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他的兒子在出殯的路上,神奇的復活了,滿城人心惶惶

小說:他的兒子在出殯的路上,神奇的復活了,滿城人心惶惶

華夏王朝,大都。

 享有商業之都美名,流動人口較為密集,過往經商者也是絡繹不絕,也正是因為如此,犯罪的幾率較高,一些不法之徒,肆意妄為,將王朝律法視為虛設。

 尤其是通往大都的四條官道上,時常有土匪出沒,朝廷幾次圍剿,雖頗具有效,卻難以制止。

 為了減少這裡的犯罪率,朝廷特建提典衙門,一是制止那些不法之徒的犯罪,二來也是保護前來經商的商人。

 提典衙門位於大都東街,高大的門樓,威嚴聳立,門樓兩旁兩座石獅坐立,正上方高掛“提典衙門”四個燙金大字。

 進入衙門,首先是一道牆屏,上面雕刻麒麟圖案,繞過牆屏,正堂可見,正方置審案暖閣,閣正面立一海水朝屏風,三尺法桌放在暖閣內木製的高臺上,桌上置文房四寶和令箭筒,桌後放一把太師椅。

 堂下右側,各種刑具擺放,已設震懾效果,讓那些不法之徒,不敢強詞狡辯。

 堂後建有廂房,班房,亭臺樓閣,乃提典大人以及家眷僕役、衙差所居住之地。

 時至正午,陽光明媚,風和日麗。今提典衙門卻是高掛白綾,似有喪事,進出賓客,絡繹不絕。

 大堂後,設有靈堂,堂內置放漆紅棺材,前放靈桌,桌上放靈位以及蠟燭香爐。左右花圈擺放。

 靈桌右邊,站著一位約莫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身著青色長袍,一張如刀刻出來剛稜冷硬的容顏,他的半張臉掩蓋在濃密的落腮鬍中,雙眸閃耀著犀利的光芒晶瑩剔透。

 他便是現任的提典大人段長風,為官清廉,剛正不阿,深受百姓愛戴。怎奈得不到上天眷顧,妻子英年早逝,留下一子,卻又重疾纏身,尋訪名醫才有幸活到十八歲。

 如今獨子又是離開,讓他傷心欲絕,心中更是愧對早逝妻子,但在眾多賓客及手下面前,他卻強忍內心悲痛,不敢表露出來。

 賓客一一到來,行禮安慰,他都一一回禮,看著自己兒子的靈柩,內心說不出的悲痛。

 “大人!節哀順變!公子的離開,對他而言,或許也是一件好事,免受病疾纏身之苦!”

 說話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身著淡藍色衙服,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

 此人名叫風凱,乃是提典衙門的三班捕頭,跟在段長風身邊多年,破案無數,立下眾多奇功。

 看著靈柩,風凱嘆息一聲,繼續說道:“大人,時間已到,該出殯了,也好讓公子早日入土為安。”

 段長風咬了咬牙,眼角溼潤,卻強忍著眼淚,不讓其留下,重重的點了點頭。

 這一刻,這個堅強的漢子,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他不是無情,更是不冷漠,在這個龍蛇混雜的大都,他要具備著常人不能擁有的堅強冷酷,這樣才能威懾那些不法之徒,這樣才能讓人覺得他六親不認,只有法大於一切。

 風凱最為了解段長風,知道勸慰的話無用,或許,等這件事情過去,大都那些不法之徒,又要承受暴風雨,官道上的土匪,又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打擊。這就是段長風的風格,只有心中有痛,他會將這些痛全部都用在那些不法之徒的身上,但又不失公允。

 風凱擺擺手,四個衙役走上前來,將靈柩蓋好,旁邊一個師爺模樣的老者大喊一聲:“公子上路了!”四個衙役抬起棺材,便一步步走出靈堂。

 就在此刻,本是蔚藍的天空,突地飄來大片烏雲,那濃墨一般的雲越壓越低,似乎只要站在原地伸手輕輕一躍,就能摸著那雲端一般。雲層之中,一條一條猶如銀蛇遊動的閃電飛快的劃過。

 所有人都停下腳步,看著突如其來的變化,緊接著,天空之上的悶雷炸響,狂風大作,將在場的人吹的是人仰馬翻,那四個衙差直接扔下棺材。

 突地,一道金光射下,正中漆紅棺材。只聽轟然巨響,漆紅棺材突地爆炸,碎木四處飛射。

 天變的快,去的也快,只是瞬間,天際便恢復平靜。

 狂風來了即逝,那場中卻站著一個少年,一身海藍色長衫,外襯一身素白色外衣。一頭黑髮用白玉綰起。腰間佩戴一塊溫潤的玉佩,面目俊雅,卻又英氣逼人,冰冷孤傲的眼睛彷彿沒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

 “詐屍了!”

