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五百萬,當我的契約老公一年」,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答應了她

他走的很急,像是再也受不了她高高在上的語氣,有錢又怎麼樣,這樣不平等的交易,也許並沒有人願意去做。

五百萬買一年婚姻,她是不是太自信?

譚璇的心情異常低落,可她也並沒有任何理由和立場將江彥丞拽回來,她甚至還不清楚他名字裡的那三個字,具體怎麼寫。

姓江還是姓姜?機器讀出來的名字,她只記了個模糊的發音。

所以,譚璇一句話也沒說,交易而已,明天上午九點民政局見,雙方已經達成協議,不需要再多費口舌。

目送那輛越野車被車流淹沒,江彥丞氣得揪住了球衣的領口,暴躁得連一件球衣都穿不住,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他的心裡流竄。

剛剛在車上,只差一點他就要爆發,他就會狠狠地將她按住,撕碎她,自輕自賤自暴自棄的女人,她正在以極度倒貼的方式廉價地兜售她的婚姻。

可相比於她偽裝出來的高高在上,他更輕賤,為了五百萬答應了她的結婚契約。

五百萬呵。

“江少,你怎麼在這裡下車了?”

周密一直緊緊跟著譚璇的車,怕江彥丞再遭遇什麼意外。

江彥丞平復了一下心裡的暴躁,一把拉開商務車的後座坐了進去。車窗搖下來,他開始慢條斯理地脫衣服,將一身狼狽的破球衣換下。

周密一邊開車一邊詢問道:“江少,我們現在是去哪?回江家嗎?”

江彥丞正在系襯衫的扣子,心不在焉,拿自己的手機搗鼓了一下,手機裡的軟件發聲道:“周密,把我的個人材料準備好。”

“嗯?做什麼用的?”周密追問。

“結婚。”江彥丞的手機答道。

“……”周密手中的方向盤忽然就打偏了,車身一個震盪,險些將江彥丞的額頭給磕破了。

江彥丞的眉頭已經蹙死,今天他身邊的人一個兩個都變成了馬路殺手,心理素質一個個這麼差勁!

“對不起,對不起,我耳朵可能出問題了。江少,我沒聽錯吧?結婚?你要結婚?”周密不可思議地重複了好幾遍。

江彥丞的手機回答:“我不知道國內結婚需要什麼手續,但是務必在明天早上九點之前將材料準備好。”

“哦……”周密吞嚥了下口水,居然語塞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道:“那董事長和夫人那裡……”

江彥丞不理解:“我結婚需要他們出具什麼證明材料嗎?”

“應……應該不需要吧。”周密一頭汗,這是要不經過所有家人的同意直接去領證了?

錦城首富江振業的獨子,風華娛樂的執行總裁,還沒有在公眾面前亮相,媒體甚至還不曾見過他的真面目,回國的第一件大事居然是結婚。

見他老闆不再說話,周密又忍不住了,詢問道:“未來的江太太是誰?江少,給我一點心理準備,我也好應付夫人和董事長的問話啊……”

江彥丞的手機聲線特別奇怪,變了腔調的人聲,語氣和頻率都變了,有點電音的味道:“在我沒有公開之前,暫時不用和他們說。公眾那邊也是,我的資料暫時也可以寫成未婚。一切都順其自然吧。”

他拿了別人的五百萬,自然要全聽僱主怎麼說,她要公開就公開,要隱婚就隱婚,他沒有任何損失。

周密終於提起了最擔心的那一點:“可是,展小姐那邊會不會哭鬧,江少也知道展小姐的脾氣……”

半天沒得到回答,周密從後視鏡裡一看,江少正盯著IPAD,聚精會神地看著什麼。

車在慕少揚的私人公寓紫禁豪庭小區停下,江彥丞一邊上樓一邊將IPAD遞給周密,上面有一行字:“去買這個型號的相機,和準備好的材料一起給我。暫時別告訴江家我回了錦城。”

周密被下了命令,也不能再跟著江彥丞上樓,搜索了一下相機的型號,是專業攝影師用的,價格不菲。

江少什麼時候開始對攝影感興趣了?

自從遭遇了綁架,他老闆的一切言行舉止都變得特別奇怪。

周密任務繁重,他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準備好老闆的結婚所需材料和相機,周密也不敢耽誤,忙上車去民政局。

……

她“五百萬,當我的契約老公一年”,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答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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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朱,你家的鑰匙還是在鞋架右邊的第三隻鞋子裡嗎?”

