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陸心蔓講述經過,夜堯大聲稱讚,靈娥要她拿出證據

故事:陸心蔓講述經過,夜堯大聲稱讚,靈娥要她拿出證據

陸心蔓本以為,冷宮的無情歲月已經將她熬的心硬如鐵,可再一次見到夜堯時,她才發現,她的心依然惶惶不安著。

“廢物!”夜堯滿是暴虐的鳳眸冷然敝向徐靈娥,口中一聲嚴斥,直嚇的徐靈娥雙股顫顫後,才側頭望向陸心蔓,“陸女官,你來說。”

雖然今生早早就投靠了夜堯,可他冷然的語氣卻依然讓陸心蔓心中一凜。

深吸口氣,她暗暗掐著腿,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

彎腰恭敬的叩首,她抬起頭,表情和緩語氣平穩的道:“回陛下的話,今辰您早朝之後,鳳陽宮二等宮女花弄奉吳太貴妃娘娘之命前來乾清殿覲見,正遇見了秦小姐,她對秦小姐口出不敬,氣的秦小姐砸了茶杯,而花弄似是受了驚嚇,跌倒之時竟扯壞了陛下您的一件龍袍。”

“毀龍袍,乃誅九族之大罪,奴婢遵守宮規請慎刑司管事前來處置花弄之時,徐管事卻急急而來,言語不敬的要強行帶走花弄,口稱花弄乃鳳陽宮之人,乾清殿無權處置。”

“正在奴婢與她理論之時,李總管便奉陛下您的之命,召見奴婢等人了。”

口齒極為伶俐的,陸心蔓將事情複述了一遍。而且很明顯,她說的基本都不是實話,而是狠狠的坑了吳太貴妃一系。

“哦?你說的都是實情?”聽她說完,夜堯猛然挑起長眉,臉上的神情似怒似笑,口中語意不定的道:“……陸女官,你可知欺君,乃是十惡不赦的死罪?”

一旁,李世方的汗毛都豎起來了,雖然陸心蔓的說法對夜堯是極有利的,但這位年僅十七歲的帝王卻實在是個陰晴不定的脾性,行事肆無忌憚喜怒無常,就連他們這些從小伺候的奴婢都把不准他的脾氣,不知什麼時候犯了忌晦倒了黴,這剛剛到乾清殿不過一月的陸心蔓……

李世方真拿不準她是不是哪句話惹惱了夜堯!

“回陛下您的話,奴婢不敢欺君,句句屬實。”不似李世方般不安,陸心蔓卻極為鎮定,雙眸清亮,目光筆直的迎向夜堯,她絲毫未有畏懼之意的道。

“好!”夜堯本來滿是暴虐的表情突然一斂。身子向後靠後,他用手扶住額,猛然大笑起來,“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

陸心蔓根本就是在滿口胡說,這點夜堯自然清楚的很。他七歲登基,如今年滿十七,勉強可以說已然長成,下一步,就是親政了!

而親政的先前條件——就是成婚!

早在兩個月前,兩宮太后就為選秀而忙碌起來。而以明王為首的吳太貴妃一系,卻並不想捨棄攝政王的權勢,還政於他。

明王一系不願意夜堯多一個位高權重的岳家,為帝系添加助力,而選秀之事,他們又無法阻止。於是,便出了今日乾清殿之事。

秦琪辛,是夜堯生母秦太后的侄女。

秦太后在施雲在位時不過區區一嬪位,孃家並不顯赫,又對當初抱走夜堯的程太后心有芥蒂。

哪怕明知如今應團結一致,保證夜堯真正的君臨天下,可秦太后卻依然難免受到吳貴太妃的巧言盅惑。

今晨,夜堯吃了兩口秦太后命秦琪辛覲上的點心之後,就明顯感覺身體不適,而鳳陽宮的花弄卻好巧不巧的就在這個時候那般大膽的闖了進來……若不是陸心蔓機敏果斷,發現情況不對,直接衝進正殿拿下花弄的話……

一旦吵嚷出去,夜堯的聲名必然毀於一旦,更不用想娶個身份合適的皇后了!

花弄這個‘人證’必需除去,但此事卻不能拿到明面兒上喧揚,定得找個藉口。

而陸心蔓所言的‘毀龍袍’,確實一擊必中,端是狠辣。

那可是誅九族的罪名,禍害全族啊!

“陛、陛、陛下!!花弄素來妥貼,決不會對秦小姐無禮,更謬論毀龍袍了事啊!”事到如今,就算再害怕,徐管事也不能不言語了,畢竟吳太貴妃還在鳳陽宮等著她帶花弄回去呢!

狠狠咬住嘴唇,徐管事任由疼痛警醒自己,狠狠瞪向陸心蔓,她猛然叩首,“陛下,這都是陸女官信口開河,她與花弄曾有舊怨,必是為報私仇才汙衊花弄的。”

“哦?有私怨嗎?”夜堯轉頭,似笑非笑的問:“陸女官,你如何說?”

“奴婢願和花弄當面對置,萬歲爺亦可垂尋秦小姐……”陸心蔓臉色不變。

夜堯挑了挑眉,猛的笑出聲來,秦琪辛勾引他,那是大罪,此時能逃脫出去,自是乾清殿這邊兒說什麼她應什麼,又怎麼會反駁?

低著頭,沒理夜堯突兀的笑聲,陸心蔓依然平靜的接著道:“而且,奴婢這兒有花弄毀壞的龍袍一件,可為實證。”

“你,你說什麼?”聽見陸心蔓這般說,徐靈娥突然失聲驚叫起來,面上滿是絕望。

陸心蔓所言毀龍袍之事,在徐靈娥想來,不過是她找的藉口,雖然狠毒,可若對置起來,卻很容易破解。

畢竟,龍袍這種東西,一旦有損,都會馬上毀去,陸心蔓又不知道今日之事,乾清殿怎麼會備下毀壞的龍袍?

要知道,毀龍袍是誅九族的大罪,徐靈娥從未想過,陸心蔓敢如此大膽……

“你、你……我不信!!你敢把龍袍呈上來嗎?”想起任務失敗後吳太貴妃的種種手段,徐靈娥瘋狂而絕望的大喊。

“有何不敢?”陸心蔓輕笑一聲,轉頭對夜堯請示道:“奴婢斗膽,還請陛下您准許奴婢請出被毀的龍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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