 不知是誰大喊一聲,除了段長風和風凱難以置信的看著少年,其餘的連滾帶爬的向外跑。

 “平兒!”段長風悲喜交加,就要衝上去,風凱眼疾手快,拉住段長風道了句:“大人小心!先看看在說,”

 少年眼中充滿了迷惑,望著四周凌亂不堪,腦海中浮現著陌生的畫面,一切的一切,顯得那麼異常。

 段長風掙脫風凱,呵斥一聲:“他是平兒!能有什麼事情!”說著便已來到少年身前,抱著少年,心中說不出的激動。

 然而,少年掙了掙,怎知段長風抱的很緊,少年只有作罷。片刻,段長風激動的問道:“平兒!你不是……已經……!怎麼會……!”

 這少年正是段長風的兒子段平,只是他看著自己的父親,卻是充滿了疑惑,不知不覺道了一句:“父親!”

 這一聲,讓段長平更加的激動,自段平死去,他以為這輩子在也聽不到這個聲音,然而,段平的死而復生,讓他激動萬分,人生大起大落的來的太快,讓他有些難以接受。

 “這是什麼地方?我這是在哪裡?”段平疑惑的問道。

 段長平和風凱對視一眼,不知道段平怎會如此,竟然連自己的家都不認識了。

 段長風回答道:“平兒!這是你的家啊!難道你不認識了嗎?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段平喃喃自語:“家!”他呆呆的說著這個字,好像對此特別陌生,望著四周,他就像失去了主魂一樣,一步步的向東廂房走去。

 段長風、風凱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是充滿疑惑,一步一步的跟在段平身後,心中不明白,段平的死而復生,到底是好是壞。

 當段平走到東廂一間房屋前,望著屋中既熟悉又陌生的擺設,還有那濃濃的藥味,隨即,走進屋中,還不待段長風兩人進去,那房門便被段平緊緊關閉。

 段長風眉頭一皺,敲了敲房門,卻無人應答,心中不免焦急起來。

 “大人!我看少爺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畢竟是死而復生,一切太過詭異了,我們不如讓公子靜養幾天,或許過些時日,公子便恢復過來。”

 此時的風凱心臟還是砰砰的亂跳,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看到段長風如此擔心,不禁勸說著。

 段長風即擔心又著急:“或許吧!唉!上天真是捉弄人,既然讓我兒復活,為何又讓他如此呢?”

 “大人,這些天發生諸多事情,你也身心疲憊,不如趁此機會休息休息,這裡有我,我會好好照看公子。”

 “唉!好吧!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要通知我。”段長風嘆息一聲,深深看了房間,這才轉身離開。

 屋內,濃濃的藥味證明著這間屋子長期住著病人,因為長期用藥,而致使藥味難散。屋中擺設較為簡單,內外兩間,內間臥室,外間客廳,客廳中間置放一張圓桌,四張椅子,正對門口有一道山水屏風,其後置放書桌,上有文房四寶。其右邊立有書架,上放滿滿書籍。

 段平坐在椅子上發呆,內心複雜,這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他認知的範圍,自己不是自殺了嗎?為何又復活了呢?而這身皮囊又是誰?那個叫段長風的怎麼又是自己的父親?一個一個的疑問,在段平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他只記得自己因誤判一人,導致那人在牢中自殺,因難辭其咎,引咎自殺,後來,白光乍現,自己彷彿穿梭白光世界,突地狂風大作,隨即,如墜落深淵,當醒來之後,便已是這般模樣,

 他本是一名驗屍官,因獨特的驗屍的方法,縝密的心思,而破了諸多案子,一生以來,從未有過冤假錯案。然而,百密必有一疏,一個看似普通的案子,卻讓他誣人入獄,那人以死明志,在牢中自殺身亡。

 怕事有蹊蹺,便重新查案,沒有想到,自己真的犯了天大的錯誤,內心上難以過了那道坎,便自殺謝罪,可誰又想到,自殺雖成,卻在自己身上發生了這一切詭異的事情。

 一連數日,段平將自己關在房間,不吃不喝,讓風凱和段長風擔心不已。

 與此同時,提典衙門詐屍事件,也是傳開了整個大都,成了茶餘飯後的話題,更有居心叵測之人,已妖物降臨,大都百姓將承受前所未有的劫難。

 以訛傳訛,段平的復活,竟傳成了他是妖物,而讓大都百姓人心惶惶,一道夜晚,更是無人敢上街,沒有了往日夜不閉戶,一到晚上,整個大都,都透著詭異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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