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爲和我去鬼樓的網友會是強壯的男人,卻是個柔弱的女孩

原以為和我去鬼樓的網友會是強壯的男人,卻是個柔弱的女孩

第二天,我一直在家裡待著,企圖找到更多關於鬼樓的信息,但是,除了不靠譜的鬼故事,就再也沒有一絲的發現。

下午,匆匆吃過晚飯,我就前往了靠山路,晚上7點多的靠山路十分的熱鬧,雖然算不上人擠人,但是完全具有商業街應有的人流量。

鬼樓在燈火的照耀下,感覺就像是一個黑洞,正吸收著所有的光明,而鬼樓旁邊那本來應該是壽衣店的破舊房屋,也如同一隻吞人的巨獸,從早已被破壞的大門看去,就如同將要進入另一個世界一般。

鬼樓對過一連開著幾家手機店,如家佛祖並沒有告訴我,他在哪一家手機店上班,但是現在時間還早,我也沒有貿然聯繫他,只是漫無目的的在靠山街上閒逛,要不是手中提著一大袋的元寶紙燭,就和那些逛街的人沒有什麼兩樣。

時間慢慢流逝,靠山街上的店面也陸陸續續的關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鬼樓的原因,靠山路的營業向來結束得很早。

9點到了,街上的店鋪只剩下了不到三分之一,而鬼樓斜對過的手機店還有兩家開著,每家都有幾個營業員正在招呼著最後的客人。

我不知道誰是如家佛祖,但是兩家店的營業員都在忙,我也不願意去打攪別人做生意,只在手機上給如家佛祖發了個信息。

又去走了一圈回來,手機店只剩下一個還開著了,走到門口,一個約莫18、9歲穿著貼身牛仔服,面目清秀的女孩正在給一對夫婦介紹手機。

我不禁愣了一下,如家佛祖難道走了?不過,我也能夠理解,恐懼是人的天性,沒有誰有義務為一個陌生人去遮風擋雨。

默默的站在路燈下,看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現在整個靠山街在我的目光所及的範圍內,只剩下了這一家手機店了,而那買手機的夫婦也拿著一個精緻的袋子,快步的離開靠山街。

就在我以為手機店也馬上要關門的時候,我的手機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我拿起手機一看,正是如家佛祖的信息。

如家佛祖:不好意思,有點忙,你現在在哪?

我很詫異的走回手機店門口,那個清秀的小姑娘正拿著手機在玩,似乎並沒有要關店的意思。

“如家佛祖?”我不確定的衝裡面喊了一聲。

那女孩迅速的抬起頭,看著我露出一絲甜甜的微笑,這時,我才完全看清楚女孩的臉,雖然說不上有多美麗,但是卻十分乾淨,笑起來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如同鄰家小妹一般,還帶著一絲柔弱的氣質。

“中獎的樓主?”

女孩一開口,我臉上頓時一黑,女孩卻咯咯笑著走了過來,上下打量我下,道:“我就是如家佛祖,真名叫何小如,不過叫我小如吧。快,快,照片帶來了嗎?”

我覺得腦袋上無數的飛鳥在旋轉,一個氣質柔弱的小女孩,取個如家佛祖的網名就算了,還對鬼怪如此的感興趣,讓我覺得有點懷疑眼前的真實來。

心裡想著,手卻不知覺的將裝著信封的揹包遞了過去,何小如一把接過,竟然帶著興奮的放在櫃檯上打開一封封的看了起來。

將所有的信都掃了一遍,何小如才抬起頭,略帶不信的看著我:“你確定照片上都有東西。”

我無力的點點頭,何小如思考了一下,伸手取過一張照片放在我眼前,讓我說說照片裡的內容,我詳細說了,何小如才點點頭。

隨即似乎想到了什麼,將手中的照片拋向天空,見照片整整齊齊的落在地上,那俏麗的小臉上才帶著驚訝看向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竟然從何小如那微微彎曲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興奮。

何小如又拿過我手中的袋子,看看裡面的元寶紙燭,還伸手拿出一個元寶在手中把玩道:“好吧,我相信你了,還以為你是藉故來接近本小姐的呢。”

我實在對何小如無語了,本來在我心目中應該給我安全感那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如家佛祖,現在變成了一個嬌小的小姑娘不說,看上去還十分的不靠譜。

我想了一下,還是確認道:“你真要和我去鬼樓?”

何小如不高興的看著我道:“當然了,你以為我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

我撓撓頭,好吧,從你的眼睛中的興奮來看,對於這件事,你應該是說話算話的。

何小如放下手中的元寶道:“現在才10點多,要不我們先看部恐怖片?”還沒等我回話,何小如就走到前臺的電腦搗鼓起來。

呃,何小如的思維迴路似乎和普通人的不太一樣。

看過一部恐怖片,何小如小臉帶著興奮的潮紅終於做起了出發的準備。

所謂的準備也不過是從前臺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把手電筒,還有一個細長的鐵棍,呃,鐵棍是幾個意思?

看著何小如的不靠譜,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的恐懼彷彿消散了許多,直到走到鬼樓門口。

我和何小如人手一個手電,不停的照射在鬼樓的院門上,院門已經被破壞了,有半扇都斜斜的耷拉著,可以通過縫隙看到鬼樓的正門和長滿雜草的院子。

何小如也終於露出了幾分膽怯,喉嚨中吞嚥口水的聲音,在寂靜的晚上顯得十分的巨大。

“怎麼進去,院門被鎖死了的。”何小如小聲的對我說著。

其實在這個寂靜而恐懼的地方,我更希望何小如的說話聲能和他吞嚥口水的聲音一樣大,這樣起碼還有點人氣。

我拿著電筒照向門鎖的位置,奇怪道:“沒有鎖啊?”

何小如一愣,隨即順著我電筒的光看去,院門上並沒有鎖,在微風的吹動中還在微微的開合。

何小如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起來:“平,平時,都,都是用,用鐵鏈鎖上的。”

我聽到何小如的話,頓時感到四周的溫度似乎下降了許多,但是看到何小如臉上的懼色,還是開口道:“要不,我一個人進去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是真心認為何小如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畢竟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但是心裡卻隱隱期待著何小如能和我一起進去,畢竟我也害怕。

何小如堅定的搖搖頭:“我要去。”

隨即,似乎為了證明自己要去的決心,何小如率先將手伸向了院門,還沒見何小如怎麼用力,“吱呀”一聲,鬼樓的院門緩緩向兩邊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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