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里,知與誰同?

烽火戲諸侯的《劍來》同人
「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裡,知與誰同?

​一、春風歸否

二月二,龍抬頭。

北疆小鎮,剛下過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厚重的雪掩蓋了乾枯的血跡,也將地皮上那一點青青草色一併悶死在了寒意裡。

天寒地凍,二月裡的風帶著雪,迎面刮來,卻吹不動那小衚衕盡頭的搖曳燭光。

破舊的老胡同裡孤零零的住著一個少年,此時他正認真的拿著一雙筷子,莊嚴的近乎肅穆的將油紙包裡的豬耳朵分夾到兩個盤子裡。
「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裡,知與誰同?

在北地,二月二,龍抬頭,正是吃豬耳朵的日子。

少年姓齊,名靜春。爹孃早逝,小小年紀便被送到了書院,跟著其餘國的一個落魄老秀才一塊潦草的過日子。

老秀才,自稱一肚子的學問。袖子裡卻連一串銅錢也湊不出來,一把年紀和著十歲的齊靜春一起靠著二徒弟左右行俠仗義掙來的銅板度日。

偶爾,運道好了,臭棋簍子的二徒弟崔巉瀺還能賭棋贏得點下酒菜。像今天這一包拌著油潑辣子的豬耳朵,齊靜春剛分好,就聽到了一陣撲騰聲。
「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裡,知與誰同?

那撲騰聲中伴隨著鵝的叫聲,偶爾還能聽到一兩聲少年壓低了的痛呼聲。

在邊疆,沒養狗的人家,往往都在院子裡養上一隻大鵝看家護院。

齊靜春聽著越來越近的痛呼聲,不由得嘆了口氣,打開了木門。

這門一打開,當頭就撲過來了一條白影,伴隨著嘎嘎的叫聲,濺了他滿頭滿臉的雪。

“阿良!你別總招惹大白。”皮膚黝黑的少年郎撲騰了一下子草帽,把手裡的鵝毛舉了起來,一雙眸子充滿了朝氣,笑嘻嘻的回:“拿去,這鵝毛給你拿去做個毽子踢一踢,每天只知道讀書,風吹就倒,娘們似的!”

娘們似的……?齊靜春微微笑了,不明所以的阿良舉著鵝毛也跟著笑了起來,潔白的牙齒在黝黑的皮膚襯托下顯得格外純良。
「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裡,知與誰同?阿良這個人,齊靜春總是有些喜歡的,喜歡他什麼又說不清,更多的是些嚮往,嚮往他活的自在。

齊靜春端起了那盤零零散散的辣油豬耳朵,想了想,往老秀才藏書的床尾摸了摸,果然搜出了一壺老酒。

今夜雪下的很大,不過小屋被他燒的很暖。

二月二,不是什麼正經節日,齊靜春算了算日子老秀才去南邊遊學訪友,一時半會回不來。至於二師兄左右,在他眼中,自然沒有什麼節日,只有一把劍。

能有閒心冒雪回來看看的,大概只有一個人,那個人喜歡吃豬耳朵,喜歡下棋。

只是他回來的晚了些,大半的豬耳朵怕是都要進了阿良的肚子。

不過也好,人多,好。

有酒,有辣油豬耳朵,有摯友雪夜來訪,有要等的家人。

真好。

這個世界從來沒讓他失望過。
「劍來同人」齊先生,扶搖大道九千八萬裡,知與誰同?

事實上啊,這個世界總是讓齊先生失望,所以想寫一個齊先生的同人,那時他還是少年,肩挑草長鶯飛,心有向陽花木。

齊先生?

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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