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虔誠的姿態供養愛情

距離產生美。愛情真不是天天膩歪在一起的事,甜蜜甜蜜,過於甜蜜就是膩了。

她和他愛著,她說,像不愛一樣相愛。他不懂,但是他欣賞。

可是愛情不是控制的了的,看著他身邊的美女如雲,她吃醋、嫉妒,猜疑極盡能事。他開始討厭她,討厭她的無理取鬧,討厭她的追根問底。那一日他忘了她的生日,那一日的結婚紀念日她等了一晚也沒有等來一句抱歉。

也不知從哪一日開始,她覺的要多愛自己,她開始做頭髮,購物,寫自己的博客,她開始和男網友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她的廚房永遠有他愛吃的皮蛋瘦肉粥,他不回來她喝的乾淨。她習慣早睡,不再開著電視,趴在沙發上等他夜深人靜酒醉而歸。

她變了,他看見了。短髮精緻的從他身旁走過,眼神裡的淡然讓他憤怒,他什麼時候開始已經被她忽視了呢?

出差的夜晚。異鄉的22層空氣稀薄,她擦著水靈靈的頭髮收到了他的短信。只一個字“想”。於是她問“想什麼?”他回“想你”。她說“晚安。”

以虔誠的姿態供養愛情

那一夜之後的七天,他的信息日日報道,字數越來越多,情意又見纏綿。她笑了,原來人都是賤的,就像鄭海潮對鄧小可說“我就喜歡對你一個人賤。”他是不會發信息的,以往她發多少個信息都等不來他的一個字,她糾纏,他說討厭發信息。

如今呢?如今她就是曾經的他,只不過,她懂分寸。那個小別之後的夜晚,她的黑色蕾絲睡衣性感招搖,他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說,“妖精,我們一起讓床受不了。”

原來,愛情真不能太膩,不遠不近,夠擁抱又夠揮手,正好。愛的距離等於距離,一念之間,山長水遠。

愛雅喜歡錢。用她的話說,愛錢如命。任何一個男人如果沒錢都不要妄想從愛雅那裡得到什麼,包括感情。愛雅是驕傲的女人,寫字、旅遊、慈善做的風生水起。對於物質有天生的癖好,信奉金錢至上的一個太過理性的女人。有過短短六個月婚史的愛雅,因為受不了男人媽媽似的嘮叨和節省,毅然決然的走出了圍城。

她說她是自私的女人,一個只願意愛自己的女人太適合單身了,可以無限制的揮霍時光,可以盡情酒醉在某個寂寞的夜晚。可以漫步似的旅行在一座又一座城市,心情所致寫一些文字,一架相機隨身,停停走走。更或者,她說:某個晴和溫暖的日子,一抬頭就遇見一雙桃花眼,他一定有挺拔的身姿,然後可以來一場豔遇,在異鄉的秋天旖旎,一定很味道。

愛雅的粗麻布褲子是灰色的,上衣是鮮亮的七種色彩過渡下來的棉線開衫,開衫裡面的白色背心白的一點也不憂傷,相反很熱烈。她的挎包她的平底鞋還有她的長髮,用她的話說:一切都好。這種狀態的女子太自信,除了一個般配的心靈知己,沒有人能留住她的不羈或者灑脫。

愛情該來還是要來的,絕對的猝不及防。 愛情亦是註定要在隆重的場合出場,以便往後的日子回憶起來都覺得獨一無二。

以虔誠的姿態供養愛情

她遇見他,是在燈光昏暗的酒吧,是她主動勾引他的。看著他細長的眉眼就感覺似曾相識,那一晚一定是醉了的,不然,她怎麼會跟著他回家。醒來的一瞬間,她看著眼前酣睡的男人眉眼安靜,陽光透過窗簾鑽了進來,就像無處不在的愛情,朦朧溫暖的光影中,她穿好衣服,不辭而別。

她以為僅僅是一場一夜情,只不過是身體的宣洩。她認為那一晚是這一路命定的豔遇,經過了結束了。就像世間所有的故事,過程再美麗或者再平淡,再漫長或者再短暫,最後總要結束,只不過有兩種可能,生離,死別。這些年的獨自行走裡,總有一些男人用驚豔的方式走進生命,又用光的速度轉眼消失,曾經說過不離不棄的,到最後走的更加不留不戀。她的愛情觀早已經是風輕雲淡的過眼雲煙,一副金剛不壞的態度遊走在愛情的邊緣。

他不準備放過她,從那一夜的認識開始,她就像一場預約好的認識,帶著熟悉的味道席捲過來,有煙花炸裂在夜空的驚豔。於是那個陽光裡有著她溫度的早晨,環在臂彎深處的枕頭有她的長髮,他想念昨夜的那個女子,與他肌膚相親的她,瘋狂裡有著羞怯的她。心底悄悄泛起的情緒無聲無息的侵城掠地,無數個燈火張揚熱鬧的夜晚,他的酒杯盛著夜色濃處的酒吧,一杯一杯,他也不清楚的相思入喉,卻滋味全無。他的味覺,什麼時候開始也惹了相思啊?

於是,他找她,那麼所有的遇見是必然的?可惜不是,她不是安靜的女子,一座城一座城的經過,她只是它們的過客,多年後的小城陽光也不過是重複舊日光景,她的相片只是記錄,哪怕一段豔遇。她不想把時間浪費在無聊的感情裡面,她需要投入,要不就轟轟烈烈,要不就不相往來,記得朋友說過,她夠絕情。她不這麼認為,愛情和任何一項愛好或者事業都一樣,沒有全情投入,如何能得到的酣暢淋漓?甘心情願是一種態度,冷酷絕情也是一種態度,關於曖昧,她不會。

以虔誠的姿態供養愛情

她像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一樣,也需要一切生理與心理的需要。當他說,為了找到她,他輾轉了五個城市時,她的淚珠停在嘴角翹起的地方,宛如一朵花。

愛要經歷多少風雨,才能披荊斬棘修成正果?她不知,他也不知。她說,她願意棲在他的城市,陪他朝雲暮雨,素手調羹。他說,他願陪她海角天涯,有她的地方都是家。原來呢,愛情是一場恰好的等待,某一回頭,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

愛情需要一種信仰來完成,我們都是愛情最忠實的信徒,相信愛情有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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