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殺自己人湘鄂西蘇區的大肅反,紅軍里無人敢當官

紅軍時期幾大蘇區被國民黨圍追堵截,環境艱苦而又困難,1931年王明博古因依附共產國際的米夫掌握了蘇區大權,在蘇區開始了肅反,做為28個半布爾什維克之一的夏曦被派往湘鄂西蘇區任中央局書記,兼任肅反委員會書記。可是不久之後夏曦就成為人們談之色變的殺人魔王,

自己人殺自己人湘鄂西蘇區的大肅反,紅軍裡無人敢當官

洪湖水浪打浪,洪湖岸邊是呀嘛是家鄉啊, 清早船兒去呀去撒網, 晚上回來魚滿艙,歌詞唱的很美好,但在肅反時期洪湖的魚都沒人敢吃,因為每天都有人被扔進湖裡餵魚,漁民常常撈上死屍,解放後多年,洪湖裡還能挖出白骨。夏曦接到肅反命令後,堅決執行中央決定,並把肅反擴大化,第一次肅反就逮捕幹部千餘人,殺死數百人,鬧得整個湘鄂西蘇區人心惶惶,

蘇區反圍剿失敗,紅軍開始撤離,夏曦認為是有內奸在搞破壞才導致反圍剿失敗,又開始組織第二次肅反,被稱為火線肅反,邊打仗邊抓人,這邊戰鬥剛結束那邊已經開始抓捕,專抓指揮員,一人招供,整個班子連坐,紅三軍政委萬濤被捕,被晝夜拷打,最後召開公審大會被亂棍打死,紅三軍政治部主任柳直荀對萬濤之死表示了不同意見,當晚就被抓走,經過嚴刑審訊,最後也被處死,最後屍骨無存。後來毛主席在《蝶戀花》一詩中“我失嬌楊君失柳”還提到了柳直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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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又展開第三次肅反,王炳南、陳協平,周小康等湘鄂西蘇區的創始人都以改組派,託派,AB團的名義處死,紅三軍九師師長段德昌是彭德懷介紹入黨的老革命老紅軍,忠心耿耿,對夏曦的做法很不滿意,沒有多久就被逮捕,說他是改組派,對其用酷刑要他招供,但段德昌是個硬骨頭寧死不屈,夏曦下令將其處死,段德昌知道自己要被殺提出三個要求,一要做飽死鬼,二妻子兒女要算烈士家屬,三用刀砍頭不要浪費子彈,夏曦命人找了把鈍刀將其處死。這幾位指揮員被打成託派,師裡面的政委,政治部主任,旅長團長營長連長排長班長也全部被認為是託派,包括他們的警衛員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全部跟著倒黴,被抓起來嚴刑拷打,然後用鐵絲穿過琵琶骨連成一串以防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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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冬生是紅軍著名將領,他帶領著為數不多的軍隊幾次打敗了圍剿的國軍,一時間在蘇區受到眾人的矚目,夏曦卻因此懷疑起盧冬生,他對關嚮應說:“盧冬生只有兩營人馬,竟戰績如此之大,而我們紅三軍兩萬多人,竟被敵人追得無法立足。我懷疑盧冬生有問題,他擴大的軍隊,會不會是敵人故意安插的,盧冬生會不會為敵所收買?還好關嚮應極力勸阻他,替盧東昇說好話,他才算逃過一劫,經過幾次肅反,全軍的領導幹部基本被殺光,提拔誰當幹部都被嚇得苦苦哀求不要讓他當官,從洪湖根據地撤離時來不及殺掉的犯人被下令裝麻袋扔進湖裡,死者不計其數,經過四次肅反,湘鄂西蘇區損失慘重,鼎盛時期的紅三軍有三萬多人,經過四次肅反殺掉的逃亡的只剩下了幾千人,黨員只有三位,賀龍,關嚮應和夏曦自己,1934年,夏曦又準備開始第五次肅反,但此時接到了中央來信,信中嚴厲批評了夏曦的盲目肅反,從此他在紅軍中“靠邊站”了,1936年在長征途中,夏曦不慎落入水中,他大聲呼救,但經過的紅軍指戰員無人理他,任其淹死,正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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