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京城公子獨自前往側妃廂房,側妃不從,欲強上

故事:京城公子獨自前往側妃廂房,側妃不從,欲強上

“夫人何苦露出這副嫌棄的模樣來,怎麼?不喜歡為夫我嗎?為夫只是覺得你的手好看,適合彈琴而已,搗弄那些藥材倒是可惜了。幾日沒來,冷落了夫人,夫人這是生為夫的氣,為夫也能理解的。”聶情飛把弄著手裡的茶杯,既不喝也不放下,就那麼盯著,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看起來就是一副欠扁的樣子。

“夫君多慮了。妾身在這兒好好的,清淨著呢,要感謝夫君和母親還來不及,又怎敢生你的氣?”秋沫說著,便起身,走到了床邊坐下:“天色不早了,姐姐恐怕還等著你呢,夫君還是快快去吧,妾身也該安寢了,就不耽擱夫君和姐姐了。”

聶情飛挑了挑眉,也不怒,只是站起身,徑直走了過來,大喇喇地往秋沫的身邊一坐,手便撫上了她的臉。

“夫人還說不生為夫的氣,這不是在趕為夫走了嗎?嗯?”說著,聶情飛又挑起了秋沫耳邊的一綹頭髮纏繞在指間,放在鼻端慢慢地嗅著,甚至他還陶醉地閉上了眼,將他的臉湊到她的耳後,幽幽地說:“夫人,你好香啊。”

秋沫驚得一身的雞皮疙瘩,立馬往另一邊挪了挪,淡笑著說:“夫君,你這樣叫姐姐知道了,她可是要吃醋的。”

“那我這麼多天不來,你可曾吃醋?”他微眯著一雙桃花眼,目光打量起這屋子來,還伸手拍了拍床鋪道:“這床舒服,為夫甚是滿意。”便一伸懶腰,自顧自地倒了上去。

秋沫見他這副無賴的樣子,倒也沒法,便起身朝門外走去,“我不曾吃醋,不過夫君要是喜歡妾身的床,那就在這兒歇著吧。”

聶情飛以為她要去關門,倒也沒在意,還頗有興味地枕著手臂,目光隨著她的裙襬而移動,因為他一直相信,京城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抵擋得住他聶世子的誘惑,且沒有一個女人不想上他的床,不管是以他的家世還是相貌,都是在京城四公子裡面算得好的。而眼前這個女人被自己晾了這麼些天,一旦有機會能討好自己,她一定會巴巴地跑來。

這樣想著,聶情飛閉上了眼睛養神,他在等著那個女人前來給自己寬衣。

然而,門關上的聲音響起了,卻是不曾聽到腳步聲回來,聶情飛狐疑地睜開眼,卻見門口一個黑影正轉身離去,他一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快速奔過去,倏地拉開了門,只見秋沫已經搖著絹面兒的描花扇,哼著不知名兒的小曲兒,優哉遊哉地走了。

“你這女人,這是要去哪兒?”他沉下臉來,負手立在門口,強壓著怒氣問道。

秋沫聞聲,轉過頭掩唇而笑,挑了挑眉,回道:“夫君喜歡妾身的床,就快快去歇著吧,妾身這就去和綺兒擠擠,不礙事,妾身委屈一晚不要緊的,您不要覺得過意不去,去吧去吧。”說著,她還朝聶情飛揮了揮扇子,繼續哼著歌轉身就要走。

聶情飛的臉徹底地黑了,他從沒想到這個女人敢如此放肆,竟然敢給他臉色看,還敢讓他下不來臺!真真兒地可惡。

“你給我回來!”聶情飛咬牙切齒地逼出了這幾個字,其實他是想要怒吼的,想要劈頭蓋臉地罵這個不識相的女人一頓,但是他不得不壓低了聲音。因為他今日來西廂留宿是整個聶府都知道的事,如今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被那個相貌平平的女人拒絕,那他的顏面要往哪兒擺?

“可是妾身…”

“少廢話!你要是敢多言一句,我就讓你那丫鬟從府上消失!”聶情飛咬緊牙齒,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便轉身進屋,順便大力地將門“砰”地一聲關上,留下錯愕地站著的秋沫。

喲喂~還發上少爺脾氣了~

秋沫微微地嘆了口氣,還是邁步進了屋裡,輕輕地將門閂上。要在聶府待下去,她還真的不得不向聶情飛這個紈絝子弟低頭。

“夫君累了,你睡床上,今日妾身就睡地上好了。”說著,秋沫就走去衣櫃旁邊,打開衣櫃,在裡面翻找著被子。

聶情飛黑沉著臉,揹著手立在床邊死死地盯著她,就像在看一個怪物一般。他今日來本來就是因著今日進宮之事來探探她的虛實,順便再嚇唬嚇唬她,看她是否是太子的人,要是她要讓他碰她,他是死也不肯的。可是依目前這種情況,倒是他被她嫌棄了?這個女人敢拒絕他?

要是平時,聶情飛早摔門而去了,哪還留在這兒受這種屈辱,可是看著這個其貌不揚的女人,他就是一肚子的氣。長成那樣就不說了,這麼些日子也不見她來爭寵,今日在宮中還竟敢與太子拉拉扯扯,莫非她就像東廂那個冰美人一般,還不屑於他這個世子?都想去攀太子的高枝兒?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就要斷了她的念頭,讓她永世不得翻身!

秋沫剛抱了一床被子出來,就覺手腕一緊,整個人如飛一般地被拽了開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被聶情飛狠狠地扔到了床上,她的後腦勺撞在床頭上,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還不待她詢問出口,聶情飛已經黑著臉,一聲不吭地撕扯起她的衣服,只聽屋內嗤啦嗤啦的裂帛聲響著,秋沫的衣服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只留下一件藕色的肚兜遮羞。

“聶情飛,你要幹什麼!”秋沫忍著頭部傳來的劇痛,氣憤地吼了一聲,吼完了,她才發覺她的身子抖得厲害,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嚇的,反正現在面對著他如同強/暴一樣的禽/獸行為,她真的淡定不了了。

他是瘋子嗎?怎麼說發作就發作,她又沒惹到他,而且他剛才不還好好的嗎?

“你是本世子的側妃,你說本世子要幹什麼?當然是做夫妻間該做的事,呵,你不會告訴我你不懂吧?”聶情飛冷冷地看著她,嘴角勾著一抹殘忍而血腥的笑容,看得秋沫心裡立刻涼了半截。

這樣的聶情飛,真的很讓她失望,就算讓她現在殺了他,她想她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的。

“你這個瘋子。”秋沫氣得全身顫抖,她想伸手去拉被子過來遮掩身體,那被子去先一步被他奪走,扔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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