,回去補覺了,走也。”

風過無痕,獨留傅焯眸中一抹精光一閃而逝。

主僕二人吃飽喝足之後,便回了竹雲齋,剛進房門,便跑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對著洛可媚行禮後,恭敬的說道:“王妃,王爺有事出府三日,交待小的通報您一聲。”

洛可媚冷眼微眯,三日麼?趕得可真巧。

她揮了揮手:“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待衛拱手離開。

洛可媚屏退了所有丫鬟,讓碧生關了房門。

她徑自走到書桌旁,鋪好了紙張,待提筆時卻怔怔地看著自己的右手,眼中閃過一抹恨意。

“碧生,你坐這。”她拉過碧生按下。

“小姐,你這是要做什麼?”碧生惴惴不安。

洛可媚一邊磨墨,一邊道:“我來唸,你來寫。”

“可是,可是…。”

“我記得孃親從小便讓你跟我一起上學堂的。”

“那,小姐要碧生寫什麼?”

“休家書。”

“……”

過了半晌,終於寫好,洛可媚拿起白紙黑字,仔細看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碧生,去把管家叫來,他也該收到王爺的吩咐了。”

過了晌午,整個王府便開始熱鬧起來,她們的王妃命管家將所有的丫鬟僕人都叫去了前院,連看門的和護院也不例外,王府的大門直接閉門不接客。

管家於榮招來了所有人,走向坐在桌案後的洛可媚恭敬地說道:“王妃,所有人都在這兒了,王妃有什麼吩咐就說吧。”王爺今早特地叫他去書房說了王府大小事一切由王妃做主,他可怠慢不得。

“碧生。”洛可媚未答話,看了眼碧生。

碧生會意,拿起一摞紙筆直接塞進於榮懷裡。

“王妃,這是?”於榮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來之前,曾聽說過這王府的丫鬟僕人必須得識字才能進來做事?可是真的?”

“是,但他們只識一些小字,上不得檯面。”

“這便足夠了,”說著左手執起一張宣紙,遞給他:“讓他們每人每天抄上三百遍,兩日後交於我”

於榮接過洛可媚遞給他的東西,只看了一眼,便滿頭冷汗。

“這,王妃,這…”自古有休妻書,也有膽大者棄綱常倫理於不顧寫有休夫書,王妃,居然寫了休家書,這…。

“有問題嗎?。”洛可媚臉色一凌,今日把他們全部叫到這兒來,就是為了讓他們認清,她是這王府的當家主母,是他們的主子,省得以後在背後嚼舌根,她還得一個個教訓,今天早上的事情,若在今天過後還有發生,就別怪她不客氣。

“沒,沒問題。”

“那便開始吧,除了做飯的廚娘和不識字的老媽子,其他的人就在這裡抄吧,地方寬敞,你好好看著,有不會的字,也方便他們問詢。”

“王妃,王爺那邊?”這,王爺剛走…

“王爺今早是否給你交待了王府諸事都要聽我的安排。”語氣愈冷。

“是。”

“那我安排什麼,你做便是了,如果王爺怪罪,只管找我便是。”

“是…。”

眾人看著洛可媚的背影,心下戚然,這王妃好生厲害,一個個閉緊了嘴,奮筆急書。

洛可媚回了房間,讓碧生關了房門,自己去內室更衣。

“碧生,你來”洛可媚在後室喊道。

“小姐,”碧生進來,睜大了眼睛:“小姐你怎麼穿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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