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剛從監獄被釋放的囚犯,卻被地位尊貴的他娶進家門!

城市裡鮮亮的霓虹刺痛她的雙眼,她猜不透他的心思,卻也不想繼續曖昧下去,她可不會相信在短短几次見面後他就愛上了她,愛情這種東西早已經在她生命中消失,愛情算個什麼?男人可以對你甜言蜜語的同時給你致命一刀,他愛你,卻更愛他自己,她已經摔倒一次,怎麼可能在同個地方再次摔倒一次?拒絕的話已經很明顯:“我自己回去。”

她冷漠的聲音敲在顧墨襲的心間,心口一緊,在他失神間她已經轉身走遠了,緊緊抿著薄唇,墨色的眼底一片陰沉,複雜難明,他想過之後她的幾種反應,卻沒想過她會這麼直接拒絕,眉頭蹙起。

第二天,顧墨襲開車還是停在清溪修車場那裡,下車走過去就見她一個人爬在車底下修車,原本白皙的臉上被車油染上了幾片黑色痕跡,特別是鼻樑上,秀致的鼻樑黑了一半,顧墨襲看的突然有些心疼,一個女孩子做什麼不好,跑來修車?他以前雖然沒怎麼接觸女人這種生物,不過也知道幾乎沒有女人喜歡幹這種體力髒活,脫下外套,走過去,搶過她手中的老虎鉗,把外套搭在她手臂上:“我來。”捲起袖子,整個人就鑽在車底了。

她愣了一會兒,呆呆看著他輕車熟路的擰好螺絲,再檢查了一下引擎和油門,見沒有問題才鑽出車底,臉上雖然沒有沾到到汙跡,身上那件白色襯衫倒是被揩的這一大塊黑色。“有水喝麼?”

蒙湛言反應過來,看了一眼她手上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瓶,又看了地上一大箱礦泉水:“有,我幫你去拿。”

顧墨襲撫平他身上那件剛被弄皺的襯衫,臉上也沒有表情,拿過她手上喝了一小半的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灌了一口,一口就喝了大半瓶,湛言看了他一眼:“這瓶水,我喝過了。”

顧墨襲沒理,接著又喝了一口,才把空了的瓶子扔了:“我已經幫你找了份工作,就在市區,我已經和你老闆打過招呼了,你直接跟我過去就行。”

蒙湛言聽完他的話,沉默了一會:“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工作像什麼?”顧墨襲別管她的話,直接拖著她的手就往車上塞。“對了,你高中畢業了麼?”

蒙湛言看著他有些複雜,她不怕別人對她壞,就怕別人對她好,以前她只圍著一個男人為中心,事事以他為重,而且家裡背景強,哪個不是對她恭恭敬敬,諂媚巴結,她性子也冷,很少與別人交際。在監獄五年,她想的是不能被人打死,不能讓人發現她的身份,一個女人在一堆混雜的男人堆裡,那裡面什麼樣的人沒有,殺人犯、強姦犯、變態…。比比皆是,在那種弱肉強食的地方,若是不狠,沒有實力,等待自己的下場只有死,所以五年來,她只有不停的搏鬥,讓自己變強。她幾乎忘記了別人的關心是什麼樣子,突然有人對她好,她沒有辦法拒絕。

“怎麼不說話?”顧墨襲上車系好安全帶後就見她呆呆不動,也不知道想些什麼。

“你喜歡我?”湛言側頭直視他的目光,突然開口。

顧墨襲拿著煙的手一抖,顯然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直接說出這幾個字,心口一緊,壓下心中的激動抽出一根,點上開始抽。朦朧的煙霧繚繞,模糊他的五官,他食指中指間夾著一根菸,姿勢嫻熟,慵懶靠在背倚上,姿態說不出的優雅又好看,一個個菸圈從他嘴裡吐出,他的唇形很漂亮。讓人忍不住看了又想再看。過了好半響,他掐滅菸蒂,扔到窗外突然說道:“如果我說是呢?”他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知道她的看法。

湛言沉默一會,然後問道:“你喜歡我哪裡?”

顧墨襲抬起手細細摩挲她的眼角,眼底的心疼濃郁沒有掩飾不言而喻,滿滿都是深情濃的化不開,湛言對上他狹長的雙眼,心口一顫,立即側頭,生怕一不小心就淪陷在他那濃郁化不開的溫柔寵溺裡面,這樣的目光她多久沒有見過了,自從她媽成了植物人後,就沒有人再用這麼溫柔的眼神看她。

兩人周圍一頓沉默,顧墨襲愣了好半響,看著她的眼實話說道:“不知道。”

她是一個剛從監獄被釋放的囚犯,卻被地位尊貴的他娶進家門!

