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的恩怨中四種力量的較量

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的恩怨中四種力量的較量

馮小剛

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的恩怨中四種力量的較量

崔永元

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的恩怨中四種力量的較量

劉震雲

首先表明下立場,不站隊, 無關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之間的私人恩怨。劉震雲、馮小剛和崔永元恩怨糾纏延續了很多年,網文一搜一籮筐,已不鮮見,名人是非多,無是非不名人……魅族的粉絲們至今還對雷軍窺探黃章的營銷大法耿耿於懷呢。

四種力量較量:一是媒體控股的國有資本與民營資本間的較量,二是公共利益與特殊利益的較量,三是公序良俗與灰色生態的較量,四是團體組織與個體自由的較量。

儘管這四種力量的較量的變化趨勢可能不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但有助於我們更好的理解事件本身,也會讓我們在表達訴求、維護權益的時候,多一份思考,圍觀改變中國,理性才能朝著更好的方向發展。

一、媒體國資控股與民資本控股的較量

媒體是喉舌,誰出錢就替誰說話,即使在民國也是如此,民國時期沒錢報社也辦不起來。說到底媒體就是資本的奴隸,所謂的新聞理想也是建立在一定的生活保障下的。哪類資本控股媒體,媒體就替哪類資本辦事,換個角度思考,現在的公關都有一定的媒體屬性。假設我們與媒體控股方發生了分歧,在維護利益時,就可能面臨媒體失聲,越是技術先進,這種資本控制的作用越強,過去紙媒的傳播複雜,路徑慢,但是一旦傳播出去,要想刷新下人們第一印象也複雜、也比較慢。現在科技發展了,互聯網應用廣泛了,尤其是移動終端的使用廣泛,媒體要想刷新下群眾對事情的印象,要比原來快的多、有效的多。

誰控制媒體就意味著輿論審判上,自己獲得了說話的權利,資本本質上服務於出資方,對方等於被變相降權。兩個不在對等環境裡的團體或個人發生爭執,,從媒體傳播與輿論導導向上看,以和平的方式獲得公平、正義的可能性很小。保證每個人都能發聲、都能被有效傳播對於事件的當事人就很具有現實意義。國有資本控股媒體的好處,就在於可以從公共利益出發,維護個體的權益不受損害,而民營資本控股媒體的好處在於從資本方的利益出發,在不違背資本方的利益的前提下,可能會為了爭取在個體中可信度,一定的條件下對抗公共利益,維護個體權益。但是前提是都會首先維護出資方的利益。

崔永元的背後一定程度上是獲得了國資媒體的“輿論支持”,這和崔永元的工作經歷有密切關係,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馮小剛、劉震雲的背後,包括華誼兄弟,更多的是民資媒體的支持。當然了,隨著資本混合交融的複雜,在媒體支持及輿論導向上,這兩撥人所依賴的媒體傳播已經很難明確界定了。但媒體輿論在搖擺,背後的實質一定資本。

二、公共利益與特殊利益的較量

崔永元舉報華誼兄弟、馮小剛等人涉稅問題,這就是以公共利益綁架了群眾,進而要實現與馮小剛、劉震雲及華誼兄弟對抗中的個人權益得到滿足,這裡的個人權益就屬於特殊利益。公共利益與個人利益的關係是既矛盾有統一的。如果崔永元僅以自己的個人訴求來審判馮小剛、劉震雲等人,網友給予的多半是同情,幾無勝算的可能。但攜帶“國家財政稅收”公共利益問題,進而發難馮小剛、劉震雲等人,情形就不一樣了。

有人說,崔永元背後是其他資本的支持,比如非轉基因公司等。退一步講,即便非轉基因公司、生態農業公司等支持崔永元,也合乎他們的利益,回到上一種力量的較量上,他們不過是資本控股媒體的另一種表達方式。

對於普通人而言,應該理性大於感性,不站隊任何一方,關切公共利益是必要的,理性對於特殊利益也是必要的。

三、公序良俗與灰色生態的較量

這一點比較容易理解了,公序良俗就是說公共秩序與社會一般道德,灰色生態的範疇比較大,具體到事件中,就是娛樂圈的陰暗面。自古音律、伶人都與達官貴人糾纏不休,儘管在過去大多數時間裡,古代“娛樂圈”都只是被消遣的對象,實際上,任何一個歷史的深度思考者都明白,不是誰都能消遣的起的。娛樂圈地位提升,與時代的進步,文化產業的快速發展分不開的,這一點值得肯定。但是和古代一樣沒變的是,娛樂圈還是和腐敗、色情、政治、灰色交易等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娛樂圈是一個追求人的愉悅為目的的“圈”,有人愉悅,就有人痛苦。

公序良俗與灰色生態的對抗,如果深究的話,那就是約束與自由的博弈,只不過這裡的約束講究的是人人平等的享受資源,人人平等的又接受被約束,而這裡的自由則是無限制、無秩序的自由。

四、團體組織與自由表達的較量

劉震雲、馮小剛等人和崔永元的恩怨糾纏,個人表達訴求的時候更像是有組織、有計劃的進行,崔永元在舉報偷稅漏稅問題上,既沒有和盤托出,也沒有斷了糧,而馮小剛、華誼兄弟、劉震雲等對崔永元的圍獵,銜接的也很到位。在涉及到的恩怨糾紛中,幾乎沒有人單獨行動,為了個體利益自由表達,范冰冰算是個例外,但她很快明白,自由表達的代價就等於自己進入了對方的雷區。

團體組織,或者叫集體組織、行動一致性等都可以,它與自由表達的區別就在於我們以後的利益訴求很可能面對的是強大的利益集團,也就意味著我們不能再無計劃、無組織的得到個體的自由發展,而是要聽命於我們所處的利益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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