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被陰龍纏身合為一體,吃穿學同行,學校裡遇食嬰鬼靈

故事:她被陰龍纏身合為一體,吃穿學同行,學校裡遇食嬰鬼靈

  我忙用力搖頭,心裡暗道:大神啊,您快走吧,我錯了!

  可陰龍卻不管我,蛇信朝前一伸,順著我的鼻樑就重重的舔了兩下,身子一縮又圍著我的脖子繞了一圈,就安安心心的不動了。

  師叔也沒見過這樣的,這是一條陰龍,你講道理沒用,動手還怕傷了我。

  只得將情況說給師父聽,結果師父掐了半天指,轉著墨鏡看了看我,沒再說話。

  周標聽著聲音哭喪著臉過來了,見花園裡一個好幾米大的坑,而且周邊的土都被燒成焦碳了,當下連哭的表情都沒有了。

  我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因為他,小爺我現在才脖子上纏著一條涼颼颼的圍巾。

  師父讓周標將那槐樹燒過的灰取回去,給那兩風水先生服下,最好他自己和妻子也喝點,然後就牽著我走了。

  回到家裡,陰龍就一直未動,似乎昏睡了一般軟軟的掛在我的脖子上,但只要我動手想去扯它,這貨立馬就抬著那兩個黑幽幽的眼窩看著我。

  好吧,我承認這兩眼窩跟師父那兩墨鏡一樣,一看我就頭皮發麻,只得作罷。

  師叔也一路屁顛屁顛的跟了過來,問師父周標家那條灰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明明沒看到他家有什麼不對,那條灰蛇卻這麼怪異,還有那個工地的事?

  師父拿著他的柱杖,不用眼看,十分精準的在他的頭上重重的來了一下,大罵不學無術。

  這是我這一天來最開心的事情了,至少不是我一個人遭罪。

  師叔似乎一下子被打醒了,傻呵呵地笑,問我知道嗎?

  我看著像傻子一般的師叔,老實的搖了搖頭。

  師叔眯著眼一抬頭,對著我的腦門重重的給來了一下,看著師父的背影低聲道:“你打不知道的我,我打你不知道的徒弟。”

  然後才給我講,那灰蛇是周標他老孃的陰魂所化,她因被施了咒,成不得鬼身,又被群蛇所嗜,只得化為蛇身。

  估計是想向兒子訴說什麼,這才幾次返家,可憐的是周標卻不明就理,三番兩次的將蛇打死。

  至於那些打蛇的,估計是吃了那灰蛇的肉才口吐黑水而死的。而風水先生和工地上的事,卻只是著了那陰龍主人的咒術。

  見師叔搖頭晃腦的說得頭頭是道,我也無心去探究,指了指我脖子上一動不動的陰龍道:“它的主人呢?那個沒鼻子的人?”

  “咳!”裡屋裡師父重重的咳了一聲。

  師叔忙閉上了嘴,牽著我的手讓我不要和師父說他剛才打我了。

  後來當真遇到那沒鼻子的人時,我才知道什麼叫宿敵。

  接下來好幾天陰龍都沒有醒,除了時不時在我脖子上扭動一下之外,沒有半點生命的跡象。

  我那幾天裡都是哭喪著臉的,可師父說陰龍是喜歡我才呆在我身上的,讓我日後好好與陰龍相處。

  當真是欲哭無淚,無數次懷疑師父是沒有辦法,才這樣說的。

  直到第五天的夜裡,我半夜醒來習慣性的摸了摸脖子,觸手溫熱,是我自己的肉!

  我當下跳了起來,大呼小叫的將師父和師叔都叫醒,說陰龍終於走了,我終於不用整天擔驚受怕了。

  師父摸著我光光的脖子,說不可能啊!

  我說沒什麼不可能,它可能見我可愛,所以沒有咬我,我終於不用擔心死了,害得我這幾天將所有的零食都吃了。

  可沒高興多久,就聽到窗戶一響,只見一條黑色的蛇尾努力的抽打著窗戶,最終慢慢的垂下來慢慢的不見了。然後,一個純白的身影呼的一聲跳到了我身上,輕車熟路的在脖子上打了兩個圈。

