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武帝問:什麼是佛聖第一義？
達摩大師答：空空寂寂，並無佛聖。
梁武帝問：和我應對的是誰？
大師答：不知道。
武帝又問：我自登上帝位以來，度人為僧，建造寺院，抄寫佛經，雕畫佛像，有什麼功德呢？
大師答:沒有功德。
武帝問：為什麼沒有功德？
大師答:這只是生死輪迴場裡的小功果，由俗世姻緣造成，如同虛影跟隨形體一般。雖有好的姻緣，卻並非永恆的真實。
武帝問:什麼是真正的功德呢？
大師答：清淨智慧，達到妙圓境地，一身自然空寂。這樣的功德，不是在俗世所能求得的。
武帝不能領會達摩大師的話，變了臉色，不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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