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危急關頭,她覺醒血脈,殺光一屋子丫鬟

故事:危急關頭,她覺醒血脈,殺光一屋子丫鬟

汀蘭被活活抽出手臂,幾乎擊潰了她們反抗水月心的意志,若是她們一起反抗,或許就是另一種情形了。

  半個時辰後,小黑屋的門從裡面打開了,秋蕊從傷痕累累從裡面出來,跪在水月心腳邊。

  “你真讓我刮目相看,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一命嗎?”水月心淡然道,彷彿屋內的血流成河與她無關一般。

  “奴婢不知。”秋蕊搖搖頭,怕眼前的殺神一個不開心就要了她的小命。

  “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以後別來惹我。”水月心留下一句,便大步離開小黑屋回自己的院子,留下秋蕊在落日的餘暉中瑟瑟發抖。

  夜裡的絡葉閣中,燈火通明,曖昧的光暈勾勒出精緻華美的亭臺樓閣。

  “廢物,怎麼可能?”已經在丫鬟上藥後休息的水月心煩悶不堪,輾轉難眠,她來到的這個大陸和地球很不同,此處靠覺醒血脈天賦以武為尊,而她的風之力消失一事一點頭緒都沒有,她叱吒風水的王牌特工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廢物,難道她這輩子只能作為螻蟻活在世界的最底層。

  此時水月心渾身的傷痕已經淺淡了不少,連疼痛都輕到可以忽略,忽然想起了什麼似得,水月心靈動的雙目一亮,不對,她初來的時候,這具身體已經是血肉模糊,根本無法再如此短的時間內,恢復成這樣。

  無法入睡的水月心翻起身盤坐在床上調息,仔細感悟天地間的力量,花叢裡的蟲鳴,微風拂過婀娜柳葉的梢頭,千萬裡遠處的星辰……

  千絲萬縷的靈力,附在皮開肉綻的傷口上,不過盞茶的時間便恢復了不少,床榻上的水月心面色一喜,果然和她想的一樣,這具身體是可以修煉的,沉浸在喜悅中的水月心緩緩陷入沉睡,全然不知那些靈力如同感知到她換了個芯子般,絲絲縷縷化為瑩白的光鑽進水月心的丹田……

  此時的仙芸閣中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你說什麼,那小賤人死了又活了,還殺光了一屋子的丫鬟。”聽到秋蕊回報的水芸咬著一口銀牙,面色陰沉,此時她已經不關心自己是否高貴端莊,只關心水月心那個小賤人死了沒有。

  “是的,四小姐,九小姐跟便了個人一樣,太可怕了。”秋蕊掩面哭泣,身子抖得跟篩糠子一樣,她哪裡敢對水芸說是她為了活命殺光了同伴。

  “好你個賤人,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水芸看向絡葉閣的方向,眸中陰狠的光一閃而逝。

  第二日一早水月心便起身來,特工多年的習慣讓她從不多眠,睡夢中的人警覺最低,她可不想被仇家一刀抹了脖子還在做春秋大夢。

  水月心翻起身來,只覺得身輕如燕,身體充滿了力量,難道這就是武者的力量,她從未體會到的強大的力量?水月心收起狂喜,隨後仔細檢查身體,果然丹田處多了三抹赤色的亮光,“赤階上等”,水月心腦海中鬼使神差的出現四個字,“管它赤階綠階,只要能修煉就好。”

  發現自己能修煉的水月心,迫不及待的就往湖心亭而去,她直覺湖心亭的靈氣最充沛,在此處修煉,一定事半功倍。

  聽了水月心性情大變的消息,擔驚受怕的水芸幾乎徹夜未眠,一早便跑去桃林練功,不為別的,桃林是掌管刑堂的四長老每天早晨的必經之地,她就算天賦高,也擔不起謀害嫡女的罪名,她一定要讓水月心這個小賤人開不了口,借他人之手是最好不過了。

  桃林遠處一抹青色衣袍的老者慢慢走近,水厲一眼便望見了水芸起躍的身影,美貌與實力並存,不愧是他水家的好兒女,水厲揹著手不住地點頭滿意笑道:“芸兒,怎麼這麼早就來此練功,你可把京城其他千金都比到地上去了。”

  “四長老早,”水芸見水厲過來,面色一喜,又飛快地掩飾下去施施然行禮,面帶憂愁道:“芸兒若不勤加練習,說不定哪天被歹人所害了都無反抗之力。”

  水厲望著水芸的愁眉苦臉,心下一驚,難道出什麼事了?還是神色如常地問道:“哦,那你有什麼委屈,說出來四爺爺一定給你做主!”

  水芸一喜,她要等的就是這句話,水月心落到刑堂的手裡,任她插翅也難飛,於是摸著眼淚道:“九妹不知為何,突然之間性情大變,殺了我六名貼身丫鬟……”

  水厲看著水芸泫然欲泣的模樣,心裡又是另一番盤算,若是水月心真的像水芸說的那樣妖異,那就不能姑息,就跟著水芸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再上報給老祖宗和長老堂做決策,水月心身份特殊,不是他能裁決的。

  水芸乖巧地跟在水厲身後,往絡葉閣而去。

  絡葉閣中,丫鬟流蘇遠遠便看到水芸跟在四長老身後往她們的院子走來,看樣子來者不善,流蘇焦急萬分,只得匆匆跑去告訴水月心:“九小姐,不好了,四小姐帶著四長老往咱們院子裡過來了。”

  水月心睜開星子般璀璨的眼,臉上一片笑意,笑卻是不達眼底,來的正好,她正愁找不到機會會會這位仙女般的四姐呢!

  還未等水月心出去迎接長輩,院中的畫廊上邊傳來一女聲:“九妹可真不懂事,四長老親自來看看你修煉的怎麼樣了,還端著架子呢!”

  水芸小聲地斥責水月心,實際是說給身旁的水厲聽,水月心向來是家族中的廢物,隔那麼遠怎麼可能聽得到呢,水芸偷偷看向水厲越來越黑的臉色和皺成一團的眉,心裡喜不自禁,水家向來注重古禮,水月心如此不知好歹藐視長輩,沒有罪名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

  刻薄的話飄過湖面落到水月心耳朵裡,水月心冷冷一笑,她還以為水芸是什麼高手呢,不過就這些段位,當她是廢物?就好好打打她的臉。

  水厲嚴厲的目光盯著湖心亭那冰藍色的倩影,只見湖心那人翩然飛身,精緻的繡鞋輕盈地點在盛開的蓮瓣上,幾個起躍便到了他的面前端端地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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