譚璇將車拿去維修,隨後撥通了大學室友朱夢琪的電話,開門見山地問道。

“我靠,譚璇,你記憶力這麼好,你咋不上天呢?”朱夢琪出身醫學世家,從小奔著當醫生的理想去的,現在如願在仁信醫院婦產科工作。

聽著電話那邊嬰兒的哭泣聲和嘈雜的種種奔跑、說話聲,譚璇的心緊了緊,還是笑開:“朱朱,我回錦城了,沒地方去,求收留。”

“你回錦城了?”朱朱一聽,語氣立馬就變了,走到無人的角落裡,壓低聲音道:“你趕回來參加陸學長的婚禮?上次我給你電話,只是想告訴你一聲,不想讓你不明不白地呆在外面……”

作為大學室友,又同是錦城人,朱朱是譚璇大學最好的閨蜜,朱朱也因此見證了譚璇所有愛情的過程。

譚璇強笑道:“有什麼辦法呢?如果他娶別人,我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聽見,當做不知道。可他要娶我姐,以後的家庭聚會他都會在,早點回去晚點回去總是要面對的。”

朱朱的暴脾氣一上來,惡狠狠地咬牙罵道:“他媽的陸翊,真不知道這渣男藏得這麼深!道貌岸然的樣子,瞎了我們所有人的狗眼了!”

朱朱一罵人連自己也罵進去,越罵越兇:“你六姐的外公是我們仁信醫院的院長,渣男還真是會挑人,將來一定步步高昇。我覺得他這麼多年了,一直在等一個這樣的機會,藉著你家的背景上位,挑你六姐結婚比你更划算。”

畢業就分手,愛情被現實玷汙得如此不堪,連天之驕女譚璇也還是敗給現實,普通人更沒的說了。

見譚璇不說話,朱朱的火氣也慢慢降下來,明白自己說得太過了,忙又安慰道:“好啦,年年,多謝渣男不娶之恩,願他和他的老婆一輩子沒有性生活!我們家年年一定可以找到更棒更好的老公,秒殺渣男一萬次!”

譚璇想笑又笑不出來,一邊往前走,一邊道:“你現在在醫院,讓人聽見你詆譭院長的未來外孫女婿,你的醫生生涯恐怕要到此結束了。我剛回來,還沒有找到房子,先去你那擠兩天啊。”

朱朱留在仁信醫院工作後,家裡給她出首付貸了個小房子,譚璇曾去住過。還沒有結婚的閨蜜,蹭住是平常的事。

朱朱卻在電話那邊欲言又止:“那個……譚年年,答應我只擠兩、天好嗎?我男人這周出差,下週回來,你最好不要讓他看到你的美貌和撩人的身材,否則我會被嫌棄的!”

譚璇驚訝:“朱朱你什麼時候談的男人?居然沒告訴我?”

“才三個月,三個月而已嘛,你遠在千里之外的藏區,我難道要帶著男人打飛的去給你看啊?我還怕高原反應死在那呢!”朱朱理直氣壯地解釋。

譚璇嘆氣:“朱朱你現在霸氣了,交往三個月就同居,和全世界一樣,把你心愛的譚年年給甩了!”

“呸!”朱朱罵道,“你以為我像你啊?和陸翊談了五年還是個處!沒出息死了!對了,陸翊那渣男是不是不孕不育啊,不然面對你這樣貌美如花的小可愛,他怎麼忍得了?有機會一定要建議他去看看男科!”

正說著,譚璇已經到了朱朱家門口,從某一隻鞋裡掏出了大門鑰匙,恍恍惚惚地開門。

一扭開門,居然看到一個男人站在客廳裡,背對著她換衣服,正在脫褲子。

聽見門口有聲音,那男人回頭,看到譚璇站在那,驚訝地大叫了一聲,緊接著被脫了一半的褲子絆倒,“撲通”一聲栽在了地板上。

她“五百萬,當我的契約老公一年”,他隱瞞了自己的身份答應了她

單眼皮不專業的麻豆,卻在拍攝時給了我很大的驚喜。那天,天氣很好。

“啊——”

“怎麼了?”聽見尖叫聲,朱朱在電話裡問道。

譚璇很鎮定地轉過身,將空間留給趴在地上齜牙咧嘴哀嚎的那個男人,對電話裡道:“朱朱,你真是出息了,居然和李明喻勾搭上了,你說的男人居然是他?”

朱朱在電話那邊有點緊張:“唉,不是,不是的,年年,你聽我解釋啊。不能因為陸翊是渣男,我就不能和他的室友談戀愛,對吧?李明喻雖然是長得一般了點,但是他安全啊,用起來也還行,湊合著用用吧。咦,他提前回來了?”

“是啊。”譚璇聽著穿衣服的摩擦聲,答道。

“你怎麼著他了?”

“我剛開門,看到他在脫褲子。”譚璇的聲音生無可戀,最近兩天總是這樣,不是給男人脫衣服檢查身體,就是看到男人在脫褲子。

“……”朱朱瘋了,“譚年年,你馬上去住賓館,不準來我家!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招待你不方便!快走!把我家明喻嚇壞了你死定了!”

“宇宙重色輕友第一典型,朱夢琪。”譚璇恨得咬牙,正想把鑰匙扔到沙發上,李明喻已經穿好衣服出來。

看到譚璇,李明喻結結巴巴道:“那個,年年啊,你回錦城了哈?那個……我去朋友家擠擠,你晚上和朱朱住吧,你們好好聊聊天。”

作為陸翊的大學室友,他們分手後,李明喻見到譚璇總有點尷尬,畢竟陸翊背上了渣男的名號,可兄弟還是要做的,只好一面尷尬一面硬著頭皮交往。

譚璇好像忽然明白了,也沒著急走開,只是問李明喻道:“聽朱朱說你出差了,提前回來是為了參加他的婚禮嗎?”