湛言聽了他的話,唇角嘲諷而冷漠,顧墨襲你不是喜歡我麼?既然喜歡怎麼會說不出喜歡哪裡?擰開車門就要下車,突然大手掰正她的腦袋,四目相對,他雙眼深情而認真一字一頓鄭重重複道:“我只喜歡你。”他從沒有這麼後悔平時沒有多看一些甜言蜜語的話,面對眼前這個讓他心動的女人,所有的話蒼白平乏匯成這簡單的五個字,對他來說,“我只喜歡你。”已經是他所要表達的全部,湛言不會知道顧墨襲心底是帶著如何鄭重認真的誓言說出口的。

湛言冷笑不屑一顧:“是麼?”她看著他突然想問這句話你對女人說過多少次?

顧墨襲看出她眼底的不屑,心口一緊,怕她離開,連忙握緊她的手,想也未想脫口而出:“你不相信?”握她的手不放,然後道:“你的戶口本在哪裡?”

“什麼?”湛言思維有些跟不上他的節奏,他要她戶口本幹嘛?

顧墨襲一腳踩剎車,車子立即疾馳而去,撥通了電話,顧墨成看到他哥竟然主動打電話給他,頓時疑惑接起電話,“哥。”

“把我的戶口本帶到民政局,我一會到。”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

“什麼?”等到對方掛了,顧墨成呆滯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哥讓拿戶口本過去,難道他要和誰登記?天啊,這可是大事啊!他怎麼可以不知道?頓時踢了凳子,整個人連滾帶爬爬起來,匆忙離開。

蒙湛言顯然沒想到他竟然想帶她去登記,這一次她是真的緊張了,手緊握著,過了好半響才道:“你是認真的?” 大手一路上握著她的手沒有放開,顧墨襲側頭,“我喜歡你。”

湛言盯著他深沉的眼睛,他墨色的眸子璀璨熠熠如泛著光芒的黑曜石,眼底依舊如寒潭深不見底,此時眼底洶湧的感情沒有絲毫掩飾,坦然看著她,看著她彷彿就要活活吞了她,湛言心口狠狠一顫,握拳的手用力握緊,全身無力幾乎不敢與她對視,她從他眼底知道他是來真的,移開視線,突然道:“顧墨襲,你不瞭解我,卻要和我登記?或者你現在喜歡我,若是衝動過後發現只是你的錯覺,你打算如何?婚姻不是兒戲,我無法與一個見過幾面的男人登記。”

顧墨襲聽到她拒絕的話,心漸漸沉下去,眸色漸暗,臉色陰沉下去,一腳踩了剎車,停到民政局旁邊,語氣霸道直接道:“戶口本在哪兒?”見她不動,直接拿過她的包找到她的身份證,強拉起人就往民政局裡走語氣有些不好甩了一句霸道的話:“等我們登記後,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衝動。”

湛言一路被他拖著進去,顧墨襲邊打著電話邊,“民政局大廳等。”他現在就要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好好瞧瞧,他到底是不是認真,生平第一次向一個女人表白,竟然還被再三質疑,要是其他女人恐怕他沒表示什麼,就急著往他懷裡撲,被這個女人一而再的拒絕,他都要懷疑他自身的魅力了。這個該死的女人,看他怎麼懲罰她。

她是一個剛從監獄被釋放的囚犯,卻被地位尊貴的他娶進家門!

“顧墨襲,你先放開我。”用力甩開他的手,她站在他面前認真盯著他的臉看再一次確認:“你真的打算和我登記?要知道你選擇和我登記,就沒有退路了,你生是我蒙湛言的人,死是我蒙湛言的鬼,我佔有慾一向強烈,若是你敢喜歡上其他女人,我會親手解決了你。”眼底劃過深冷的狠辣。

顧墨襲語氣深深,眼底泛著寵chong溺的包容與溫柔,低頭wen了一下她的額頭,心底都是滿足:“好,我生是言言的人,死是言言的鬼。”整個緊繃的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他五官本就英俊至極,精緻讓人驚豔過目不忘,以前他繃著臉,身上時刻透著上位者的威嚴與強烈的壓迫,讓人一眼不敢直視,難免忽視他完美精緻的臉龐,如今精緻絕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笑意,眉宇間沉穩,一舉一動透著行雲流水的優雅,簡直賞心悅目至極,就連一向不太注意外貌的湛言都看的有些呆了,她還從沒有見過有一個男人長成這麼妖孽的。

