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圖片來自《樂與路》

這幾天在聽馬東老師分享職場乾貨和故事,很有意思。

有一次我問他:馬老師您面試人的時候,都會問哪些問題呢?

馬老師當時回答說:我會問ta平時閒下來的時候,都會幹什麼,最喜歡乾的那件事我會讓ta描述一下。

乍一聽馬老師這問題挺普通吧,玄機在後面。

接著馬東老師舉例說:

我最近面試的一個人,他說他業餘時間喜歡看棒球和打棒球。

於是我就讓他描述一下。

結果他說,就是你拿著球棒,把球打出去就好了。

我繼續問他,一局總共是三壘是嗎?

他支支吾吾答,emmm是的。

我又問,跑夠幾壘才能得分?

結果他最後看著我回答說:“其實我平時喜歡吃豬肉。”

在場的其他人都笑了,我也笑了,一半是笑我自己。

類似這樣在懂行的人面前“裝逼”失敗露出馬腳的事兒,我乾的太多了。

到最後所有的虛榮心,只剩下了“虛”。

遇見客氣的人,哪怕不拆穿我,只是“笑而不語”看著我,背後也會一陣陰涼。

遇見像馬老師這樣,“無心插柳”刨根問底的,就只能自求多福善哉善哉了。

然後馬東老師又說了他最近面試的另外一個人,那個人回答說他最大的愛好是親手做西紅柿炒蛋吃。

於是他就把整個過程細緻又生動地描述了一遍:從菜場買菜如何挑選西紅柿,到切西紅柿時要注意什麼,哪一面朝上,到打蛋、攪拌、下油的順序怎麼來最好,西紅柿什麼時候下鍋口感最好,以及怎麼翻炒什麼時候加水……

馬老師聽完刮目相看,比他自己親手炒了一盆西紅柿炒蛋還感受強烈。

我雖然沒聽到原版,但聽馬老師轉述,感覺像是吃了一盤很好吃的西紅柿炒蛋。

但最讓我印象深刻的一點是:一盆那麼普通又簡單的西紅柿炒蛋,原來做到極致,裡面依舊有那麼多細節和講究。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我記得之前看公眾號VICE的編輯發過一篇文章,講他“2018年看過的最感動的文字,來自一個八十歲的老爺子的一篇關於民俗的文章,介紹北京雜拌兒,一千七百餘字,沒有一句是廢話,不見拿腔捏調,只說風情歷史。”

這裡摘取其中一段:“金漆描繪外黑內紅的漆盒裡,八個梯形小簸箕拱衛中心小八邊盒,分門別類地盛著掛條、青梅、杏脯、蜜棗、芝圓、麻圓、花生蘸、核桃蘸八樣糖漬蜜餞的果脯,中間是一盈鮮紅的溫樸(炒紅果)……就如同北牆上供奉的神像,條案上的祖先牌位和鋥光瓦亮的白銅五供,還有案前插著八仙人的豐盛貢品。”

那篇文章的作者說,這篇文章他是跪著看完的,沒有人能輕易寫出這樣的文字。

而我,連看都沒有看懂。

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日常生活中普通又簡單的東西,通常是忽略的,甚至是輕視的。

所以越來越失去了這種,對身邊普通、微小事物的體會、觀察和享受。

意識到這點的時候,突然好佩服之前在書店裡看到的那些,出書講如何整理衣物的收納達人。

他們把那麼一件看似普通又簡單的事,做到了極致。

而“把普通又簡單的事情做好”,其實並不比“把複雜的事情做好”要容易。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上週末去找戲劇界的KOL魏嘉毅老師玩,我問他最近看了什麼好戲的時候,也聽他提起了“西紅柿炒蛋”。

他說他之所以喜歡英國《匹諾曹》那部戲,是因為他們把一件極其簡單的事情,做到了極致。

而很多戲看起來特別複雜,加入了很多花裡胡哨的元素,東說一個西扯一個,讓你眼花繚亂,但反而每一個部分都沒挖掘到極致。

他當時說:看起來越簡單的東西,越難做,可是一旦做好了,就超級容易打動你,就好比番茄炒蛋,那麼簡單一道菜,卻超級難做好,可是一旦做好了,你就一直忘不掉。

聽完他說的我立馬就想起前面馬東老師分享的那件事兒。

我們總是想去挑戰複雜的事兒,試圖想要證明自己的與眾不同,而有時候我們恰恰忘了:把簡單又普通的事情做好,也許才是最難的那一步。

而且,很多複雜,其實是為了掩蓋其心慌。

很多普通和平凡,其實超有耐力和自信。

就像有的時候,當我抬頭望向星空的時候,會忍不住想,那個讓無數科學家追尋的宇宙的終極奧秘,那個大自然複雜表象背後暗藏的玄機,也許一點都不復雜,也許普通到讓你忽視,也許簡單到無以復加,一如所有極致的美麗,都簡單到極致。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你好呀,我叫劉可樂有個蛋,東七門非自由撰稿人。最近七門編輯部搬到了馬東老師辦公桌的旁邊,每天看馬老看到審美疲勞,於是我就在我和他的座位之間,放了一個性感的紅色書架。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越簡單,不一定越容易。

複雜過,才明白簡單有多難。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你最近遇到過

你原本以為很簡單

但實際做起來其實挺難的事兒嗎?


馬東的職場面試題,竟然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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