她說的“他”,李明喻明白。

李明喻個頭不高,長相普通,被陸翊和譚璇這一對的顏值秒成了路人甲,他大學畢業後沒有像大多數人那樣從醫,而是選擇了醫療器械方面的銷售工作,目前兩地飛來飛去,工作雖忙倒也很樂在其中。

“是……是啊。”李明喻笑道,“年年,你也知道我們玩得不錯,他結婚,我們這幫室友不好不去的吧?”

因為關係親密的緣故,大學的這幫同學都知道譚璇的外號,跟著陸翊都這樣叫她。可是這個暱稱現在越聽越刺耳,如果沒有了陸歲歲,譚年年是什麼?

譚璇也不想再追究這個暱稱的意義,提起總比裝作不知道更尷尬,她無力挽回,只好笑道:“當然了,你們關係那麼好,去參加婚禮是應該的,我也要感謝你們出席呢,畢竟也是我們家的喜事,謝謝。”

她環顧了一下朱朱的小公寓,人也準備退出去:“那就婚禮當天見吧,我就不打擾你和朱朱了。好好照顧她啊。”

她關上門,拎著行李包進了電梯。

下樓後,譚璇站在那不知往哪裡走。看著行色匆匆的年輕人,散步的老人,帶著孩子的年輕媽媽,小區裡總有各種面孔。攝影師的職業病,她喜歡觀察人、觀察景色和細節,陌生的環境有時讓人興奮,有時又讓人害怕沒有歸屬感。

朱朱拿了房子的那天,她、陸翊還有李明喻等人曾在小區的草坪上瘋跑,那是青春最後的痕跡。

最無助的時候,人往往最想念已經去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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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少女、金東漢、The Rose、Dreamcatcher等參加音樂銀行上班路

一個小時後,天平山墓園,譚璇將一束鮮花放在了一座墓碑前。

爸爸去世得早,她當時只有幾歲大,據說是子彈打穿了他的心臟,國旗包裹著他的遺體回到了錦城。追為烈士,成為英雄,從此只活在傳奇和故事裡。

墓碑上的那張照片太年輕了,她長得並不太像爸爸。

她在墓碑前蹲下來,喋喋不休地告訴他一些心裡話:“爸爸,有時候我想,我是不是太小題大做,太沒有出息了?你為了國家犧牲,而我為了一點小情小愛就要死要活。我沒有成長在你的年代,也沒有像你那樣被爺爺管教很嚴,我長成這樣一個我,非要如此不可的我……”

“就讓我給自己一個臺階下,否則我將無法面對以後的生活,一年,一年時間就好,我會好好照顧自己。”

照片上的爸爸目光矍鑠,直視前方,刀一樣的鋒利,萬難擺在他的面前他都毫不退縮。

譚璇抱住墓碑,低下了頭。

公墓的風總是很大,吹得樹葉沙沙作響,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安撫。

折騰了幾個小時,半下午的時候譚璇到了紫禁豪庭。

其實也並不是那麼可憐,其實也是有地方可以去的,不回譚家也可以去她名下的那套公寓住。

那是爸爸和媽媽的婚房,來不及入住就成了遺產,劃歸譚璇的名下。

本來打算她和陸翊結婚的時候裝修一下,也變成他和她的婚房。後來一切計劃都變了,她也不願再去那裡住,去朱朱那更有人氣,誰知現在竟也不合適了。

可總是住酒店也不是辦法,出入都不方便,譚璇最後還是回了位於市中心的那套公寓。

紫禁豪庭,顧名思義,有價無市的地方,保安系統嚴密,出入都是有身份的人物。

八樓的高度剛好,採光也非常不錯,房價是這一片最為驚人的。

她總說失去陸翊她已經一無所有,可這話太矯情,這套房子夠她一輩子活的了,她只是沒有經過太多挫折,她只是不甘心。

到了八樓,譚璇走下電梯,迎面走來一個娃娃臉的小鮮肉,西裝革履,皮鞋踩在地上十分有節奏,腰背挺直,目光直視前方,表情不苟言笑,有點當過兵受過訓的意思。

譚璇從小見過的人太多,眼神比一般女孩毒辣些。

看到譚璇的那一眼,對面的小鮮肉也愣了下,甚至回頭看了看801的門牌號碼。

譚璇不知他什麼意思,掏出鑰匙開了802的門,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的防塵罩。很長時間沒人住,傢俱都套上了防塵罩,她得費不少時間收拾。

周密目送譚璇進了802,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他來801給他老闆送材料和他指定的相機,誰知道會在這裡遇到這個女孩子?

世界太小了,如果他老闆知道那個將他扔在馬路上的女孩住在慕少隔壁,會怎麼想?好像聽慕少說他老闆想拿下這個女孩?

莫非,她就是未來老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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