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看到他們兩人外貌出眾,一身氣質難掩,頻頻回頭,不過大部分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墨襲身上,顧墨襲平靜坦然抬眸,有幾個年長的老媽子人物愣是看的呆滯,老臉都難得通紅了起來。湛言這才真正意識到這個男人外貌的殺傷力有多可怕。

“哥,我終於找到你了。”墨成將手裡包著的資料遞過去給墨襲,眼睛卻緊緊盯著湛言看,嘴巴咧的大開,急哄哄的喊道:“大嫂。你還認識我不?我是墨成啊!”墨成在他哥強烈的壓迫下聲音越來越小,他哥那是什麼眼神,他不就是因為大嫂好看多看了幾眼麼,要用那麼冷颼颼的刀眼看他麼?沒登記佔有慾就這麼嚴重,登記以後,他哥難不成拿鐵鏈拴住他大嫂,不讓她出去啊!

湛言目光落在墨成身上一頓:“我記得。墨成。”

“大嫂,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墨成眼珠子轉個不停,看他哥明顯一副妻奴樣,以後還不知誰當家呢?頓時討好湛言的心蹭蹭的往上冒,看他以後有大嫂做靠山,他哥還敢那麼嚴厲對他?“大嫂,我們一家人聚聚吃個飯吧!”

墨成的話音剛落,顧墨襲黑著臉強制拉她走進民政局,突然想到什麼,急急大聲喊道:“哥,國內同性好像沒法登記啊!”翻開手機,仔細瞄了一眼,趕忙跑著進去一邊急喊著:“哥,我已經幫你查好了,荷蘭可以登記。”

話音剛落,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顧墨襲與湛言兩人身上,顧墨襲的臉一片青黑,眯起眼看了一眼墨成,墨成也意識到自己聲音大了一些,趕緊閉起嘴。

辦理結婚證的工作人員盯著墨襲與湛言兩人看了幾眼,自知道眼前高大的男人一定不是簡單的背景,那一身氣勢非凡,微微一瞥,就嚇的他心臟一抖,這樣的人他怎麼惹的起?可吞了吞唾沫,勉強拉了個笑臉:“先生,國內同性戀沒法登記。”

顧墨襲臉色更黑,還是湛言拿了身份證過去給辦理結婚證的工作人員看了一眼,才知道自己誤會了,這一位根本不是什麼男性,而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女性,工作人員臉色尷尬一直維持著僵笑,趕緊蓋了章。

墨成也跑過來,急著拿起湛言身份證看了一眼,眼睛呆滯,看著身份證,又急著看了湛言一眼,傻不拉幾的問道:“大嫂,你怎麼不是男的?”墨成見他哥看他時整個臉都凝成寒冰了,頓時身子一縮,心底發顫,生怕他哥又罰他什麼,頓時急著攬著湛言的手臂,“大嫂,救我。”

“放開。”顧墨襲危險眯起眼,盯著墨成攬住湛言的那雙手,眼底冰渣凝結,嚇的墨成無意識的放開,心肝亂顫,他哥這是要嚇死他了。

兩人領怔後,湛言走出門口時,還不敢相信她竟然這麼衝動就和一個沒見幾面的男人領了證。

蒙湛言點頭,視線落在他身上並不像以往之前立即瞥開,而是看著他不說話,顧墨襲頓時低頭問道:“怎麼了?”

她是一個剛從監獄被釋放的囚犯,卻被地位尊貴的他娶進家門!

蒙湛言這才側過頭,說道:“我想先回去一趟。”

顧墨襲開車把她送到南后街水頭路的小巷裡,他看她利索打開車門就要離開,頓時握住她手腕,湛言回過頭,眼底沒有一絲情緒,只是看著他的目光帶著疑惑,原本習慣面癱的俊臉難得尷尬起來,勉強擠出一句話:“哪裡有超市?”

湛言看了他一眼,抬手指了一下超市的方位說道:“那裡。”說完就要離開。

見她就要離開,顧墨襲心沉了下來,她到底知不知道領證代表的意義。“我沒帶現金。”

湛言明白他的意思了,想了想道:“我陪你過去。”

兩人在超市買菜,湛言陪在一旁不說話,看他選菜放進推車裡,顧墨襲又選了一把青菜放進去問道:“你喜歡吃什麼菜?”

由於篇幅有限,想看後續的親可私信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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