  師父這才點了點頭,讓我好好去睡,說以後要和陰龍作朋友。

  陰龍也抬著兩個黑黑的眼窩,似乎聽懂了一般,鄭重其事的點頭。

  我看著眼前兩個頭,四個黑圈圈,悲催的點頭了。

  接下來又是平靜的日子,師叔依舊時不時的來串門,沒個正形,我還是每逢十五月圓之夜喝一碗雄雞血。

  陰龍好像不喜歡雄雞血,每次我喝完雄雞血的那晚,陰龍都會出去覓食,待早上回來才會圍到我身上來,不過不再是脖子,而是腰上,這是我壯著膽子,無數次嘗試溝通後的結果。

  免得每次出門到陳阿婆家買冰棍,她都會問我是不是很冷啊,怎麼帶個圍巾啊,冷的話就不要吃冰棍了。

  我都不敢出門了,還是無良師叔買了個冰箱送過來,又給我裝了滿滿一箱冰棍,我才沒這麼傷心,不過為了日後出門,還是努力將陰龍給挪到腰上去了。

  那貨平時出奇的安靜,除了十五晚上去覓食,要不就是晚上到家裡轉兩個圈圈,其它時間都在我身上,當然趁我拿冰棍時間它也飛快的到冰箱裡銜根冰棍出來這麼短的時間就不算了。

  這天,師叔又來了,遞給我一個花花綠綠有布包,說是要送我去讀書。

  我樂得都上天了,每次見到榆樹灣巷子裡的小娃去讀書,我都羨慕得緊,可師父說我還不能去讀,只是讓師叔教我算術實字,這會終於可以去讀書了,我當然高興了。

  師父再三交待我一些事情後,才讓師叔帶著我去學校。

  當然交待的事情以我身上那成天只知道睡覺的貨為主,以防它突然跑出來嚇人或是咬人,嚇人還好咬人就麻煩了。

  其次就是要我不要亂說話,安心的讀書就可以了。

  我忙不迭的點頭答應,能讀書和小孩子玩,什麼都可以答應,就連平時睡不醒的陰龍也跟著我將頂著兩熊貓眼的蛇頭點個不停。

  可到學校的第一天我就不高興了,有人騙我的錢。

  前面說過,師父平時沒什麼生意,可每次給我都是百元一張的,那時九幾年,一百塊可算是大錢,陳阿婆家最好的奶油冰棍才五毛錢一個。

  我在學校買了兩根冰棍(一根自己吃,一根陰龍那饞鬼吃),可那小店老闆只找了有三十七塊五,還是五塊二塊一塊五毛一張的,數給我半天說那裡就是有九十九塊五,明顯就是欺負我小不會數錢嗎。

  不過師父說我們掙來的錢本就是沾了陰氣和煞氣的,花得越快越兇越好,最好是被人騙去偷去搶去,這樣對自己最好,在行內叫搶煞。

  就是將我們身上的煞氣,通過錢的方式被人才奪了去,以減少我們的煞,而積點福報。

  聽了師父的解釋我也就不計較了,從那以後我還是照樣天天拿著一張一百的去小店,只不過天天換著小店去。

  第二天就被我班主任袁老師知道了,也顧不得自己懷著孕忙說要通知了家長,可一見到我師叔後,就只是瞭然地點頭,拍著我的手說我在學校很乖很聽話。

  我那時才隱隱覺得,無良師叔似乎很有錢或是很有名的樣子。

  那天我拿了兩根冰棍從小店出來,找了學校後邊的樹林裡,掀開衣服扔進一根給陰龍,然後再自己慢慢啃。

  吃冰棍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讓那奶油慢慢的從舌頭進來,最好是發出“唆……唆……”的聲音來配。

  所以我對陰龍吃冰棍的方法是極為不屑的,都是一根整的吞下去,連棍都不吐的。

  我用力的舔著,可慢慢的發現不對了,我舔一下,後面也還有一聲跟著舔的聲音。

  轉頭看去,只見樹的一邊站著一個穿著花格子連衣裙的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大,正盯著我手裡的冰棍,我舔一下,她就吸一聲。

  那樣子要多饞就有多饞,我朝她笑笑,接著又開始專注的吃冰棍。

  這時腰上的陰龍似乎還沒有滿足,不安的動了動,我生怕它跑出來,忙一手捂住了它。

  那小女孩慢慢的朝我挪了過來,兩眼直直的盯著我手裡的冰棍。

  “想吃嗎?”我拿著冰棍問她。

  她重重的點了點頭,朝我伸了伸手。

  “來!”我拍了拍我身邊的草地,對小女孩道:“坐下看吧。”

  那小女孩的手愣了愣,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陰龍好像不喜歡有生人在旁邊,繞著我的腰身不住的滑動著,好像時時想出來一樣,我死死的捂住它。

  一根冰棍完了,上課鈴聲也響了,我朝那小女孩笑了笑,說走了啊。

  那小女孩也拍了拍裙子站了起來,才到我肩膀,嘟著嘴不說話。

  我生怕我那懷了孕脾氣特別大的班主任罰我,邁著飛腿就朝教室跑去。

  第二天雖說陰天可我還是拿著三根冰棍又去那樹林旁邊,那小女孩果然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我遞一根給她,趁她不注意,將一根從衣領塞了進去。

  不要問我為什麼,我有錢,就是任性了。

  小女孩高興得和我一樣大聲的舔著冰棍,兩人時不時的相視一笑,眼裡都是滿足感。

  “張陽!”這時我一同學遠遠的看著我,舔著嘴唇道:“你又一個人在吃冰棍了。”

  “哪一個人,明明是兩個人。”我知道他是想讓我請他吃的意思,指著旁邊道。

  可一看旁邊,哪有那小女孩的身影啊。

  剛好又快到上課時間了,我也顧不得我那同學,快步的朝教室跑去。

  可我剛剛坐下,那小女孩就從前門進來了,我忙朝她招手,她也對我笑了笑,直直的朝講臺上的老師走去。

  袁老師讓我們坐下,她自己也坐到專門為懷孕所準備的凳子上去,可就在她剛要坐上去,我看著那小女孩猛的將凳子一推,然後袁老師就重重的坐到了地上。

  接著就是一聲慘叫從講臺下面傳來,我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飛快的跑到講臺後面,只見那小女孩趴在袁老師的肚子上面,大口大口的食吸著什麼,這時她的嘴唇紅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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